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溫阮霍寒年 >第963章 他的魅力
    爲了避開南宮曜,粟歌到了晚上八點左右纔回。

    只不過她一回來,南宮曜的祕書就過來找她了。

    “粟小姐。”

    粟歌看向祕書,微微皺眉,“蘇祕書,有事嗎?”

    “主君直到現在還沒有喫飯,不僅晚飯沒喫,連中飯也沒有喫。”

    粟歌聽到祕書的話有些好笑,“他又不是三歲小孩了,喫飯還要別人喂嗎?”

    她累了一天,也還沒有喫晚飯,餓了自己就去食堂喫啊!

    見粟歌這種態度,祕書板起臉,嚴肅道,“粟小姐,你雖不是王后了,但你現在也是主君的下屬,他來這邊視察,你得做好接待工作。”

    “主君是天子,身子尊貴,他若倒下,是天下萬民的損失。”

    粟歌一臉無動於衷。

    祕書見此,聲音更加威嚴,“若是粟小姐不能盡職盡責,我只能向內閣打報告,讓內閣派人過來對你們進行覈查了!”

    內閣那些老頭子,做事太講究原則,若來這邊進行覈查工作,她和秦南培就有得苦吃了!

    粟歌挑了下眉梢,“那麼,蘇祕書你想讓我怎麼做?”

    “給主君送飯上去。”

    粟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我現在一身汗臭味,等我洗個澡了再送過去行嗎?”

    好似沒有看到粟歌的咬牙切齒,蘇祕書點頭,“可以。”

    到底是主君身邊的得力祕書,見慣了風浪,無論粟歌什麼表情,他都能淡然自然的應對。

    粟歌到浴室洗了個澡,故意磨蹭了一段時間。

    當她端着飯菜到南宮曜休息的房間門口時,已經將近九點了。

    粟歌深吸了口氣後,擡起手敲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被打開。

    粟歌剛準備開口,看清男人的樣子,她微微一怔。

    男人應該是剛洗完澡,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家居長褲,胸膛肌肉結實健碩,腹肌塊塊分明,流暢的人魚線往褲腰裏延伸,魅惑又性感。

    短硬的頭髮上還在滴着小水珠,有的順着冷魅的臉龐滑落,充斥着一股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粟歌見他這副模樣,有些傻眼,反應過來後,連忙往後退了兩步。

    “你穿好衣服了我再來。”

    南宮曜卻沒有什麼異樣,他薄脣微啓,嗓音低沉的開口,“又不是沒有見過,進來。”

    他先一步往房間裏走去了。

    由於這邊條件簡陋,就算主君來了,也只有一間臥室,並沒有套房。

    南宮曜高大的身子站到牀邊,拿起一件襯衫,往身上套去。

    粟歌見他識趣的穿衣服了,便端着飯菜走了進去。

    她將菜飯放到桌上,“主君請用餐。”

    南宮曜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劍眉微挑,“粟歌,你還是關心我的!”

    粟歌在心裏冷笑一聲。

    若不是他祕書用內閣威脅她,她纔不會送飯過來呢!

    粟歌不打算深更半夜跟他過多相處,準備轉身離開,南宮曜大掌直接伸過來,將她拉住了。

    粟歌被他拉得直接面對他,他雖然穿了襯衫,但釦子還沒有完全扣上。

    這種沒有完全扣上,又比沒穿衣服要性感得多。

    粟歌想要掙開他的手,但他緊扣着不放。

    看着她微微閃躲的眼神,他低沉的嗓音裏像是含了淺淺的笑,“不敢看我?”

    粟歌朝他看了眼,然後將他從上到下,掃了一眼。

    “有什麼不敢看的?你這樣的,這裏多得是。”

    南宮曜眯了下深沉的眼眸,眼裏露出一絲危險氣息,“誰?”

    粟歌自然不會說是誰。

    不然,他一個不爽,去找人麻煩怎麼辦?

    “我爲什麼要說?總之,你這樣的,沒什麼好看的。”

    南宮曜喉骨裏發出一聲低啞的笑,然後直接拉起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沒有誰會比我的更好!”

    他胸膛,精壯、結實、紋理分明,沒有一絲贅肉。

    確實完美得挑不出一絲瑕疵。

    但他這種狂妄自負的性感,真的讓叫人不爽。

    粟歌想要抽回手,他卻一直按壓着她的手不肯鬆開。

    粟歌白皙的耳廓染上了淡淡紅暈。

    她沒好氣地朝他瞪去一眼,“南宮曜,你有完沒完?”

    “不想摸?”他黑眸幽深,言語霸道,“那就替我將襯衫釦子扣上。”

    粟歌,“……”

    她用力掙扎,但他不肯鬆手,她力氣沒有他的大,一直無法掙脫出來。

    粟歌只好鬆口,“你先放開我,我替你扣上。”

    南宮曜鬆開粟歌的手,但下一秒,她就用力往他肩膀上一推,緊接着趁他不備,跑了出去。

    南宮曜高大的身子往後退了兩步,看着粟歌跑開的身影,舌尖抵了下臉腮,忍不住笑了。

    這女人,還挺有意思的。

    以前對她沒有好感的時候,覺得她挺無趣的,可這次心境不一樣了,跟她接觸起來,也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南宮曜坐到桌子前,看着粟歌端來的飯菜,原本沒有什麼胃口的,但現在食慾大增。

    倒是粟歌,回到房間後,沒有任何食慾,也沒有再去食堂喫飯。

    她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跟南宮曜離婚的時候,她都沒有失眠過。

    可今天晚上,她卻失眠了。

    他那個人,英俊、深沉、矜貴、有魅力,稍稍撩一下女人,就會讓人心跳不受控制,宛若小鹿亂撞。

    她深知,那是件很危險的事。

    她不能再對他動心!

    可他纔來一天,就已經在步步緊逼了,她對他說的話,他完全當成了耳邊風。

    粟歌小手握成拳頭,用力朝枕頭上捶了捶。

    混蛋男人,憑什麼冷落她的是他,現在跑過來撩撥她的還是他?

    粟歌不知道該說他癡情,還是該說他偏執。

    不過就是當年給了他一點喫的,在她看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他何必那般記掛在心上?

    翌日。

    粟歌眼斂下帶着掩飾不住的陰影,一晚未睡,眼眶裏帶着猩紅的血絲。

    昨天還明豔璀璨,今天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了。

    粟歌用冷水洗了個臉,到食堂拿了兩個饅頭上,朝直升機走去。

    今天去大山裏巡查,乾脆不回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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