文深看着前面倒地的彪形大漢,這才快速的衝到了程明珠的身邊,小心的把人身上的繩子解開,滿心緊張的詢問道。

    “我帶着你離開,不要緊張一定不會出事的。”

    程明珠看着文深的樣子,只是艱難的扯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昏昏沉沉的倒在了人的懷中。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不斷的往鼻子裏面鑽,程明珠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只感覺眼前的一切熟悉的要命。

    耳邊響起了文深焦急的聲音,緊跟着一個緊張的臉衝進了他的視線裏面,小心的檢查着她的傷口,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纔出聲。

    “你先不要出聲,只是聽着我說就行。”

    經着文深的提醒,程明珠這才感覺到嘴脣上陣陣的疼痛,想起被綁的時候被人傷害的樣子,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尷尬的點了點頭等待着文深的解釋。

    可能是第一次看見程明珠如此憔悴的樣子,文深一個大男人也感覺心疼,坐在她的身邊捧着程明珠冰涼的手。

    “你可能是感覺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很熟悉,上一次你被綁架的事情就是李晴策劃的。”

    儼然沒想到會得到如此的解釋,程明珠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剛想要張嘴就牽動了嘴角,鑽心的疼痛讓她不得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根本就張不開嘴的程明珠只能是靠晃動着腦袋來表達內心的想法,可文深已經下定決心要讓程明珠知道事情的真相。

    拿出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錄音放到了她的耳邊,緊跟着李晴熟悉卻帶着狠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到最後淚水成串的在眼角滑落,很快浸溼了腦袋下的枕頭。

    看着程明珠悲傷的樣子,文深這才心滿意足的把錄音筆收下,聲音中滿滿的都是輕柔安慰。

    “我知道你不相信這件事是李晴做的出來,但是你應該清楚,李晴這麼一個女人能這麼快在這個城市裏面站穩腳跟自然是有她的辦法,你……”

    不等文深的話說完,程明珠就已經強忍着心中的疼痛直接把人推開,瞪大了眼睛指着門口的方向,眼神中滿滿的都是驅逐的意思。

    文深自然清楚程明珠一時之間接受不來這件事情,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着,“我先回去。你有任何的需要跟我發信息就行了,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的。”

    目送着文深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中,程明珠纔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跌倒在了被子上,直接把自己給藏在了被子下面眼淚不受控制的涌出了眼眶。

    ……

    席老看着席御宸身邊站着的池染,眉頭緊皺惡狠狠的出聲質問道,“你們兩個人來我這裏添堵有什麼意義?”

    感受着席老身上散發的氣場,池染嘴角不自覺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一掃原本想要跟他親近的表情,緊皺着眉頭好心提醒着。

    “伯父,我應該記得之前我給你送來了一個文件,裏面的內容你應該是也清楚的記得,不過看起來你應該是對這件事情不是很感興趣吧!”

    池染的質問讓席老不自覺的皺眉,原本打算跟她解決一下這個事情,奈何程明珠跟李晴出來一攪和倒也真的忘記了。

    現在人找上門來了也只能是選擇了裝傻充愣一樣的冷漠質問道,“你給了我什麼?池小姐現在明面上的事情做不好,就開始給我背黑鍋了?”

    實在是想不到這麼大歲數的人竟然能說出來此番的說謊不帶臉紅的樣子,心中也不免多了幾分的煩躁,緊皺着眉頭好心的提醒着。

    “伯父,如果你認爲我的那個文件對你有任何的威脅直接跟我說也可以,沒必要在我的面前藏着掖着的。”

    席御宸滿臉疑惑的看着兩個人之間說着自己根本都不明白的樣子,遲疑了半天還是抽動了一下嘴角不知道要如此開口。

    趁着人還沒開口之前,席老直接的岔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話題,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人好心提醒道。

    “跟我解釋一下,你們兩個人出現在這裏的目的,如果沒什麼要說的話直接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的存在。”

    三句話便是如此的口吐芬芳,席御宸忍不住皺眉,正打算出聲的時候池染便已經搶先了一步,往前站了一步義正言辭的看着他。

    “你想要讓我們的孩子成爲席家繼承人的事情我們不答應,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度過一個完美的童年,而不是成爲你來牽制我們的傀儡。”

    感受着池染身上散發出來逼人的氣場,席老第一次感覺自己在一個小姑娘面前有些失敗的意思,但是作爲長輩的必須樹立起來威信,表面上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提醒着。

    “我們席家的事情你憑什麼來干涉?況且既然池琛進了我們席家的門。自然就有要成爲繼承人的自覺性。”

    若不是因爲池琛的能力,席老這一番話自然也不會說出口,池染又怎麼可能不瞭解他爲什麼說出來這麼一番話,只是漫不經心的對着人勾了勾嘴角。

    “但是池琛是在我的肚子裏面出來,席臨墨不是我的孩子,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我也對他很是喜歡,你認爲我會讓你眼睜睜的把他們兩個人在我的身邊帶走嗎?”

    第一次看見池染這麼正面的跟席老起衝突,席御宸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池染的不好惹,顫抖了一下身子正打算拉扯着人不要繼續的說下去的時候,池染倒是越來越來勁,甩開了他的手,雙手支撐在面前的桌子上。

    池染眼神冷冽的盯着席老,那樣憤恨的帶着嚴肅的表情一點也比不席御宸減少幾分,逼人的樣子讓席老倒也不知道要作何解釋。

    沉吟了許久席老又恢復到了原本的狀態,起身緩慢的走到了牀邊,手緊緊的攥着面前的欄杆,背對着身後的人出聲威脅到。

    “你們沒必要這麼威脅我,我決定的了的事情誰都不能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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