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早就退居二線,但是卻依舊有人找到他走後門,讓他們這些真正努力的人永無公平可言。

    席御晨看到席伊伊和無心,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他看到助理走過來,問道,“你通知她的?”

    助理搖搖頭,臉色凝重地看着設計部方向,喃語說,“席氏又應該實施清掃活動了,除掉那些不能夠一心的人,才能夠讓席氏越走越遠。”

    席御晨不用他明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席伊伊還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即便她是將來席氏的掌舵人也好,輔佐席臨墨的人也好,都不應該聯繫她過來。

    那個聯繫她過來的人居心何在,可想而知。

    那人壓根就沒有打算讓席氏往好的方向發展,大有摧毀席氏的心。

    席伊伊和無心出現,結局已定。

    他們會允許五爺用另一種方式留下來,這樣既不得罪席老也能夠保護池染不受五爺的騷擾。

    席御晨轉身往電梯方向走去,助理跟上。

    助理下樓來就是爲他而來的,他跟着席御晨走進電梯之後,告知苗疆那邊的情況,以及目前東川市各企業對席氏做的一些手腳。

    馭勝的人一直不安分,雖說沒有直接對席氏下手但是已經幾次讓李氏大出血。

    席御宸忙着救席臨墨無暇顧及公司的事,阿強對經濟一竅不通想幫忙也幫不上。

    助理只能夠找席御晨商量,怎麼說席御晨不會害了席氏。

    電梯停下,助理也剛好講完,他靜靜地看着席御晨等着這位大少爺發表看法。

    席御晨兩手插袋走出電梯往吸菸區走去,來到窗邊的時候他手指遠處的高塔,沉聲問,“知道那座塔的作用嗎?”

    助理搖頭,他知道席御晨不會單純詢問高塔的照明作用。

    “指引,實在告訴每一個迷失方向的人方向。”

    席御晨苦笑,“知道我的方向在哪裏嗎?”

    助理擡頭凝視他,沒想到席御晨會聊這個話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外人不知道,但助理清楚,席御晨內心一直糾結要不要跟席御宸真正撕開臉皮。

    一個是天生的太子,一個是後來繼位的繼承者,要是死了還一了百了,什麼都不知道也就什麼都不在乎,但是偏偏活過來了。

    換誰都跟席御晨那樣過不了心裏那關。

    “我的方向是池染。”

    席御晨輕聲開口,助理笑了一跳。

    如果說繼承者之戰能夠用經濟手法來解決,那愛情這個戰事就只有你死我活了。

    “愛一個人不一定……”

    “你愛過嗎?即便你愛過也不一定像我這樣,你代表不了我。”

    席御晨擰開水壺喝了一口,繼續,“席氏的事不用跟我談,我對幫助席御宸沒有任何興趣。”

    助理皺起眉頭,這個結果是在過於意外。

    從資料上看到,席御晨很想成爲席家的一家之主,這麼一來席氏就不能夠倒下。

    畢竟沒有席氏的席家他也看不上。

    只是現在這位大少爺竟然明知道席氏面臨難題,卻還是選擇視而不見,難道真的不管席氏的死活?

    是已經得不到的毀掉也無所謂了嗎?

    助理嘆氣,給席御宸發信息告知剛纔的談話結果。

    樓下設計部,五爺在協議書上籤了字,微笑地看着席伊伊,“小丫頭很不錯,不愧是經歷過槍林彈雨的人,這種魄力恐怕你哪位少爺弟弟都比不上吧?”

    席伊伊擰眉,不搭理他。

    “席臨墨當上繼承者,你一點都不覺得委屈嗎?”

    五爺輕聲問她。

    池染輕咳一聲提醒五爺,“五爺,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席家不會因爲什麼繼承者而影響兄弟之間的感情。”

    “哦?那我拭目以待,哦不,有可能染兒以後都不是席夫人,而是我……”

    五爺說到這協議書遞到他面前,席伊伊揚着手上的協議書無聲警告,五爺臉色疆下來。

    從來沒有人這樣下他面子,從來只有他給人難堪。

    他沉着臉一把搶過協議書,另一隻手拎着席伊伊的衣領將她提起來。

    “你要幹什麼!”

    池染大驚失色衝上前去護住孩子。

    五爺的三個手下動作比她更快,搶先擋在五爺面前把她攔下來。

    無心蹙眉立即拿出軍刀對着五爺,“不要逼我出手,都時候誰都撈不到好處。”

    “你敢傷我嗎?別到時候把自己送進監獄裏面了。”

    五爺嘴角勾笑看向池染,“不過到那時染兒如果肯向我求情,我可以既往不咎的。”

    這男人的眼神即爲露骨,文深偷偷拍下來發給席老,並強調雙方簽下協議書的事情。

    席伊伊雙腳懸空,但她並沒有害怕,而是在五爺盯着池染看的時候,雙腳一用力同時踢向他的胸膛。

    五爺鬆開手往後推開,席伊伊一個漂亮的後滾翻穩穩當當地落在地上。

    她眯眼冷笑,下一秒彈跳起衝向五爺,矮小的個子雖然沒有占上上風,但是每一次的攻擊都往五爺心中震撼。

    爆發力太強,根本不符合她現在的年齡。

    幾個回合下來,五爺分了下神被席伊伊狠狠地踢了一腳,他喫痛地悶哼一聲舉雙手投降。

    不是不能夠再打下去,而是打贏一個丫頭片子並不光彩。

    更何況,五爺從來沒有想過要跟池染身邊的人交惡。

    他只想待在池染身邊,只想讓池染對他笑,就像那個人一樣,醒來對他笑睡着時也對她笑。

    她們兩這麼相像,他一定能夠如願以償的。

    “我投降,你贏了。”

    五爺認真開口,看席伊伊還要進攻趕緊說,“這樣,再在協議書上加一條,沒有池總監的允許,我不會踏進辦公室一步。”

    “說話算話,不然就是小狗。”

    席伊伊看着他發問。

    五爺點點頭,“算數,不然我當着全公司的面學狗叫。”

    三位手下趕緊上前勸他,被五爺搖頭制止。

    他心中有計劃,不會自己把自己的路給堵了的。

    席伊伊這才收起拳頭,快速地在協議書上補上那個要求,並且讓五爺重新簽名蓋章。

    “希望你不會有學狗叫的那天,不然我會全程錄下來並且在苗疆各大新聞臺上播放三天三夜。”

    席伊伊遞給他其中一份協議,冷眼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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