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甲斗的加速模式下,他是無敵的,更別說駕駛機車一起衝過去,那種速度,那種慣性,那種衝力,換做強大一點的蛻殼異蟲,都要被活生生撞爆。
難以想象對手到底有多肉,即便是洲際導彈,怕也難傷他絲毫。
南宮主道隨即變得興奮起來,戰役節節飆升,這樣的對手,太難得了,比砍瓜切菜有趣多了。
“既然你這麼抗傷害,那麼就換一個形態吧!”
南宮主道話音落下,輕觸一下昆蟲儀上的獨角,隨着一聲音效聲響起,厚重的裝甲片再一次回到了身上,雖然速度稍顯削弱,但防禦力和力量卻是大幅度的增加了。
昆蟲怪人依舊以特定的頻率,如人型機器般逼近,口中發出吱吱吱的怪異音節,恐怖陰森,卻更加可怕。
南宮主道甩了甩手,運足力氣,覆蓋厚厚裝甲片的手掌捏緊,一拳變朝對方打了過去,氣勢之威猛,威力之強勁,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
轟!
昆蟲怪人同樣打出一拳,力量同樣不弱。
兩拳對碰,發出爆鳴聲,強大的力量讓一騎一怪同時倒退數步。
第一次角力,勢均力敵!
南宮主道身體火熱,戰意四起,一腿橫掃而來。
昆蟲怪人毫不示弱,機械式的一拳打出。
隨着砰砰兩聲巨響,昆蟲怪人被一腿掃倒在地,沉重的身體再次砸在地面,讓大地開裂,而南宮主道,他也被一拳命中胸口,厚實的裝甲片火花四濺,留下了漆黑拳印,身體向後倒翻去數米,這才止住衝勢!
南宮主道愈發震驚起來,裝甲形態或者假面形態,負重厚實裝甲片,防禦之高,騎士歷史上也是少之又少,卻不想,對手的力量居然能在上面留下拳印!
一想到對方的實力,南宮主道愈加感覺這一件事情都不簡單,幕後之人應該是想要將他們各個擊破,分而食之。
也不知道其他人,會不會也是同樣的境遇,希望能儘快解決對手,迅速支援南翔,否則,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不僅僅只是南宮主道,其他的騎士們也碰到了很強勁的對手。
三元在公路上疾馳,卻不想,突然竄出一個身影,將他從機車上撞飛出去,身體撞在路旁的柳樹上,剎那間,氣血沸騰,差點沒吐出半盆血。
他定眼一看,更是氣個半死,襲擊他的,是一隻長相醜陋,鼻子長長,猶如一隻古代翼龍般的人形怪物。
“毀滅慾望使?”
瞳孔急速收縮,他無比的詫異,與他所知,所謂的慾望使,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那麼眼前這個形似慾望使的怪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翼龍怪人眼神無比火熱的看着三元,眼中充斥着難以掩飾的毀滅慾望,並且,在三元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拿出了兩枚已然破碎的核心硬幣的碎片。
三元的眼神,稍帶凝重,但腦袋裏卻是充斥着問號,不知道這個形似慾望使得怪人,收集他破碎的兩枚核心硬幣,這是要怎樣?
很快,三元就知道了翼龍怪人的用意,只見他將已然破碎的兩枚核心硬幣,直接吞入了腹中,伴隨着一陣陣咀嚼和吞嚥的聲音,似乎有一紅光芒落在了他的腹中。
他的外表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因爲變化的是他的內在。
翼龍怪人似乎是撇了一眼三元,很不屑的眼神。
“細胞硬幣?”
三元錯愕,眼中充斥着濃濃的震驚,這回,是真的變成慾望使了啊。
咻咻咻!
下一刻,翼龍怪人猶如投擲暗器一般,將手中的細胞硬幣直接射向三元。
砰砰砰!
接連發出幾聲巨響,猶如春節,過年辦的震耳欲聾,那一枚枚的細胞硬幣,猶如一串串威力強大的爆竹,發出震耳轟鳴,直接將那一顆柳樹齊根摧毀。
三元見狀更是頭皮發麻,幸好他躲得夠快,否則這個疑似慾望使的傢伙,那投擲的細胞硬幣,可不僅僅只是硬幣這麼簡單,而是一顆顆手雷。
他能看到,在那傢伙的臉上,極度嘲諷的笑容一直都在,且隨着時間的推移愈加明顯。
三元不敢猶豫,從口袋裏掏出OOO驅動器,果斷變身。
“老鷹,孔雀,禿鷲!”
…!
嗤嗤!
全風高速駕駛機車,身後還有個見立,二人迅速趕往南翔所在地,雖然靠近了,但意外也發生了。
在二人5m開外的地方,有兩名身材火辣,穿着暴露,前凸後翹,身姿嫵媚而妖嬈的女子背對而立。
胸前崇山峻嶺,細處如小溪流淌,如雪般白皙,如柳枝般纖細,輕輕一握。
那兩名女子,身姿高挑,一個身穿黑色的緊身皮質皮衣皮褲,嬌豔的紅脣欲滴,溝壑起伏蜿蜒。
另一位,則身穿比較清純的牛仔,畫着眼影,同樣是嬌嫩的紅脣欲滴,長腿外露至大腿根部,細弱滿盈的腰肢晶瑩如玉,手臂也如羊脂白玉般透光,細膩白皙。
一個高馬尾,一個齊肩長髮,眼眸如春,憑空誕生無盡魅惑之意,讓人無端的想要憑空去想象。
他們站在路的中央,已手托腮,指尖輕觸紅脣,憑空做出無數令人遐想的動作。
但她們可不是什麼模特,也不是什麼善茬,且來意已經相當明顯了。
除了機車聲響徹外,場面頓時安靜得落針可聞。
高馬尾的女子目光盈盈,春意盎然,手指輕點嬌豔紅脣,上前一步,胸前高聳微微起伏。
“兩位小哥哥,這是要去哪裏呀,帶咱姐妹一起唄!”
齊肩長髮女子此時也走出來,二人在次肩並肩,背靠背,直接將全風和見立他們眼前的路,徹底堵死。
“如若不然,那就去我們家裏一坐吧!”
他們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心臟跳的有些快,一時竟忘記了說話,沒有任何動作。
兩名女子笑靨如花,撲哧一聲輕笑,真可謂天地失色,日月無光!
“走開!”
直面這種香豔場面,姑且算得上是香豔場面,全風加大了油門,以示警告。
“真是無情呢,男人都是些大豬蹄子,只不過今天,你們怕是過不去了,你說是嗎,妹妹?”
穿着牛仔的高馬尾女子,發出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真叫一個震人心魄。
“是呢,姐姐,你們今天是走不了了,留在這裏吧,就讓我們姐妹二人,好好的款待款待!”
她的眼神牟牟秋水,笑容清純,但說出的話卻是臘月寒冬,能凍死一大票的人。
“人!”
“就憑你們,也配稱之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