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寬敞的歐式大牀上,熟睡中的沈芊芊燥熱地撕扯着身上差不多被汗水浸溼的衣服。
燥熱,乾涸,難受。
她潛意識裏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渾身酥軟無力。
“熱.....”
她粉嫩柔軟的脣瓣,輕輕呢喃着,一張一合的,在夜裏別有一番性感還有致命的吸引力。
胸前起伏不斷的堅挺,更是讓人無限想象想入非非。
“女人,竟然敢私自逃走!”
竟然就在他的屋檐底下逃跑了!
還把他矇在鼓裏!
司梟戰站在她面前,聲音嘶啞,幽深黑沉的目光彷彿老鷹看見小雞一般在她身體上下打量着。
“你剛、剛纔在說什麼?”
沈芊芊迷糊中看着黑暗中的男人,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你竟然敢跟別的野男人生兒子!”
司梟戰逐個字逐個字地重複了一遍,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她面帶紅暈的臉頰上婆娑着,手指帶着冰冷的觸感,剛摸上沈芊芊她就一陣顫抖。
“什麼意思?”
沈芊芊雖然意識模糊,但也明確地知道自己確實不明白司梟戰剛纔的話,她極力地忍着痛苦。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給別的野男人生兒子?
“沈芊芊!你把我兒子的魚蛋搶了!不就是爲了給你那野男人的兒子喫嗎!
司梟戰面色冷到極點,凜冽的視線穿過黑夜,直接投在她身上,怒氣衝衝地說道。
雖然看不清楚司梟戰的表情,但沈芊芊通過他的語氣已經感覺到他冷如冰刀般刺痛的眼神了。”
沈芊芊還是不明白,“我買魚蛋給我兒子喫與你無關吧.....”
這個狂妄的男人,小氣得很!
“這裏是哪?你把我帶來這裏想幹什麼?”
他應該不至於爲了一碗魚蛋而要把她滅口吧?
司梟戰呵斥了一聲,眉峯如利刃般上揚,失去了最後的一絲耐心。
“不想死就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沈芊芊還想反駁,但眼前這個暴怒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犀利冷冽的五官輪廓,與生俱來的狂妄霸道,特別是那個冷如剔骨刀的眼神,彷彿要喫人似的。
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竟然會碰上這個狂妄自大的臭男人!
“說話!”
司梟戰倏地從腰間拔出一把槍,抵着沈芊芊的太陽穴,看向她的眼神異常冰冷。
沈芊芊嚇得馬上打了一個寒顫,熱汗瞬間也化成冷汗,聲音顫抖着說道,“你要幹什麼?還有你把我從醫院裏帶到這裏想幹什麼?”
“司先生,清先收起你的槍,很容易出事的.....”
看着此刻抵在她太陽穴的小型手槍,她大氣都不敢呼。
國內私藏槍支判刑可是很重的,他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掏出槍支,證明這個男人的勢力非常的可怕。
“很容易出事?呵,那我現在可以馬上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出事。”
沈芊芊的辯解,把司梟戰最後的一點理智都弄沒了。
他把手槍扔了在一邊,幽暗的眼神掃過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她的身體彷彿閃閃發亮的星星般,皮膚細滑白嫩好像剝殼的雞蛋一般,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司梟戰看着,喉結上下滾動着,身體某處迅速有了反應.....
他高大的身影,瞬間把她籠罩着,壯實的身體俯身下去,將她壓了在身下,給她最沉重的一擊-----
他倏地把她的身體提了起來,把她壓在牆上,他一隻手抱着她,用他燥熱的身體頂着她,她被禁錮得死死的。
沈芊芊此刻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男人的反應,猛烈無比。
“啊-----”
沈芊芊不禁大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