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少的甜寵戀人 >第295章 綰綰,他怎麼在這裏?
    “唐蝶,把這堆牀單送到盥洗室。”

    剛交接班完成,就有人過來指示她工作。

    唐蝶看了一眼疊的小山高的牀單,淡淡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她起身過去分出一部分牀單,好一點一點送過去,就聽到身後兩個老員工在聊天。

    “看她這幅樣子,也不是長得多漂亮的,不知道有錢人看上她什麼了。”

    “可能是騷吧,男人都喜歡騷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真是看不出來。”

    “不就是玩玩,真以爲會娶她啊,連給她換個工作都沒有,還不是跟我們一樣繼續打工?”

    ……

    唐蝶充耳不聞,推着比她人都還高的牀單往盥洗室走去。

    這些體力活本來不是她來做的,但是自從不知道誰傳開她和燕澤硯的關係,酒店裏的員工就開始明裏暗裏的欺負她了。

    一切源於嫉妒心。

    唐蝶不是那種喜歡鬧事的人,也沒人給她強出頭,同事們的惡意,她照單全收。

    消息傳得沸沸揚揚的,都傳到馮姨那邊了,沒道理酒店裏的同事不清楚。

    喫力的把所有牀單都送到了,她有些疲憊的靠在牆壁上揉了揉痠痛的肩膀。

    她原本想的很天真。

    打算在沒得到孩子之前,繼續在這裏工作下去,現在想來,已經不可能了。

    唐蝶想到這裏,輕輕地低下頭,緩緩地嘆了一口氣。

    *

    燕澤硯很快就得到了唐蝶的回覆。

    她願意陪他去D國。

    但是前提是要給唐維良好的治療環境,而且不能讓他的家裏人騷擾唐維。

    燕澤硯自然答應。

    說實話,他還有點驚喜。

    唐蝶在第二天遞交了辭呈,這件事在酒店裏鬧得沸沸揚揚,所有人都喫驚極了:有錢人看上了公司裏的服務生,還要把她帶回老家!

    這件事甚至傳到了南綰綰的耳朵裏。

    作爲酒店裏人事部的經理,林靈這段時間跟南綰綰關係已經很好了,她八卦的跑到南綰綰面前打探消息。

    “綰綰,我們公司有個員工今天辭職了,你知不知道……”

    “叫唐蝶是吧?”

    南綰綰剛剛喫完早餐,此刻正躺在沙發上休息。

    她喫得很飽,心情也不錯。

    林靈驚訝道:“你知道啊!那你知不知道跟她交往的男人是誰?我聽說……”

    南綰綰道:“我知道啊。”

    林靈瞪大眼:“難道是真的?”

    南綰綰點頭:“是我老闆。”

    她早上纔剛跟燕澤硯一起喫早餐,燕澤硯特意帶着唐蝶給他們介紹了一下。

    南綰綰的老闆,不就是她的老闆?

    林靈震驚了:“我們公司的老總原來喜歡小白菜?”

    南綰綰道:“她長得挺漂亮的。”

    她覺得燕澤硯眼光挺好的。

    林靈還是一副震驚過度的模樣。

    自己公司的老總看上了酒店裏的服務生,這就跟都市傳聞似的,聽起來就不可思議啊!

    “什麼時候有錢人會看上我啊……”

    林靈鹹魚的躺在牀上,羨慕的兩眼發直。

    掃個地都能被老闆看上,她怎麼就沒這個命呢!

    南綰綰說:“聽說她還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呢。”

    林靈不可置信:“原來我們家老闆喜歡人妻?”

    南綰綰笑着道:“我倒是覺得只是緣分到了。”

    燕澤硯也都三十歲了,也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了。

    而且她覺得唐蝶挺漂亮的,人也溫和,要不然誰受得了燕澤硯那個臭脾氣。

    溫酒甚至吐槽說燕澤硯高攀了,就他那個工作狂一般的作息,能有女人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一副恨不得早點把燕澤硯嫁出去的口氣。

    差點沒把南綰綰笑死。

    林靈賴在南綰綰的房間一會兒,就有客人打電話過來,她不得不出門處理。

    *

    送走了燕澤硯和溫酒,南綰綰又在澳門呆了兩天,也要動身回D國。

    那天,盛景衍也買了和她一樣的機票。

    她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確定要跟我去拉斯維加斯?”

    盛景衍一副無所謂的口吻:“爲什麼不可以?”

    南綰綰倒吸一口涼氣,實在猜不到他到底是幹什麼的,爲什麼這麼閒,可以跟着她到處跑。

    盛景衍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我已經完成了原始積累,現在是享受的時候。”

    南綰綰看着他的臉:你他媽才幾歲啊,就提早開始退休享福了?

    南綰綰一言難盡。

    回到拉斯維加斯沒多久,容時就打電話過來,說南爸爸住院了,問她要不要回家一趟。

    這幾年南綰綰都在忙工作,雖然跟南爸爸有了聯繫,但是也沒辦法時常回家看他,然而還是沒想到,南綰綰住院這件事,還是容時這個叛徒親自打電話給她,她才知道的。

    她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受,反倒是燕澤硯很寬宏大量,大手一揮,又給她披了一個星期的假期。

    ——有愛情滋潤的男人真的很好講話。

    溫酒知道這件事以後,打電話過來慰問,南綰綰說已經請好假了,盛景衍陪她回去。

    溫酒倒是一臉震驚的模樣——不是震驚盛景衍陪她,而是震驚盛景衍這個傢伙的厚顏無恥。

    他怎麼還敢出現在南爸爸面前?

    也不怕被老人家打折腿。

    南綰綰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也忘記了她家破產有盛景衍在其中參和了一筆,但是容時可不是喫素的,就不怕容時在南綰綰面前把他乾的好事都給抖出來?

    這樣仔細想想,南綰綰和盛景衍兩個人之間,矛盾和事情是真的很多,一旦他們兩個人真的在一起,南綰綰勢必是要找回記憶的。

    盛景衍如今藉着她失憶接近她,不啻於是飲鴆止渴。

    他這樣聰明的男人,也會做這種糊塗事。

    真是令人唏噓。

    南綰綰不知道溫酒的所思所想,請了假就立刻匆匆忙忙的訂了機票,飛往榕城。

    *

    好久沒有回榕城,當飛機停在榕城機場的時候,南綰綰腳步踏上這座生他養他的城市,有一瞬間的恍惚——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太願意回到這裏來。

    就好像這裏藏着一個令她十分厭惡的東西,她潛意識的想要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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