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朝東國的襲擊還是朝東國在網絡上使用的黑手,都是因爲夏國率先挑事。
要是夏國的江晨沒有在網絡上說出那樣的話,沒有故意抹黑朝東國,朝東國至於去襲擊他麼?難不成區區一幅《送子天王圖》朝東國還買不起麼?
汪文冷笑一聲,
“魯東國的記者倒是滿會的麼,竟然學會了搬弄是非,顛倒黑白!”
“汪部長可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們只是就事論事,從我們的角度看待問題罷了,要是汪部長有其他的想法,大可直接說出來,不要說的好像是我們在故意侮辱夏國一樣,這樣的罪責我們可承擔不起!”
魯東國的記者嘴角一歪,發出怪異地笑聲,
“您看,根據之前的信息。朝東國之所以會對夏國進行襲擊,完全是因爲你們夏國的國民江晨,在網絡上隨意散播辱罵朝東國的話語,要是江晨真的有什麼想要說的,完全可以通過合理合法的途徑,找到你們夏國的官方,由你們夏國官方出面跟朝東國協商,但是江晨是怎麼做的呢?不但沒有跟你們官方知會一聲,甚至是直接在直播間裏以講故事的形勢散播這些話語,這就是江晨的錯誤!”
“於是朝東國爲了自己國家的名譽,在思考到你們夏國絕對不會乖乖地交出人後,採用了比較極端的手段,試圖直接抓捕江晨。不論是派出去的部隊,還是第一次對你們夏國直播平臺的黑客入侵,都是基於此的行動。”
“至於說第二次的入侵,那完全是在你們夏國毫無理由地任由網民攻擊朝東國網絡開始。汪部長之前不就說過麼,你們夏國的官方遇到問題都會採用國際訴訟的手段,可是據我所知,這次你們沒有采用這樣的手段吧?直接煽動國民攻擊朝東國,這跟開戰有什麼區別?”
“朝東國因爲人數上的劣勢,面對你們夏國咄咄逼人的態度,不得已纔在朝東網使用作弊的手段,但這是爲了保護朝東國的網絡,是被迫的!而且就連作弊都無法抵擋你們無賴般地入侵,所以朝東國才鋌而走險,試圖再次抓捕江晨,還自己一個公道。我怎麼覺得朝東國的一切都是十分合理的呢?完全就是你們夏國在仗勢欺人呢?”
魯東國的記者越說越激動,思路好像瞬間被打開了一般。
朝東國的記者也是眼睛越發的明亮,沒毛病啊,不愧是魯東國的大佬,思路就是清晰啊。
“沒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朝東國不過是在想辦法解決夏國江晨帶來的麻煩罷了,這事本身就是你們夏國先挑起來的,只是我們朝東國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包庇江晨罷了!”
一時間,朝東國的記者羣體也紛紛站了起來,手上的話筒和鏡頭全部指向汪文的方向,這是在魯東國的大佬帶領下吹起了反擊的號角啊!就連朝東國的記者領導此時也陷入了猶豫的狀態,是不是跟着手下的記者們一起起身逼迫一下汪文呢?
“臥槽,這個魯東國的記者不是東西啊,睜着眼睛說瞎話,什麼叫我們夏國仗勢欺人,朝東國不是一向自詡自己的實力跟我們夏國沒有兩樣麼,怎麼這時候就知道說自己柔弱了?”
“特麼的都別攔着我,讓我去現場砍了這幾個狗東西,艹,就特麼會顛倒黑白,就特麼會拉偏架,一幫辣雞!”
“我倒是覺得他們說的不錯,確實是江晨那個老東西先挑事的,要不是江晨非要說朝東國盜畫製作贗品,朝東國至於對他下手麼?要不是朝東國下手失敗,至於有後面這些事情麼?”
“TNND,樓上是誰家的狗,怎麼出門不鎖狗鏈的麼?”
“上面那小子我記住你的名字了,等着吧,等我查出來你的信息的,你死定了!”
“別鬧,上面那人肯定是要抓的,間諜還敢這麼囂張。但是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汪部長要如何瓦解魯東國的攻勢,沒發現現場那些國家的眼神也不對了麼?”
“呵呵,那些國家?直接說是魯東國的狗腿子就行了,他們不就是魯東國指哪打哪的麼。”
“從今天起,抵制魯東國的一切,回頭我就把我的水果手機砸了,特麼的魯東國,沒想到做事竟然這麼下賤,呸!”
“魯東國不是一直這樣的麼,還好老子從來都用國產機,從不碰水果!”
“樓上買不起就直說,水果機和國產機哪個好還用說麼,不就是水果機貴了點了麼,辣雞,在這裝什麼愛國!”
“特麼的間諜好多啊,怎麼哪都有國外的間諜?”
“之前官方讓我們小心境外勢力的入侵我還以爲是官方小題大做了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真的有這麼多境外勢力的人,一個個就想煽動我們國民的內鬥,大家可千萬不要上當!”
“...”
直播間裏節奏亂的飛起,網友們全部被莫名其妙的節奏帶偏了頭腦,真正關注新聞發佈會現場的竟然沒剩幾個了。
汪文此刻被氣笑了,看着魯東國記者的方向深吸了好幾口氣。
老將軍和天門門主正好在魯東國記者提問的時候回到了現場,聽到魯東國記者這麼不要臉的發言,老將軍的怒氣值瞬間滿槽,要不是天門門主攔着,老將軍都想直接衝進去對着魯東國記者的狗頭邦邦兩拳!
“被激動,相信汪小子,別看這小子平時吊兒郎當的,關鍵時刻還是靠得住的。”
天門門主的臉上一片風輕雲淡,彷彿魯東國記者的話語對天門門主沒有絲毫的影響。
不過在心裏,天門門主已經在思考用什麼樣的方法去懲治這幫魯東國的記者了,是讓他們出門被車撞死呢?還是走路被花盆砸死呢?還是回國的路上不小心被雷劈死呢?
得想一個不會牽扯的夏國的辦法,還是回去的路上被雷劈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