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華娛1997 >195 “醜媳婦”終得見公婆,曹渣男計起懷孕法
    大石作衚衕,曹大國三兄弟從早上就等着了。

    曹大國甚至專門買了套中山裝,穿起來那叫一個板正,曹雙國一看,自己這個當爹的也不能落後,跟着買了一套。

    曹小國年輕,不願意穿“老氣”的中山裝,想弄套西服,結果被兩個哥強行鎮壓。

    哥仨捯飭好新衣服,皮鞋擦得鋥亮的,鬍子刮的乾乾淨淨,一人還梳了個背頭,一人倒了半斤髮膠,蒼蠅上去都得打滑。

    平時連臉都懶得洗的大老爺們,還徵用了曹軒的護膚品和男士香水。

    就這扮相,知道的是去演唱會,不知道的以爲出席聯合國大會。

    看的孫蘭這個無語,在旁邊瘋狂吐槽,哥仨不理,全當她嫉妒。

    這次曹軒辦演唱會,孫蘭其實挺想去的,但老太太在家,託給別人又不放心,只能回頭看錄像了。

    曹軒在天壇安排演唱會,事先專門派了張崇來到點接人。

    張崇之前在大石作衚衕住過,和曹雙國夫妻倆也算熟,今天一進門看見曹家哥仨,嚇了一跳。

    “嚯,叔,咱就這麼去?”

    “怎麼了,不中嗎。”

    “中!”

    張崇豫省口音都出來了:“那有什麼不中的,咱幾個叔穿這身真帶派。”

    他說的是實話,拋開其他不說,三個魯省大漢每人一身中山裝,咔咔往那一站,確實有氣勢,就是感覺氛圍有點和演唱會不搭,搞得太隆重。

    但張崇又不敢說,開玩笑,老闆的親爹親叔親大爺,只要不是光腚,穿啥都得捧着………

    聊了幾句,見時間差不多,張崇就開車帶着哥仨前往天壇。

    大石作衚衕距離天壇公園並不遠,開車頂多20分鐘,但沒想到剛到崇文門外大街,直接堵上了。

    小十分鐘,才走了不到一里地,在這個很少經歷堵車的年代,差點沒把車裏四人逼瘋。

    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執勤的交通人員,張崇放下車窗。

    “同志,這得堵多長時間,等着看演唱會呢。”

    大正月天,交通人員愣是急的抹了把汗:“耐心等等吧,前面正在疏通,來的人太多,又趕在一個點,只能等。”

    如果僅僅是十萬個來看演唱會的觀衆,還不至於堵得這麼狠,關鍵還有一大幫沒票但跑過來看熱鬧的。

    小十幾萬連人連車一個點全過來,又不是常年高人流量區域,不堵顯然不可能。

    也就是相關部門有了準備,而且有經驗,雖然堵的慢,但沒有堵死,換一般城市,恐怕附近幾條街直接陷入半癱瘓狀態。

    張崇他們又等了幾分鐘,總算來到了天壇附近,然後下一個難題就是停車。

    門口根本停不了,路邊也站的差不多了,張崇愣是往天壇南邊開了小一里地,才找到停車的地方,然後爺四個又步行折返回來去天壇。

    路上,不時看到成羣結隊的曹軒歌迷,這些人有的穿着印着曹軒照片的衣服,豎着旗杆,中間扯開橫幅,上面是各種支持標語。

    還有一起喊口號的:“音樂無處不在,曹軒無可替代!”

    頭一次看到大規模歌迷應援的曹家哥仨都傻了。

    曹小國還好,曹大國看着那些標語橫幅和狂熱的歌迷,忍不住拉着曹雙國嘀咕道。

    “老二,我咋看着這麼瘮人呢。”

    “哥你想哪去了。”

    曹雙國也發虛,但畢竟京影廠門口混過,也算是半個業內人士。

    “現在就流行這玩意,這叫歌迷,軒子名氣大,喜歡他的人多,港臺那邊更厲害,他春晚都上了,沒那些講究。”

    “沒事就好。”

    曹大國放下了心,看着這人山人海,有些感慨:“軒子現在乾的真好,可惜咱爹咱爹死的早,沒看到曹家子孫的風光。”

    “沒事,我帶相機了,拍下來洗成照片,回去燒給爹孃。”

    曹小國很機靈,掏出了提前問曹軒要的照相機,曹大國和曹雙國紛紛讚揚小弟的聰明。

    哥仨拿着相機在天壇附近,又是拍路人又是合影,打算回頭洗成兩份,一份燒紙,一份留着拿村裏吹牛逼。

    張崇滿臉懵逼的給哥仨當提包兼合影工具人,腦子裏思考照片燒紙這套陰間操作行不行得通。

    除了合影,曹家哥仨還看到了幾個偷偷摸摸賣票的黃牛,附近都是執勤人員,幾個人很小心。

    曹雙國逮到了一個買了黃牛票的情侶,打聽價格。

    不打聽還好,一打聽嚇一跳,原價不到200塊錢的普通票,黃牛張口開價就是800,還有賣到1000以上的,這附近幾萬人沒有票,黃牛這都賺瘋了。

    哥仨氣壞了,這不是薅他們老曹家的羊毛嗎。

    舉報,必須舉報!

    但是被張崇死死拉住,這年頭靠着黃牛擦邊球賺錢的,身上都有那麼點灰色屬性,張崇雖然不懼,但沒必要惹麻煩。

    最關鍵的是,這哥仨跟自己在一起,萬一出了點意外,回頭怎麼和曹軒交代。

    好說歹說,總算以進場後以公司名義出面和官方交涉清掃黃牛的說法,把哥仨給摁住了。

    五點半左右,會場開始檢票進入,這次沒啥VIP通道,倒是可以讓裏面人來接,但是曹家哥仨不願意,就喜歡排隊進場。

    不過張崇覺得,哥仨排隊其實是想聽旁邊這些的歌迷對曹軒的彩虹屁。

    特別是親爹曹雙國,美的鼻涕泡都快出來了,雖然極力想壓制臉上的笑容,但怎麼也控制不住。

    演唱會會場在圜丘壇,打造成一箇中間舞臺,然後圍着的全是觀衆席,然後四周都有大型的屏幕和幕布轉播。

    在舞臺下面觀衆視線死角支了一個棚子,做換衣服和候場的臨時後臺,真正的後臺在祈年殿那邊。

    哥仨的票在西區第一排,人太多張崇不小心領錯了路,跑到東區,正繞過去,就聽到有人喊他。

    回頭一看,正是曾離和元泉,也沒過腦子,就照例喊了一聲“嫂子”。

    喊完他忍不住狠狠一拍嘴巴,壞事了,

    果然,曹家哥仨就開始往曾離身上瞅,特別是曹雙國,他可是經常看兒子的新聞報紙,對一些緋聞對象的樣子不說全認識,但是絕對眼熟。

    “這是那個叫曾離的姑娘吧,張崇,你剛纔叫她什麼,嫂子?哪家的嫂子?”

    曹雙國句句逼問,張崇死活不敢回答,但是態度已經證明了一切,連不認識曾離的曹大國哥倆都看出了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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