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那六個空降的選手每一個都是勢均力敵的對手,除了華宇唱片的那倆不知道底細之外,其他的四位選手甚至比起葉家益來是隻強不弱。
就連林梓晟或許比他們也就強出了那麼一線。
“童宛安的創作水平不比可兒差多少,剩下幾個也都是各個唱片公司的種子選手,益哥你還是別輕敵的好。”林梓晟用餘光看了眼坐在他們左前方的童宛安說道。
一會兒就是這一位上場了,也不知道她是會選擇唱新的原創還是之前的作品。
“我知道,不過口頭上佔佔便宜又不用給錢。”葉家益點頭。
他還沒不靠譜到那種程度,沒看他現在都沒喫東西嘛,就是緊張到覺得肚子飽了的緣故。
當然這也不排除那些果盤一類的東西都離他稍微有點遠,而且最近他長胖了一點在減肥的可能。
“臺上那個顧菱佳唱的你怎麼看?”林梓晟笑了笑,忽然指着現在臺上的顧菱佳問道。
“唱?我只聽出了她在炫技,沒聽出她在唱歌來着,和之前那個顧菱悅一樣。”葉家益挑眉,資料上把顧菱悅顧菱佳這對雙胞胎姐妹說的過於厲害了。
或者說資料上只提到了她們姐妹的唱歌技巧,卻沒有提及她們唱歌的水平。
沒有感情的歌,再好聽也只是聽過就忘,更別提讓人有所共鳴。
“對,她們兩個應該是這次空降的六位選手裏唱的最差的。技巧再好,但是聽着冷冰冰的,最多也就只能糊弄糊弄行外人。”林梓晟贊同道,“但是她的技巧很妙,比我們兩個都要強的多了。”
“so,你這到底是在說她們唱歌沒感情還是在拐着彎的說我唱歌的技巧不行?”葉家益聽林梓晟說到但是兩個字心裏就有了兩分明悟,那貨肯定是要損他了,一點是這樣的沒毛病,每次都是玩這個套路。
哼(╯‵□′)╯︵┻━┻
林子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除了玩套路你還會幹啥?
林梓晟頓了頓,“都有一點。”
葉家益:“……”我就知道是這樣。
比賽還在繼續,林梓晟和葉家益兩個人鬥了會嘴之後也靜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那些其他的百強選手中最早到的一批選手也已經到了門口了。
但場地內的比賽才進行到第3個,葉家益和林梓晟兩個是最後上場的選手。
“童宛安後面是華安唱片的那兩個叫陳巖和吳皓軒的選手了,我有種說不上來的預感,這兩個也許纔會是這次空降的選手裏最強的。”林梓晟喃喃道。
“說不準還真是,畢竟獎品是人家公司老闆提供的。要是他們兩個手底下沒點真本事,他們老闆是錢多沒地使給你送資源?”葉家益點了點頭,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一次他和林梓晟的想法難得的撞車了。
葉家益話音剛一落下,臺上的顧菱佳也正好唱完了最後一句,得分8。
比起她那個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的顧菱悅高了6分,但是比美悅凱唱片的尤浩宕得分低了3分。
和林梓晟葉家益他們的看法一樣,打分的四個評委也都是覺得她的歌充滿了匠氣,只注重技巧而沒有絲毫的感情。
童宛安擅長古風,歌詞的風格一向都是偏向悽婉的風格的,這一次也是一樣。
一曲《上邪》,成功的讓林梓晟和葉家益都對臺上那個小菇涼另眼相看了許多。
男聲女唱,卻偏生又這般的和諧,這姑娘不好惹啊。
“上邪!
我欲與君知,
長命無絕衰。
山無棱,
江水爲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與君絕!”
旁邊有一個節目組的小姐姐看着臺上忽然有感而發的把一首上邪低聲默唸了一遍。
女孩兒家,總是容易被這些悽婉的歌勾出幾許愁緒。
童宛安最後的得分是7分,分數上遠遠超過了之前的三個選手。
只不過林梓晟卻是微微的蹙了蹙眉,他覺得單單從唱歌好壞的角度來說,尤浩宕要比童宛安好上一絲。
終歸,音樂圈裏對於可以自己作詞作曲的歌手,那些前輩評委們也會多幾分交好的心。
畢竟收歌的時候沒準就要有求於人了。
除了那些封王封后的歌手,其餘的歌手們出專輯的時候收歌就是個老大難的問題。
下一個上臺的是吳皓軒,黑色皮衣,右耳戴着的骷髏頭樣式的銀飾,他走的是朋克風格。
這個風格現在在國內並算不上流行,是屬於小衆音樂的範疇。
而且吳皓軒唱的還是一首已故鷹國歌手的遺作。
那個歌手是因爲吸毒過度去世的,那首歌據說就是他在吸完毒後靈感爆發寫的。
臺上的四位評委只有一個是知道這首歌的來頭的,但是其他三位才聽吳皓軒唱了一半就覺得這首歌太陰暗了,然後在那個知道這歌來頭的評委的科普之下,都齊齊皺起了眉頭。
吸毒在華國是被禁止的,這一場不對外公開的內部賽請來的四位評委又是年紀比較大的幾個音樂協會的教授級別的人物。
這些人的古板程度不用想就是能猜到一二的。
而吳皓軒竟然在臺上這麼不加掩飾的唱鷹國一個吸毒歌手的歌,對四位評委而言這簡直就是對舞臺的一種侮辱。
歌還沒唱完,評委們就打斷了吳皓軒的演唱讓他下去了,而他最後的分數加起來才1分。
這還是幾位評委覺得要給他留點面子纔給的分數了。
吳皓軒顯然也是知道自己被叫停的原因是什麼,看着評委們打出的分數深深鞠了一躬就下臺了。
那個吸毒過度去世的鷹國歌手戴恩是他最最喜歡的一個歌手,所以他這一次是任性了。
“吳少,不是說好我們唱公司給你準備的那首歌的嗎?你這樣子,回頭吳總問起來了可怎麼解釋?”吳皓軒一下臺就看到他的經紀人急的直轉圈的蠢樣了。
“沒事,你怕什麼。二堂哥問起來了你就直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就好了,這次本來就是我任性了。”吳皓軒拍了拍經紀人的肩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