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感情這種事情真的說不準,人最不能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心。”
“我知道。”
向微惆悵的嘆了口氣,不過下一秒又想開了。
反正她現在還沒有談戀愛,以後再說。
現在着急也是白着急。
姐妹兩開心的聊着天,並不知道此時季寒正被白洛書纏上。
這兩天季寒出門散步,總是能遇上一個婦人,這婦人和白洛書有三分相似。
季寒也不是傻子,早就猜到來人是誰,只是一直沒有戳穿,可也沒有給對方靠近兜兜的機會。
沒想到今日沒想到那婦人,反倒見到了白洛書。
這是他們分開這麼久以後第二次見面。
上次見面因爲兜兜的事情兜兜很是慌亂,場面不太愉快。
但今天她對白洛書還是慢慢的防備。
“你現在應該開學了,怎麼還在南城?”
她還以爲這兩天白洛書回帝都了,沒想到還留在南城。
白洛書一雙眸子裏都是受傷,眼神有些貪念的望了一眼季寒懷裏的孩子。
季寒眼底的防備立即更甚,甚至還後退了幾步。
白洛書立即收回自己的視線,“小寒,我一直欠你一個道歉,對不起。”
這是他很久以前就想對季寒說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季寒也一直不想聽。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都已經忘記,你也別放在心上。”
季寒神色清冷,言下之意她已經和過去的過去的自己告別。
希望白洛書也是,兩人除此以外沒有其他的關係。
見她對自己還是如此疏離,白洛書心中一痛,也明白改變她的心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只能啞着嗓音解釋:“那天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對。
還有孩子……”
“閉嘴!”
季寒突然失控,冷冷的望着他,“這孩子和你還有白家沒有任何關係。
請你以後離我們母子遠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小寒。”
白洛書慌忙的想要解釋:“我不是想要和你搶孩子的。”
“那你找我做什麼?”
在季寒心裏,白家人就是想要來和她搶孩子的,雖然她並不害怕。
但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她,會讓她感覺到被打擾。
“我是來求你原諒的。”
白洛書垂了垂眸子,沒好說他現在的心思,就算他說出來,想必小寒也不會相信。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恨你。”
季寒繃着臉,“但也不會再和你有任何關係,不存在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只是以後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她說的特別決絕,也是一開始就有的決定。
白洛書感覺到心撕爛般的痛,卻沒有辦法,因爲他傷她傷的太嚴重。
哪裏是這麼容易就癒合的。
他緊緊的捏着拳頭,咬牙說:“我知道了。
你放心,我會回去約束好我的家人,讓他們不要打擾你。”
“如此最好。”
季寒微微頷首,不再搭理白洛書,抱着孩子先行離開。
但她做傭人的,知道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自是不敢多言。
看着那人毫不留情的背影,白洛書的眼底都是傷痛,恨不得現在就表明自己的心跡。
只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好一會兒,白母才幽幽的走了出來:“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我什麼時候才能抱到我大孫子?”
她剛纔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姑娘對兒子可是一點情意都沒有。
“媽,這件事情你和爸別插手了,我想自己解決。”
白洛書不希望父母做出什麼讓季寒反感的事情,也不想季寒傷心難過。
“那可不行,光靠你,我什麼牧場才能夠認回他們母子。”
白母這幾天天天來偶遇,今天是白洛書苦口婆心說要自己上場,不然她纔不會答應。
果然,這兒子啥用都沒有,說了那麼多話,一句都沒有打動季寒。
白洛書:……
“媽,算我求你,你放心,兒媳婦和孫子,我一定都給你帶回來,但求你和爸別添亂。”
白洛書知道現在季寒特別排斥他們家人。
就是怕他們是爲了搶孩子,所以他想保護她,讓她不要這麼患得患失。
看着兒子眼底的祈求,白母有些心軟,從小到大,這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求自己。
她嘆了口氣,“行了行了,我聽你的,不過有期限,要是你一直沒有成功,難不成我一直不認他們母子?”
“五年。”
白洛書給出一個時間,剛纔他完成學業再創業,然後再將人追回來。
白母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做你的夢吧,還五年。
五年時間人家都可以再找個好男人嫁了,就一年。
一年之內你要是完不成任務,別怪我和你爸親自上場。”
她對自己兒子沒信心,但對自己有信心。
這年頭結婚可不止看對象,還得看對象的父母,尤其是婆婆。
好相處的婆婆可是特別加分的。
“好。”
白洛書苦澀的點頭,也只能如此,母親說的沒錯,時間一長。
萬一她要是看好別人,他哭都沒地方哭。
季寒自然不知道白家母子的想法,她心有餘悸的抱着孩子回家。
剛好韓總下班,放下手裏的包包就歡快的跑了過來。
“外婆的兜兜,想外婆了沒有啊?”
一邊說,她一邊興奮的抱上小小的孩子,在外無所不能的女強人,現在轉變成一個慈祥的長輩。
季寒眉眼裏染着憂愁,“今天下班這麼早?”
“嗯,下午沒去公司,給你辦了南城大學的入學通知,回頭你就給我上學去。
學好以後來我們公司實習,我等着回家帶孫孫。”
“媽,我捨不得將兜兜丟在家裏。”
季寒內心是有些害怕的,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離開家孩子就被白家人帶走了。
“不行,難道你真想變成只會帶孩子的家庭主婦?”
韓總皺眉不贊同的搖頭,“這公司以後我只能交給你,不然還能交給誰?”
季家人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