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比賽結束之後,她被她家老鄭頭給叫過去給他幫忙了,丫丫的,還是不給錢的那種義務勞動。
想她好歹也是堂堂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雖然是親閨女,但是這錢也是要照常給的呀!
小氣鬼,喝涼水。
哼(ノ=Д=)ノ┻━┻
最重要的是,該死的老鄭頭竟然還耽誤了她調戲妹子撩撥漢子的大事情。
上次燕大的那個長的極爲清秀可人的圖書館男神追了大半個月才發現是已經在家結婚有主的人了。(前文有提到過的,這個平行世界18歲就可以結婚領證了。)
現在好不容易纔又遇上一個好玩的小妹妹,那個小妹妹還正好有個長的合她口味的哥哥。
想想自己去年曾經閒着無聊花了五十塊華夏幣去一家據說很靈的寺廟裏求的姻緣籤,說是她要是等今年年底還是嫁不出去的話,就會……
後面的半截話鄭一清沒讓解籤的那個大師接着說一下,反正按照套路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好事的。
抱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鄭一清可是卯足了勁想要在今年年底前把自己嫁出去的。
畢竟那隻姻緣籤可是她花了五十塊華夏幣才求的,不能糟蹋了那五十塊錢。
咳咳,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在她能撩到一個長的合她口味,性格也討人喜歡的前提之下。
好吧,其實以上都是藉口,真實的原因只是鄭大小姐狗糧喫的有點多,恨嫁了。
學歷高的,尤其還是一個數學系的,現在又在數學研究所工作的女生,想找個各方面都能讓鄭一清自己覺得滿意的男朋友真的是難度堪比登天。
看着身邊那些長的不如她,家世不一定如她,學歷肯定比不上她的相識的女孩子們一個接一個的,不是找到了男朋友就是乾脆結了婚的。
不恨嫁這纔是有鬼!
她是喜歡數學沒毛病,但是並沒有打算要包着她的數學做一輩子的老處女啊。
帥氣可愛討人憐的小哥哥們也是她畢生的大愛啊。
……
“老鄭頭,你在幹嘛呢?”已經到了葉可兒所在樓下的鄭一清在糾結了兩秒鐘過後,還是給自家老爹打了個電話過去。
因爲她發現自己如果不通過她爹和趙卿逑的話,好像並找不到上樓和葉可兒套近乎的藉口。
直接上樓按照之前她給葉可兒留下的跟蹤狂的印象,只怕是會被直接打出去的。
至於找趙卿逑幫忙這個選項是不存在的,她那個學姐做人太精明瞭,除非家裏有礦,不然欠她人情可是件要命的事兒。
這活的好好的,鄭一清表示,她還是隻要在找人耍嘴炮的時候去騷擾她家學姐就好了,其餘的時候……有時候當陌生人也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
在成功被自家老爹套路走了自己過來找葉可兒的最主要目的之後,鄭一清成功的獲取了葉可兒的電話號碼,外加一個冠冕堂皇上去找葉可兒的理由。
而另一邊接到鄭副臺長電話說是他的祕書一會兒有事要過來找她的葉可兒則是一臉懵逼外加不解的在打開的word上留下了一堆的逗號。
這就有點神經病了吧,這沒事讓你祕書找我送什麼禮,我又不是男的,不好這口。
┐(─__─)┌
但是鄭副臺長都說人已經在她家樓上快要到了,葉可兒也不好怎麼樣。
只能帶着滿心的疑惑不解讓王姨幫她去切點水果過來,一會兒有訪客。
心裏再怎麼的mmp,這表面上的工作還是要做好的不是,畢竟也是個小姐姐啊。
當然如果葉可兒知道現在正在電梯上的那位小姐姐,是抱着要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她從小信服到大的數學神教來感化葉可兒這個仗着自己智商高就各種作的熊孩子,順便看看能不能拐走她老哥的,估計現在葉可兒讓王姨去準備的就不是水果盤,而是拖把掃帚外加林梓晟房裏的網球拍,葉家益房裏的四十米大刀了。
其實不用知道這一些,只要知道正在上來的鄭一清同學就是她昨天覺得像是跟蹤狂的那位小姐姐,招待的東西都會是一樣的。
然並卵,葉可兒她並不知道。
……
“你怎麼會找到我家?”葉可兒看到推開門進來的鄭一清,有些驚恐的握緊了自己輪椅上的扶手,所以這人果然就是個跟蹤狂吧。
什麼某個高層家裏喫飽了撐的沒事幹的熊孩子?
這根本就是她給想岔了!
本來昨天弄了一晚上的公事,睡醒之後還是在忙那些個東西,葉可兒就覺得自己已經夠心塞了,結果這尼瑪還給她來這麼一個驚喜。
“可可小姐,這不是你在等的人?”
“我爸是鄭國慶。”
王姨和鄭一清同時說道。
說完之後,鄭一清小聲的呼出了一口氣,幸虧她說的快,不然看那糟心孩子的樣子是要趕人的節奏啊。
emm,不過看樣子,今天這孩子看上去好像……比昨天要開的更加萌一點噻~
“鄭國慶?你爸是鄭國慶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認識你?”葉可兒先是怔了一下,後來纔想起來鄭副臺長的名字好像就叫做鄭國慶來着。
就是她平時鄭叔叔鄭叔叔的叫多了,都忘了別人還有個大名來着了。
想起來了,葉可兒的心稍稍放平了一些,趕緊改口說道:“你是鄭叔叔的女兒?”
還好不是被跟蹤了,她現在可還有要用的着鄭副臺長的地方,河都還沒過,自然是不能拆橋的。
所以哪怕是對鄭一清的印象再差,在搞明白了她的真實身份之後,葉可兒還是決定苟上一回。
橫豎這日子還長着呢,一時的苟說明不了什麼的。
等把張副臺長弄倒臺了之後……等她和芒果臺合作的那幾個綜藝節目開播了,到時候她就不用在藉助鄭副臺長的名頭了。
“鄭叔叔不是說是他的祕書過來有些事情要找我說的嗎?”把鄭一清領到沙發那裏坐在,葉可兒摸了摸趴在沙發上假寐的墨白,看着某貓一如既往的炸毛了之後,抱着一種詭異的滿足感看着鄭一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