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防止修士有什麼鬼心思,這一次的聯合部隊由軍方負責同齡,一名軍官走到江晨的院前,看了一圈被綁在地上的朝東國超凡,心裏莫名對江晨多出了幾分敬仰。
臨行之前,老將軍特意告訴軍官此行是過來押送朝東國的超凡,甚至還把天門結合在了一起,但是軍官是萬萬沒有想到,要押送的超凡竟然如此之多,甚至懷疑在場的已經是朝東國所有的超凡了。
軍官身邊跟着的天門修士也是一臉震撼。
此人性格一向沉穩,之前要不是此人的功法不利於對抗幻術幻陣,根本就輪不到之前的修士當領隊。
這次天門門主絕對不能再犯下錯誤,層層篩選出了此人,爲的就是不招惹到江老爺子。
相比較於軍官心裏的敬仰,修士的內心深處是滿滿地感激之情。
這麼多的朝東國超凡,要是讓天門來對抗,絕對會產生大量的傷亡,而要是不小心放跑了幾人,周圍千里的百姓都會受到生命地威脅。
江老爺子這一次的出手,不但是幫助天門解決了大麻煩,更是減少了天門不必要的損失,對於整個天門的修士來講,無異於是救命恩人。
軍官和修士站在院前感慨了半天,房門忽然打開,王鈺涵一臉不滿地看着地眼前的兩人。
軍官和修士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惹怒到眼前的小姑娘。
“王鈺涵是吧?”
修士先反應了過來,雖然修爲強於王鈺涵,門內的地位更是高於王鈺涵,但是修士的語氣卻沒有任何的高傲自滿,反而十分的平穩,就好像是兩個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
“是我,你是?”
雖然修士的記憶裏遠超常人,但是離開了天門總部這麼久,很多的面貌王鈺涵已是分辨不清了,只能從修士身上那天門氣息分辨。
“我...”
修士剛要開口說明自己的身份,身邊的軍官伸手攔住,
“這位姑娘不好意思,我們的任務是來找江老爺子,先前應該有兩名老者提前登門,不知道姑娘你知道不知道?”
王鈺涵的面貌軍官是有提前得到照片的,但是爲了穩妥起見,尤其是此事涉及到了大量的修士和朝東國的超凡,軍官就算是認出了王鈺涵的臉,也不得不開口詢問。
王鈺涵倒是沒有介意軍官的問題,本身作爲江海市天門分部的部長,王鈺涵也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十分坦然地回道,
“知道,楚天望和馬文山,他們二人現在在屋子裏和江老爺子一起,江老爺子因爲暫時沒空,只能由我出面來與你們交接。”
軍官轉過頭用詢問地眼神看向修士。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當着江老爺子的面交接,現在這個王鈺涵說江老爺子沒空與他們相見,那麼交接的事情。
修士雖然有些遺憾,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從來沒接觸過江老爺子,不知道江老爺子的性格,要是真的不小心冒犯到了江老爺子,門裏那個倒黴蛋就是最好的借鑑。
“行,聽你的。”
軍官沒有反對,名義上軍官是這支部隊的領導人,但是軍官自己也清楚,與修士相關的事情,他作爲普通人一概不知,與其不懂裝懂,還不如把決定權交給真正明白的人。
得到軍官和修士的同意,王鈺涵招呼出陳元龍,開始當着軍官和修士的面查點院子裏的朝東國超凡。
“吉川君...”
有一名朝東國的超凡用朝東語喊道。
“你們不要掙扎了,雖然不是很精通,但是我對於朝東語還是有了解的。”
沒等這名超凡得到吉川吉馬的答覆,王鈺涵就直接用流利的朝東語打破了他的幻想。
作爲夏國修士最大的敵人,學習敵人的語言也是必要的,不止是王鈺涵,天門內部很多的修士都略懂一些朝東語,這都是戰爭中必要的技能。
吉川吉馬倒是對於王鈺涵懂朝東語沒有半點的驚訝,畢竟吉川吉馬自己也是精通着夏國語言文字的,這很正常。
看向那個說話的朝東國超凡,吉川吉馬神色平淡地說道,
“大家不要做什麼小動作了,我們現在在江老爺子的家裏,不論你們做什麼,最後都只會給其他人帶來麻煩。各位也都知道夏國對於俘虜的態度,只要我們不做抗爭,我相信夏國的天門不會爲難大家的。”
這話說出來,吉川吉馬自己都不相信,之前那個變態的軍師就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不過眼下吉川吉馬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消息的堵塞讓他完全不知道朝東國到底收沒收到自己等人被俘的消息,國內有沒有想要解救自己等人的想法,太多的未知了。
朝東國皇宮,那隻小家族部隊終於是歷經千辛萬苦逃回了朝東國,坐下喝口水的功夫都不敢耽誤,小家族的領隊悶着頭一口氣跑到了皇宮大門前。
往日裏有着無數護衛隊的皇宮大門此時寂靜無人,甚至皇宮的內部,都沒有了下人的歡聲笑語,小家族的領隊心裏莫名一緊,不過想到自己身上重大的消息,還是咬着牙推開了皇宮的大門。
小家族的領隊從來沒有來過皇宮,更別說在皇宮裏面溜達過了,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皇宮裏轉悠了大半天,還是一個人都沒有發現,就好像整座皇宮突然死了一般,沒有了半點的人氣。
而且地面上還有莫名其妙的黑色石塊,石塊就是普通的石塊,不過質地稍微硬了一些,而且空氣中若有若無地飄散着烤肉的香氣,累了一整天的小家族領隊下意識地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舔了舔自己的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