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攻擊，所有的能量宣泄，全部錯漏百出，粗糙不堪，甚至一個普通人都能在毀滅的身上來上一拳。
於是惑塵桀桀驚歎，浩宇嘖嘖稱奇。
驚歎的，當然不是毀滅了那不講道理，不講邏輯的因果律攻擊方式，稱奇的，當然也不是其粗糙稚嫩，破漏百出，堪比無效攻擊的行爲模式。
還是驚訝，驚歎，嘖嘖稱奇的是，面對這樣一個，根本不屬於同一次元的對手，他們居然還能夠存活下來。
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奇蹟難得，但依舊可以人爲創造，只能夠用逆天，用主角，用天命之子來稱呼他們了，福緣深厚的像是海淵一樣。
“我沒有親眼見過葉腐，但葉腐的潛力，遠不及它，倘若某日雙方照面，被吞噬和被壓着打的那一個，必定會是葉腐！”
惑塵雖是如此說，但言語之間已是月躍欲試，恨不得穿過這次元壁，馬上祕之音叉或帝騎驅動器，與其大戰300回合了。
但他還有理智尚存，所以不會輕易出手，之前面對浮士德和梅菲斯特，也是迫不得已，因爲不是同一個層面上的戰鬥。
“因果率，我能理解，卻不明白！”
毀滅的潛力，當然是無盡可怕的，但還不值得他們出手。
因爲現在的毀滅，怎麼說呢，就像是一頭吞噬星空的巨龍，如今，也只不過是剛剛從猛龍的腹中被孕育出來，還是處於受精卵的狀態。
不客氣的說，只要將保護他的那一層蛋殼敲碎，或是用木棍在上面輕輕攪拌一下，未來能夠吞噬星空的巨龍邊胎死腹中。
但現在的話，應該是沒有這個必要的吧？
這麼好的磨刀石，不用真的可惜了。
而且他們也相信，毀滅並不是無法被摧毀的，只是他們沒有找到方法罷了，只要力量超過了他的上限，因果律雖然被稱爲因果律，但也並非是完全顛覆所有已知物理規則。
比如說，足夠恐怖的高溫高壓，當然，這個方法，也僅僅符合其當前的狀態，在過些時候，那就不好說了。
“說起這因果率，到是讓我想起了銀河之力的虛空造物，同樣是顛覆所有已知物理規則，貌似擁有什麼共同之處？”
惑塵摸索着下巴，思考着。
思考是一種本能，即便像惑塵這樣一個討厭思考的人，有時候，也會自然而然的陷入沉思。
“銀河之力，虛空造物？”
浩宇撇了一眼這貨，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所謂的虛空造物，哪有這麼簡單，充其量也只是說着好聽而已，實際上，銀河之力的虛空造物，和真正的虛空造物，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
真正的虛空造物，那是這麼簡單就能達到的，要是放到神話世界倒是有無中生有的可能，至於科技世界的話，虛空造物，那就呵呵了。
既然是科技世界，如果不遵從物理規則，那還是個狗屁的科技世界，直接將標題改成魔改科技世界不是更有說服力嗎？
“問你個問題，你知道最小的物質是什麼嗎？”
浩宇不懷好意的笑着，其根本就不懷疑他能夠回答出來。
“這！”
惑塵一下子就麻爪了，雖然這有可能是一個常識性問題，但他可是個學渣啊。
你問學渣一個冷門的常識性問題，他要是能回答出來，那就是真見鬼了。
“不知道吧？”
於是浩宇那略帶嘲諷的話語聲響起！
“其實我也不知道，最小的物質是什麼？”
“剛纔看你信誓旦旦，我還以爲你知道呢，看來，你跟我一樣，都是一個學渣嘛！”
“你這是想要五十步笑百步？”
“但衆所周知，物質是由能量構成的，所以物質的本質就是能量，還宇宙只存在兩個基本，一個是力，別一個就是能量！”
“它們無處不在，也無物不包！”
“力是規律，是規則，但能量卻是宇宙的重要組成部分！”
“當然，這只是最表面的東西！”
“其實力，和能量，都是一個東西，科技世界好像並沒有這個統一的概念，但要是換到神話世界，換到玄幻世界，應該就是所謂的道！”
惑塵聽的一臉懵逼！
“啥玩意？”
“怎麼說着說着就變味兒了呢？”
“扯遠了啊！”
浩宇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語一頓，這還是第一次同他的臉上透露出不好意思神情。
於是爲了緩解尷尬，浩宇清咳一聲！
“咳，好像扯的的確有點偏！”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銀河之力的虛空造物，事實上其實也就是一臺物質能量轉換器，江浙宇宙中無處不在的能量轉換成物質，所以就造成了虛空造物的假象！”
“但事實上，真正的虛空造物，據我推測，他並不需要消耗能量，因爲憑空造物和憑空製造能量，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
“而銀河之力，他需要大量的能量才能夠轉換成物質！”
“那唯心的，唯心的力量你怎麼說？”
“唯心？”
“這就更好理解了啊，無非就是在人激動的時候，大腦的神經元異常活躍，導致腎上腺素分泌過多，激發身體潛能！”
“而身體的潛能，就和身體所儲存的能量息息相關了！”
“所以你說了這麼多，是想要表達什麼呢？”
惑塵不是很明白浩宇所說的，他可是個徹頭徹尾的學渣，這種東西他不懂，自然也聽不明白。
浩宇一臉狐疑的看着惑塵，問了一句。
“沒聽懂？”
惑塵翻了個大白眼，點點頭。
“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能聽懂，那才奇怪好吧！”
“嗯！”
“其實我也不懂！”
“那你嘰嘰歪歪個錘子！”
惑塵嘴角狠狠地抽出了一下，大白眼早就翻到天上去了，嘴巴里說出了一大堆，結果自己都不懂，怕不是個裝逼犯，自高深沉。
“這套理論呢，事實上，是那個擁有無限進化能力的假面騎士亞極陀說給我聽的！”
惑塵直接一愣。
“弄了半天，你是在用別人說過的話來忽悠我！”
“忽悠，那還不至於！”
“雖然不是很明白這其中的原理，但我以爲他說的很對！”
這一剎那間，惑塵有些無語，心裏早就已經腹誹起來了，直接開始欽佩起來這位魔王。
“連你自己都弄不明白，就相信別人說的是對的，你還以爲你是某位純潔的小女孩嗎，天真無邪！”
“那是直覺，不做數的！”
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在浩宇的臉上出現了，想要將自己的話語收回去的表情，情感也變得豐富起來。
但惑塵卻是越來越發現面前的魔王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他卻是怎樣都感覺不出來，就好像是一個錯覺一樣，很真實，也很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