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董事長站在門口對着大堂經理一頓咆哮。
大堂經理顯然是習以爲常了，抹了把臉上滴落的幾滴唾液，側身把身後的江晨和江初然讓了出來，
“董事長，這兩位說認識王大海王老闆，我尋思跟您也可能認識或者見過幾面，這不就給您領過來了麼，鬧出誤會多不好。”
被這個女董事長的咆哮聲弄得有些膽戰心驚地江初然愣愣地和董事長對視一眼，試探性地問道，
“改總？”
“臥槽，江美女！”
兩個聲音同時在大堂經理的兩隻耳邊響起。
大堂經理的心瞬間淡定下來，熟人啊這是，那自己絕對不會受到責罰了，果斷知趣地離開辦公室門口，留下一臉懵13的江初然還略帶好奇地江晨。
“改總你竟然是妹子？”
江初然還是有些不大敢相信，雖然和改總加了聯繫方式也打過很多次的電話，但還真沒見過改總的真實模樣，可謂是震驚了她的三觀。
“誒，金起那孫子沒跟你說麼，話說咱倆打了那麼多次電話你就沒聽出來？”
小改改表情帶有不滿，難不成自己的聲音真的太中性了？
“鬼能聽出來啊，而且你總在直播間裏開黃車，當然會以爲你是個男人了！”
江初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個人就離譜！
“哎呀，我都叫小改改了，當然是小姐姐的意思了，不然呢。”
小改改擺了擺手，
“江美女怎麼突然來市裏了？我說你今天怎麼沒開直播呢，還想着等你直播刷禮物呢。”
小改改招呼二人進屋，等江晨從小改改身旁走過地時候，小改改略帶疑惑地看了江晨一眼。
“就是好久沒出來了，所以跟着爺爺來玩一圈，正好讓爺爺見識一下現代社會的發展。至於禮物，沒事，明天開播再送也來得及。”
既然是熟人，還是熟的不能再熟的榜一妹子大佬，江初然心裏完全沒有了負擔，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在會客沙發上，享受着空調帶來地涼爽。
“爺爺？老爺子也來了？哪呢，快帶我去見見老爺子，嚮往很久了。”
一聽到江晨也來到了市裏，小改改瞬間神情振奮，同樣是女人，雖然小改改一向走的是中性風格，但是作爲女人敏銳的直覺，早就查覺到江初然和楚懷香的變化了，心裏不知道惦念了多少次。
尤其是一路向東已經成功白嫖到了西瓜，這事給了小改改莫大的動力。
江初然嘿嘿一笑，沒有立刻說明江晨的身份。
江晨自然也不會去主動暴露自己，一直以來聽江初然和金起談論直播間裏面的事情，也看過好幾次小改改的彈幕，但是他也沒想到小改改會是個女人，現在正在思考神念與科技的聯繫。
在古代，書信往來的時期，憑藉紙上的筆記，氣息能輕易地分辨書寫者的性別，
近代有了電話，憑藉語調也能做出判斷，
但是到了現代，隔着個電腦，江晨已經無法分辨出來和自己說話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了，尤其是金起曾經提到過的變聲器，可以讓一個毫無基礎的人隨意改變自己的腔調。
不僅僅是神念，用靈氣能做到的事情現在靠着科技的手段也都能做到。
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人類也能隨意製造，
在只有繪畫的時代，靈氣還能用來展示景色景象，
現在的電視不但也能做到這點，甚至還能配上說明，帶上色彩，比靈氣方便了不知道多少。
輕輕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身的修爲到現在還有什麼樣的用處，江初然又不可能像今天這般，天天遇到能夠威脅生命的危險。
“爺爺怎麼了？”
小改改正纏着江初然，試圖從江初然的口中得到江晨的消息。
江初然恰好看到了江晨嘆氣的一幕，關切地問道。
“WHAT？爺爺？這帥大叔是老爺子？”
還沒等江晨回答，小改改原地蹦起，手指顫抖着指着江晨。
說好的老爺子呢，說好的百歲老人呢，
曾經看過的鬍子呢，那一身古樸的唐裝呢！
“沒事，想起了一些瑣事罷了。”
江晨搖了搖頭，沒有解釋什麼，這不過是老年人的抱怨罷了。
“爺爺真的沒事麼？”
江初然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中午剛剛遭遇了那樣的事情，也不知道對爺爺有沒有什麼負擔。
“嗨，江美女亂操心什麼呢，老爺子永遠的神，怎麼可能出事！”
聽到從江晨嘴裏傳出來異常熟悉的聲音，以及異常熟悉的語氣，小改改終於是適應了眼前的場景，接受了江晨變成了一個帥大叔的事實，重新坐到江初然的身邊，用驚訝的眼神不斷掃向江晨。
“小...你這是看什麼呢，老夫有什麼不對的麼？”
江晨愣了以下，還不知道小改改的名字呢，總不能叫“小改”“改丫頭”吧，以自己的歲數叫“改總”也不合適。
“老爺子，我叫關莜，您叫我小關或者小莜都行，怎麼嘴順怎麼來就行。”
小改改也就是關莜，看出來了江晨的困擾，對着江晨哈哈一笑。
笑聲異常奔放爽朗，任何人聽到這個笑聲都不會以爲笑的是個女人，都會認爲是個男人。
聽到這個笑聲江初然又是一頓白眼，這她能分辯出來就出鬼了。
江晨倒是很欣賞小改改的性格，
“那小關，你剛纔是看什麼呢？”
“沒啥沒啥，就是不知道老爺子您是怎麼做到的，還有我是不是不應該叫您老爺子了，就您現在這秒殺一切小鮮肉的顏值，叫老爺子不合適啊。”
小改改臉上迷之一紅，細着聲音解釋到。
江初然一臉震驚，臥槽，改總這是想當我奶奶了？
做夢呢！
江晨這纔想起自己變化了容貌，轉問江初然，
“還有哪裏要去的麼，沒地方去的話爺爺就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