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

    楚天望激動地喊道,

    “我尋覓幾十年,終於是讓我找到了!”

    “修士?”

    馬文山和邢玉蓮一同驚訝道。

    楚天望點了點頭,

    “你們不知道很正常,其實從很久以前,中原大地就流傳着修士傳承,只是不知爲何,明朝過後,修士漸漸隱沒,很少有修士行走江湖。所以現今社會基本沒人聽說過修士的名號,只有像我這般歲數的,還能執着於此。”

    楚天望目光灼灼地看着江晨,

    顫抖着聲音問道,

    “不知江老今年貴庚?”

    江晨淡淡一笑,

    像這種百歲老人,

    最熱衷也是最期待的問題不外乎就是年齡與長生,

    畢竟凡人最難面對的,

    就是生死!

    “千百年有了,具體忘了。”

    江晨答道。

    楚天望徹底激動了起來,雖然據他所知,修士壽不過三百。但是不論如何,江晨修士的身份是徹底坐實了,光知道這一點,就足以讓楚天望激動不已。

    “爺爺,淡定,江老爺子可是允諾我要給我一顆駐顏丹呢,您可千萬別破壞了氣氛!”

    楚懷香順了順楚天望的後背,真怕老爺子一個激動就過去了。

    “駐顏丹?”

    邢玉蓮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別看她36了,對於美貌的嚮往可不輸在座的兩個年輕人!

    “爺爺,千萬不能給這個臭女人,您要是給她了,我以後可就真的遭殃了,我還等着幾十年後去她面前顯擺呢!”

    江初然不樂意的,爺爺真過分,把自己這點腹黑的想法都給抹殺了!

    “嘖嘖,我就知道你沒有表面上那麼純良,果然粉色切開都是黑的!”

    楚懷香看着江初然,撇了撇嘴。

    江初然不甘示弱地回瞪她一眼,

    別看現在兩邊都有家長坐鎮,

    自己的爺爺可比楚懷香地爺爺大了好幾倍,

    這是祖宗!

    “二位美女別吵了,老師你們也淡定一點,咱們還是先說正事,等正事忙完了,你們再考慮其他的事情!”

    金起見話題跑偏,不得不出聲提醒道。

    “對,對,對,咱們先看字,先看看江老爺子收藏《蘭亭序》。”

    馬文山醒悟了過來,連聲應和,但是雙手卻不安分的來回擺動,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的內心此時一點也不平靜。

    楚天望也想通了這一關節,

    還是先解決眼下的麻煩是重點,畢竟事關國寶,比自己這點私心重要太多了。

    楚天望恢復狀態,沉聲道,

    “江老,麻煩您將《蘭亭序》展示出來,容在下鑑別。”

    江晨點點頭,隨手一指,掛在牆上的《蘭亭序》飛到衆人的面前,漂浮在半空之中。

    “這幅字,是當年王羲之親手所贈,老夫保存至今1700年光景。不知你們要如何查驗?”

    馬文山瞪大雙眼,

    親手?

    1700年?

    離譜哦!

    楚懷香攙扶自己的爺爺站起身,走到《蘭亭序》面前,

    楚天望下意識想伸手,但又怕毀壞了這幅字,用詢問的眼光看向江晨。

    “摸吧,這幅字有我靈氣保護,千年不腐,水火不侵,摸摸無妨!”

    江晨淡淡說道。

    楚天望得到肯定,雙手立馬貼了上去,就好像在撫摸肌膚一般,輕柔的觸碰着。

    馬文山聽到江晨的話,也激動的走到字前,

    伸手摸去。

    江初然看着兩人詭異的舉動,小聲的問向金起,

    “他們在摸什麼,這也能摸出來真僞?”

    金起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怎麼好意思說這倆老頭因爲太激動了,在這瞎雞兒亂摸呢。

    楚懷香倒是沒這種顧慮,身體貼近江初然,回答道,

    “當然摸不出來,男人就這樣,看到喜歡的東西就想上手亂摸一通,也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

    江初然一把按住楚懷香鬼鬼祟祟的雙手,冷聲道,

    “像你這樣麼?”

    “嘿嘿,小然然變聰明瞭啊!我就喜歡這種挑戰性,繼續保持!”

    楚懷香滿不在乎地說道,雙手還在努力地掙扎着。

    “老師別摸了,太猥瑣了!”

    金起不得不出聲制止道,

    真的太猥瑣了,

    這兩個老頭滿面紅光,一臉癡漢像。

    馬文山和楚天望都沒有收手,此時二人根本無心搭理後面的三小。

    倒是邢玉蓮看着兩個老人的形象,

    剋制了自己上前撫摸的衝動,

    敲了一下金起的後腦勺,

    “馬所還真沒說錯,你這孩子除了聰明點真就是不學無術。怎麼就摸不出來了!”

    邢玉蓮接着說道,

    “王羲之寫《蘭亭序》用的是什麼?蠶繭紙,楮樹皮爲原材料做成紙,外觀潔白縝密,手感光滑細膩。所長他們先確定紙的質地,然後再做個其他年份監測,可以快速地鑑定這幅字的來歷,咱們現在缺的就是時間,能省則省。”

    金起揉了揉後腦勺,

    “問題別人不信啊,紙張最容易造假,而且現在作古作舊手段繁多,光憑這兩點難以服衆啊!”

    邢玉蓮一點也不客氣,看準金起沒有覆蓋到的地方,又是一敲,

    “所以楚老來了,就憑楚老的人品和地位,其他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等嘉信拍賣會結束,再做一次更爲細緻的檢查就行。這就是江湖地位來的好處,所以你這種不學無術的,將來沒有任何地位,想去做個古玩鑑定師都沒人用你!”

    “不是,刑老師你說話就說話嘛,老敲我幹什麼,疼死了!”

    金起雙手抱頭,嘴裏不滿的說道。

    邢玉蓮眼睛一眯,用危險的眼光注視着金起。

    金起躲到馬文山身旁,嘴裏小聲的嘀咕着,

    “沒人權啊,是個人就能打我,我也太慘吧!”

    江晨笑着看着衆人,

    這間小屋子真是越來越熱鬧了。

    5個人在一旁靜靜地注視着馬文山和楚天望,

    過了許久,楚天望因爲體力不支,退坐會沙發上。

    只剩下馬文山一人在摸索着《蘭亭序》。

    “小刑,你也上去看看,你不是最喜歡這類文物,說不準你比我們倆個靠譜多了。”

    楚天望看出來邢玉蓮眼中的嚮往,經過江晨同意之後,向着邢玉蓮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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