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剛結婚的時候,他樂的每天都送她去片場,後來突然有一天他回家發了好大一通火,溫知曉也不知道他生的什麼氣,只是安靜地收拾了摔碎的東西。
再回頭,這個人摔門就走了,後來一直都是助理文山來接送了,再然後直接就是小麗來了。
今天這件事實在是讓她想不明白,只不過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會再去想了,費神。他樂的送,她自然也能接受得了。
時間在一點一點過去,溫知曉一點也不着急,甚至拿出了一本書來,還是《鍛鍊耐性的十種辦法》。這就讓冷杉看不下去了,直接收了報紙順帶沒收了溫知曉手裏的書。
“你的耐性,誰也比不了的,你看這個幹嘛?”
溫知曉坐在沙發上,渾身籠罩在冷杉的身影下。“我比較無聊,看書架上有這本上……”餘下的話都吞沒在脣齒之間。冷杉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麼魔了,就她那個無辜眼神,他看一眼就覺得受不了。
只覺得心火難耐,美人在懷,做不得樑上君子,況且他也不是。
難怪母親常說,女人是最慣會裝無辜的,男人還總是沒有辦法。
越親越深,冷杉的手也越往深處去。這個時候他腦子裏只有一個她。溫知曉安靜的承受着這一切,予取予求。朦朧中想起來還有個殺青宴,也不得不擡手去推身上這個人。
冷杉灼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耳邊,似乎也學會了她的耐性一樣,慢條斯理的親吻着。
“嗯?”聲音暗啞低沉。
“待會兒有殺青宴,你什麼時候帶我去啊?”
誰知道冷杉聽了這句話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得寸進尺的親到了她的嘴上,再擡起頭說:“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想着殺青宴,嗯?”手挑起她的下巴,用力的深吻下去,熱氣都撲在了溫知曉的臉上,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
“可是……可是……”脣齒交融,所有的可是都消彌其中。這一旦吻下去就,火勢是一路燒到了底,誰也叫不了停了。
“從前初識這時間,萬般留戀,看着天邊似在眼前……”
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來了。迷糊間,溫知曉摸到了手機,身上的人一刻不停,她只能忍住,不出聲。
咬了咬嘴脣,溫知曉擡眼看着身上這個人,她不知道怎麼開口說。冷杉擡起頭來,脣語道:“你求我啊?”
“我……”也真是騎虎難下,不得不從。話還沒說完,冷杉便抽走了手機,開了口。
“你溫姐今天去不了了,你替你溫姐招呼着。”
“好勒!”接着掛了電話,未完待續。今天又是一個不眠夜。
第二天,清晨溫知曉迷迷糊糊的摸着旁邊的位置,感覺到冰冷的氣息,有些失望。
失望什麼呢,大概是你摸不透這個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甚至不知道是真情還是假意。這一切對於溫知曉來說都太不真實了,他們成爲夫妻,她又深深的懷疑爲什麼當初會走在一起。
是因爲愛嗎,還是別的什麼呢?要知道當年他意氣風發,在商界出了名的有手腕,誰都看的出來他想要救冷家。可是想要救冷家,僅僅一人之力怎麼會那麼快的時間之內挽救得了。
他是個金子,多得是押金的人,這其中自然也包括溫知曉的父親,當時A市商界數一數二的人物。
聽見開門聲,溫知曉用手枕着頭,假裝睡着了。這個人並沒有走進牀頭,他彷彿只看了一眼又重新合上了門。
溫知曉摸不透他,誰也摸不透他,可能他自己也不曾看懂自己。
簡單收拾了一下,溫知曉就去了化妝間,小麗已經早早的等着給她安排行程了。乘着化妝的過程中,小麗給她說了一個八卦:“聽說,式燃要回國了!!”
溫知曉閉着眼睛,可她顫抖的睫毛泄露了她的內心。
你終於還是回來了。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少年站在庭院的樹下面,對她說:“跟我走吧!”
到現在她還能回憶起當時的悸動,有些人可能可以爲了自己捨棄一切,可是溫知曉做不到,她爲了溫家也不可能那麼做。
“是嗎,挺好的。”
小麗專注在日程上,許久沒有迴應便擡起頭來看,溫知曉已經睡了過去,翻轉間敞開了領口,底下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小麗默默想着看來昨晚不簡單啊,又悄悄地蓋了毯子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