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是傲雪,他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那些事情好像幻燈片一樣一片一片的掃過,她彷彿置身於事件之外,清楚的看着傲雪一遍一遍着喜歡葉念墨。
恍惚之間,有一個人溫柔的呼喚她,不是葉念墨的聲音,那個聲音要更加的溫柔,沒有葉念墨的霸道,帶着一絲心翼翼。
是誰?
“是誰?”
脣瓣被堵住,呼吸也變得纏綿起來,午後困頓的感覺正在逐漸消失,唯獨有那溫柔的呼喚,卻一聲一聲的更加清晰起來。
“夢到了誰?”葉念墨俯身在她上方,雙手撐在她面頰兩側,“夢到我了嗎?”
那個溫柔的聲音到底是誰呢?丁依依想着,有些『迷』惘,但是很快就沒有多餘的心思想那麼多了。
“現在是大白呢!”她掙扎着阻止正在皮膚上游離的大手,更加糟糕的是,她也有反應了,身體的某一處在渴求着。
葉念墨的手被她抓住,也不反抗,手一翻改被動爲主握着,“看來已經睡醒了?”
“下次下次輕點。”丁依依放開他的手,面頰泛紅。
“哦?”葉念墨饒有興致的探索着,“像這樣?”
身下的人被“欺負”得臉『色』泛紅,身上游離的手適時鬆開,眼神遺憾,“這份熱情,只好等出差後回來享用了。”
丁依依一愣,“要出差?”
“恩。”葉念墨又啄了她一口,“烏魯克,開張第一得去出席。”
“那是回來拿行李麼?”丁依依起身,身子都有些軟,被『摸』過的地方火辣辣的。
“不是,”看着她一臉疑『惑』的樣子,他抑制住想要再親吻上去的衝動,“見完你就走。”
葉念墨離開去出差了,整棟房子又安靜下來,夢境裏面的畫面又一層一層的從腦子深處浮現出來。
那個溫柔的聲音,讓她不得不在意,那些夢境,也讓她不得不在意。
“夫人。”索菲亞端着托盤走進來,“睡得好嗎?”
“很好呢,這是什麼,好香啊。”丁依依起牀看到手臂上的吻痕後,急忙把袖子擼下來。
索菲亞看到了,笑着打趣,“少爺真的很喜歡您呢,那些什麼幾年之癢的事情在你們身上完全沒有出現呢。”
她將托盤上的碗遞給她,“今的燕窩十分新鮮呢,也熬製了很久。”
夜晚,再次被夢境驚喜,這一次是因爲夢到了冬青。
他站在陰影裏無數次的呼喚着他,神『色』是她沒有看過的溫柔。
她不愛冬青,可是爲什麼總是夢到他,真的是讓人頭疼而又頭大!
幾後,這種情況更沒有減輕,夢見冬青的次數越來越多,連出差回來的葉念墨都察覺到了。
“還是不肯麼?”他壓着她,激烈過後的痕跡依舊清晰可見。
丁依依猶豫了一會,“最近我總是夢見一個人。”
葉念墨翻身,讓她躺在胸膛上:“恩?”
“冬青。”
他眉『毛』一跳,“冬青?”
“恩。”丁依依有一種負罪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夢見他,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明明最近都沒有聯繫。”
或許她夢到的不是朱丹,而是葉初雲也不定,那個植根於丁依依記憶深處的,從未忘記的人。
幾後,索菲亞一開門,看見巴掌臉大的女人提着一個行李箱站在那裏,驚喜而詫異的喊道:“您是?”
“朱丹!葉總和葉夫人在家嗎?”
“可不湊巧,老爺和夫人去參加宴會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來呢。”
“他們夫妻關係還是這麼好。”朱丹笑道。
索菲亞自豪極了,“這可不是,世界上最不可能分開的就是我們老爺和夫人了。”
宴會現場
這是一場大型的商業地產活動,先是集體的大型會議,接着就是核心企業的型會議。
葉念墨被邀請上臺演講,本不想讓丁依依參加這麼無聊的活動,但是她想來,便把她給帶來了。
肩膀一沉,他側頭看着靠過來已經昏昏欲睡的女人。
幸虧選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聲音不大,也沒有人打擾,真是睡覺的好地點啊。
他將人往身邊攏了攏,讓她睡得更加舒服,然後眼睛一閉,陪着老婆假寐去了。
丁依依是被人『潮』退出的聲音吵醒的,看着葉念墨胸前一灘可以的『液』體,她臉紅了。
葉大總裁不以爲意,叮囑她不要『亂』後,頂着一件帶着口水的西裝外套去開核心會議了,表情很坦然。
“依依?”
看到冬青,丁依依嚇得跳起來,動作誇張得連身邊路過的人都頻頻往這邊看。
冬青無奈,“怎麼了嗎?”
“沒什麼。她躲避着他的眼神,最近總是夢見她,就算在怎麼粗心大意,也知道這是不對的。”
冬青看着四周的橫幅,立刻明白了,“你是和他一起來的?”
“恩。”丁依依點頭,“抱歉,我忽然想去洗手間,我們回聊。”
看着她匆匆離開的背影,冬青眼神眯起,“她在躲他?”
知道朱丹來中國後,兩人連最後的宴會都沒有參加,心急火燎的往家裏趕,各有心事。
葉念墨以檢查身體爲由讓丁依依去做了體檢,目的很明確,他覺得丁依依可能正在恢復記憶。
“你看,大腦那一塊淤血已經明顯清除了,你之前是不是過冬青和一個人很像?她夢到的不是冬青,而是那個人。”
葉念墨的臉『色』算不上很好,他已經預料到了,出現在丁依依夢境裏的,是葉初雲。
“那些『藥』她有喫嗎?”朱丹問。
“理論上沒櫻”他相信,如果她吃了那『藥』,不可能是偷偷喫的,而且看她的樣子,確實是沒有防備的。
“等等。”他起身去了書房,不一會拿出當初朱丹交給他的『藥』,抽出來,一排滿滿當當的。
看來沒喫,難道那塊淤血自動清除,然後記憶恢復了?
“不對。”朱丹指着最後一排一瓶試劑,“這已經被動過手腳了。”
葉念墨神『色』一冷,抽出最後一支,打開嗅了嗅,而後一飲而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