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龍搶先對着李玉說道,邊說邊看向江晨,完全就是一副賣了李玉的打算。
李玉立馬鼓起腮幫子,氣呼呼地看着陳元龍。
萬萬沒想到啊,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濃眉大眼陳元龍,沒想到是這麼個背信棄義的玩意,呸!
王鈺涵連忙擋在了李玉的面前,瞪了陳元龍一眼,衝着江晨尷尬一笑,連忙開口道,
“江老爺子您可別聽這傢伙亂說,這丫頭平常給我煮個面都難喫的要死,讓她給外面的朝東國超凡,這可是一種十分恐怖的折磨。真的,您就別再操心這件事情了,馬上了,總部的人馬上就到了。”
王鈺涵還是第一次這麼期待總部的人馬感到,要是總部的人再不來,按照江老爺子的性格,自己等人莫不是要遭殃?
“行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老夫也就不堅持了,到時候外面那羣人要是對外說老夫虐待俘虜...”
江晨說話說一半,笑眯眯地看着王鈺涵。
“那我就親自幫您堵上他們的嘴,絕不讓他們到處亂說,敗壞了您的名聲!”
王鈺涵立馬上前一步,義正言辭。
窗外的陽光正好揮灑在王鈺涵的面前,充滿了正以感。
“哈哈,老夫不過是逗一逗你們罷了,行了,你們快去休息吧,這麼長時間不睡覺,你們也都該累了吧?”
江晨哈哈一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
“你們睡不睡老夫不知道,不過老夫是真的要去睡覺了,老夫都這麼大年紀了,再不睡覺,身子骨能不能喫得消都不知道。”
隨口哼哼着小曲,江晨悠閒地走向自己的臥房。
“啊這...江老爺子不說我都快忘了,對啊部長,咱們是時候準備睡覺了。”
李玉忽然有股恍然大悟地感覺,難怪總覺得差點什麼,原來是已經熬了一整個通宵了麼。
“靠,我說江美女她們怎麼跑得這麼快,一點熱鬧都不敢,感情是困了啊!”
金起也是猛地一拍手,總算是知道江初然楚懷香她們是幹什麼去了,既然讓自己來當這個替罪羊,莫名還被陳元龍這個莽夫收拾了一頓,虧大了虧大了!
“小金子,還不給我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
王鈺涵也不墨跡,反正總部的人下午才能過來,再說了,還有陳元龍這個傢伙呢,讓他剛纔最賤,就讓他等總部的人好了。
“你們自己上去吧,我可不想上去被你們坑,要是江美女她們沒穿衣服啥的,江老爺子豈不是會活活打死我!”
金起果斷搖頭拒絕,這幫女人太壞了,稍不注意就會着了他們的道,必須防着點。
“嘖嘖,小金子你什麼時候這麼慫了啊,不是真男人麼,真不想上去嘗試一下子?”
王鈺涵吹着口哨,調笑着看着金起。
金起依舊用力搖晃着腦袋,想要讓把王鈺涵的聲音從自己的腦袋中甩出去,實在是太困難了。
王鈺涵百般誘惑不成,不屑地看了金起一眼,拉着李玉的手邁着歡快地步伐向着二樓走去。
“三爺,我們?”
王大海看向顧三爺,剛纔他可是聽到了,江老爺子家晚上會來好幾個客人,到時候屋子肯定不夠住,而自己和顧三爺本就是江海市的人,在這裏蹭喫就算了,蹭住...
“正好,老夫也應該告辭了,家裏人一晚上沒有看到老夫,老夫怕她們胡思亂想,麻煩金小哥替老夫跟師尊道一聲歉,寬恕弟子不辭而別。”
顧三爺會意起身,衝着金起點了點頭,轉而看向了江晨臥室的方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弟子禮,就算是江老爺子從未親口承認過顧三爺這個弟子,但是光憑江老爺子數次的救命之恩,以及賜予這一身修爲的恩情,就足夠令顧三爺感恩戴德了,不論江晨是否承認,顧三爺也會一直以對待師傅的禮儀對待江晨。
江晨的房門突然緩緩打開,一道金光嗖的一聲飛到顧三爺的面前,
“既然你自稱是老夫的弟子,就不要總在外面給老夫丟人現眼,多大個人了,竟然還被人當成球一般在手上旋轉,你不害臊,老夫還害臊呢。”
江晨的聲音淡淡響起,隨即房門再次關閉。
金起和王大海陳元龍一臉好奇地湊到顧三爺的面前,好奇地打量着顧三爺面前的金光,
“三爺您快看看,這是什麼寶貝,江老爺子是不是又要給您開小竈了。”
王大海迫不及待地問道。
“嗯?小竈?又?”
金起敏銳地抓住了重點,眼紅地看着眼前的金光。
陳元龍也是滿臉的羨慕,要是江老爺子也能送自己一份禮物多好。
豈料顧三爺微微一笑,直接就收起了面前的金光,完全沒有拿出來給大家看看的想法,
“別好奇,這是師尊贈下的寶物,不論是什麼老夫都會感恩戴德地收下,你們就不用知道了,省得到時候你們嫉妒了,覺也睡不利索!”
顧三爺哈哈一笑,藏起寶物轉身就要走出江晨的房子。
王大海雖然好奇,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擡腳跟上。
只留下金起和陳元龍一臉渴望地看着顧三爺的背影,
嘴裏不斷地念叨着什麼東西,可惜顧三爺已經走遠。
走出房門,路過朝東國超凡所在的小院子,來到江晨家門口的菜地面前,顧三爺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江晨的房子。
在王大海疑惑地目光中,撲通一聲跪倒在小路上,衝着江晨所在的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九個響頭。
“三爺您這是?”
王大海在顧三爺磕頭地時候不敢說話,見顧三爺終於停下,連忙上前攙扶起顧三爺,關切地問道。
“無他,最後跟師尊行禮罷了。”
顧三爺沒有解釋,擺了擺手,從懷中掏出了剛纔藏起來的金光寶物,不是什麼稀罕地玩意,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