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你有沒有覺得，自從認識了江老爺子，這個世界突然就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剛纔天門門主說的話你注意了沒有，竟然有人依靠着強大的個人實力，屠殺了一個國家的高層，要是每一個強大的人都作出這樣的事情，那這個世界...”
楚天望長嘆了口氣，在過去，在沒有認識江晨之前，在楚天望的眼裏，一個國家，一個政權，是依靠着武器火力，依靠着人民的信仰建立的。但是隨着認識了江晨，隨着對這個世界的真相越來越多的認知，這個觀念莫名收到了強大的衝擊，正在逐漸發生改變。
放在以前，楚天望可從來沒有想過有個人的實力能夠凌駕在國家之上，結果呢，眼前就出現了兩個。
“楚老不用緊張，不說別的，江老爺子肯定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江老爺子具體什麼實力，具體多少歲了咱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以江老爺子的實力，在古代沒有奪取任何政權，那麼在現代，江老爺子也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朝東國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特例，像江老爺子這樣有真正實力的人，應該早就看不上世俗的權力了。”
馬文山倒是沒有楚天望這麼悲觀，對江老爺子還是抱有強大的信心，不說別的，就江老爺子那不喜歡麻煩的性格，就算是把夏國拱手相讓，江老爺子都有可能直接拒絕。
“你說的也有道理，行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是咱們應該考慮的，天門門主說的對，咱們只是學者，只要研究學術就夠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去操心吧。”
楚天望微微一笑，雖然馬文山說出來的大部分都是猜測，但也是合理的猜測，沒有得到江老爺子親口承認之前，一切都是妄談。
“就是，楚老您還是想想要怎麼給楚姑娘一個驚喜吧，話說咱們就這麼空手過去麼？每次都是空手去滿手歸的，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馬文山哈哈一笑。
不說別的，就是去江老爺子那裏白嫖一頓飯都是莫大的好處，放出去都是被無數人搶破腦袋的好處，白喫白喝這麼久，但凡有個羞恥心，都能感到羞愧。
楚天望老臉一紅，要是馬文山不提醒這點，楚天望自己還真的意識不到，從江老爺子那裏白喫白拿好像都有些習慣了，也不知道江老爺子會怎麼想自己等人。
“也是，走，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送給江老爺子的物件，你知道江老爺子喜歡什麼麼？”
楚天望立馬轉身走回文物局，走向倉庫的方向。
“不知道啊，在江老爺子那裏，要什麼有什麼，您說咱們送個茶葉送個酒，跟江老爺子自己有的完全沒有可比性，送個古玩文物，更是給江老爺子提攜都不配，想要弄出來一件取悅江老爺子的禮物，還真是比登天還難。”
馬文山撓了撓後腦勺，這個問題他思考了很久了，自從從江老爺子那裏白拿了一個龍椅之後，馬文山就一直在考慮能夠給江老爺子什麼東西作爲回禮，至今沒有思路。
什麼名煙名酒，什麼文物古玩，哪一個能配的上江老爺子的身份，再說送樓送地，江老爺子更是完全看不上眼，想要取悅江老爺子，還真是一件及其複雜的工作。
“那你說咱們應該怎麼辦？”
楚天望的臉上久違地出現了難色。
“我哪有什麼辦法啊，楚老，要不然您問問楚姑娘吧，我覺得吧，咱們與其想着要給江老爺子送什麼禮物，還不如想想能給江姑娘送點什麼，送東西給江姑娘可比送給江老爺子輕鬆多了。”
馬文山實在沒有了辦法，出了一個是個人都能想到的注意。
“送給小然然麼？”
楚天望下意識地用上了自己孫女對江初然的愛稱。
直到天門的人通知飛機準備好了，兩個老頭還是沒有想出來應該帶什麼東西去往江晨的房子。
到了上飛機的時間，楚天望氣的瞪了馬文山一眼，
“沒事提什麼送禮，整的老夫思緒混亂，就連爲什麼去江老爺子家裏都給忘了！”
馬文山尷尬地撓了撓頭，他特麼也沒想到啊，兩個人想半天竟然連送給一個小姑娘的禮物都沒有想出來，就特麼丟人！
至於說去問金起或是楚懷香要個主意，兩個老頭又拉不下這個老臉，說好了是個驚喜，要是通過問當事人問出來個結果，這還有什麼驚喜可言。
“二位這是在糾結什麼呢？”
飛機上，專門配備的空姐看出了兩個老人家的不滿，好奇地問道。
“對對對，小姑娘你來，你來給我們兩個老傢伙出出主意。”
楚天望看到空姐眼睛一亮，像這樣的小姑娘應該能提出自己二人想不出來的辦法吧。
“不是楚老，您說您老就算了，帶上我幹什麼，我又不老，正值壯年呢。”
馬文山不服氣地說了一句。
立馬換來了楚天望的瞪眼。
空姐聽到了馬文山的嘟囔，捂着嘴偷笑了一聲。
這倆人的身份空姐當然是直到的，能上這個飛機的就沒有凡人，不是身份顯貴就是身負重任。
楚天望沒有理會馬文山，把自己和馬文山的問題全盤告知空姐，不過全程沒有提及江晨和江初然的姓名，只是用老先生和孫女代替。
空姐低着頭想了想，問道，
“您二位是打算退而求其次，送禮給那位老先生的孫女是麼？”
“沒錯，估計這世上就沒有能送禮給老先生的人，只能想辦法給人家的孫女帶些禮物了。”
馬文山get到了楚天望的顧慮，也沒有說出江晨和江初然的姓名，用着一樣的代詞。
空姐一連提出了幾個想法，從化妝品到身上的衣物，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沒有一個成功得到倆人的認可，讓空姐也犯起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