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哥說的對啊，越看越像，而且另外三個人和蹲着這三人也有些相似。”
“這5個人應該就是同一批人，馬老師說的對，是系列圖，不知道最後一幅畫會劃出來什麼。”
“臥槽，你們回憶一下《陰天子登基圖》，如果我沒記錯，上面的鬼神是不是也是四個？”
“什麼意思，那幅圖也是這個系列的麼？”
“有點意思，說不準真的是。”
“666，古代就有連載了麼。”
江初然看到彈幕，一把把這幅短一些的畫卷搶走，按到牆上對比着上面掛着的《陰天子登基圖》。
“你們看看，這個陰天子和這個盤坐的人是不是有些神似？這個舞女和這個鬼神是不是一樣？”
沒管馬文山臉上那肉疼的表情，江初然直接把彈幕上發現的事情指出來。
“真的很像誒，小然然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
楚懷香壞笑着上前，揉搓着江初然的小臉。
“臭女人泥奏凱！”
江初然因爲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畫卷，一時之間還真沒辦法抵抗。
“嘖嘖，怎麼可能是江美女發現的，估計是彈幕大神吧，然後被江美女無情的剽竊了。”
金起悠閒地欣賞着眼前的景色，嘴裏隨口說道。
“啪”
馬文山不敢打江初然，不敢打楚懷香，還不敢打金起麼，剛纔金起丟畫的事加上江初然搶畫的事合在一起，化悲憤爲力量，清脆的響聲在金起後腦勺上響起。
“老師，您在這麼打下去我會變傻的，您會失去我的。”
金起瞬間蹲了下來，捂着腦袋哀怨道。
“哼，失去就失去了，把你打傻了省的你出去禍害別人，天天不知道學習，基礎知識落下了多少？”
馬文山冷着臉回到，看也沒看金起，仔細分辨着江初然說的話。
“楚丫頭來，咱倆把這幅也打開。”
馬文上把手上剩餘的那幅遞給楚懷香，兩人合力輕柔地打開畫卷。
同樣沒有名字的畫卷展開。
這幅畫卷看起來就抑鬱了不少，上幅畫卷中的舞女安靜地躺在人羣中央，“陰天子”站在頭部的位置，另外三人站在兩旁，神情都是十分落寞。在衆人的上方，和《陰天子登基圖》裏一模一樣的鬼神現身，尾端連接在舞女的身上。
離遠一些的地方，《直播》圖裏的小童子們還在歡樂的玩耍，和中間圍在一起的衆人產生了強烈的反差。
“這...”
江初然神色突然黯淡了下來，結合江晨的傳音和每次都提到的小吳，江初然已經能夠猜到這幾幅畫到底畫的是什麼了。
分明是自己的爺爺在傳授這些人道法，結果這些人還是沒能成功，最後一個一個離開了衆人，估計吳道子本人就是其中一名，見到這位舞女姐姐死後，畫了那幅《陰天子登基圖》，裏面的鬼神就是他們4名徒弟。
楚懷香看了眼江初然的表情，大概猜出了點什麼，拍了拍江初然的腦袋，
“這幅圖就讓金起命名吧，你去命名舞女那幅，一定要起個好聽的名字。”
江初然輕輕點頭應下，金起還想掙扎一番，被楚懷香一瞪瞬間偃旗息鼓。
只有馬文山沒察覺任何事情，感嘆道，
“吳道子不愧是畫聖，四幅圖環環相扣，通過死去的舞女推演出鬼神的形象，活靈活現，令人印象深刻。”
金起簡直無語，自己這個老師活該單身，真是一點眼力價沒有。
半開玩笑道，
“這幅圖就叫《涼了》吧，江美女再給你那幅起個名，把這三幅圖鏈接在一起，直播X涼了。”
“2333，起名鬼才，神特麼就直播涼了，不如舞女那幅叫鯨魚吧，到時候就是鯨魚直播涼了。”
“不行，怎麼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用鯨魚命名，他們配麼？就叫主播。主播直播涼了。”
“總感覺你們在暗示什麼，江美女快動手打死金起，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怎麼感覺主播安靜了不少，難道又要哭了？”
“影后再現江湖？”
江初然此時正和江晨在腦海裏交流，根本無心管直播間，
“爺爺，吳道子也是您的徒弟吧？這幾個人都是您的徒弟，後來都修煉失敗，先您一步離世了吧？所以您纔會有這麼多幅圖。”
“嗯，沒錯，你猜對了。”
“那爺爺您這麼拿出來讓我們隨便起名字真的好麼，這不是勾起您的傷心事了麼？”
“說了生死尋常事，爺爺早就看開了，這些東西放着也是放着，倒不如拿出來讓大家觀賞，小吳既然沒能留下任何真跡，那我這個做師傅有責任幫助小吳揚名。爺爺打算過後將這四幅圖全部送出去，小然你不會怪爺爺吧？”
“爺爺怎麼說話呢，這都是您的東西，而且是您的回憶，您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用管我的。”
“好！”
“對了爺爺。”
“？”
“晚上我想喫點素，這兩頓總喫野豬肉，感覺有點上火了。”
“都依你，想喫什麼跟我說。”
“謝謝爺爺！”
江初然在腦海裏和江晨簡單地交流了一番，擡起頭看着楚懷香，
“那幅舞女圖就叫臭女人，臭女人直播涼了！”
“小然然你不會傻了吧，做主播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涼什麼涼。”
楚懷香見江初然平復了不少，笑道。
“馬老師,楚小姐！”
屋外的王導突然喊了一聲。
“怎麼了？”
馬文山沒懂，在屋內喊道。
“局裏來了個電話，改變專訪形式，由楚小姐擔任主播，金小哥擔任攝像，在江邊直播平臺給你們開了個直播間。”
“？？？”
楚懷香一臉懵，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哈哈哈哈哈！”
江初然大笑起來，
“還說你不是主播，你涼定了。臭女人直播涼了！就這個名字了，金起你不準變！”
金起同時收到兩個女人的怒視，頭皮發麻，縮了縮身子退到馬文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