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楚懷香,不是楚天望不擔心楚懷香的狀態,而是他相信江老爺子肯定不會坑自己的孫女,於是便讓王鈺涵帶着李玉抱着楚懷香上了樓。
江初然本來也打算跟上去,但是被王鈺涵阻止了,有些事情她需要當面和楚懷香說清楚,江初然要是也在場的話,可能會一些尷尬,並且說好之後會把發生的事情好好給江初然解釋一遍。
夏婉玲隨手把許鈴音抱在懷裏,輕輕地撫摸着許鈴音的頭髮。
“媽媽,爸爸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那個叔叔一直在打爸爸?”
許鈴音小聲地問道。
從跟着江晨走進來開始,許鈴音就發現了自家的父親正在地上被人無情地暴打,心裏莫名產生了一種憐憫的情緒,不是擔心不是害怕,單純的憐憫。
夏婉玲放在許鈴音頭髮上的手一頓,有些尷尬地看了地上的一路向東一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跟許鈴音解釋一路向東身上發生的事情。
“小鈴音別怕啊,叔叔們在那邊開玩笑呢,不是在欺負你爸爸,就是玩,玩你懂麼?”
小改改趕緊幫着夏婉玲解釋了一下,這要是給許鈴音造成了什麼童年陰影怎麼辦。
“嗯嗯,叔叔們就是在跟爸爸開玩笑,小鈴音不用擔心的。”
夏婉玲也趕緊點了點頭,支持着小改改的說法。
“我不是擔心爸爸,就是好玩。你們看爸爸笑的那麼開心,好像很有意思,媽媽,我能跟爸爸一起玩麼?”
許鈴音輕輕搖了搖頭,說出了令衆人頭皮發麻的話語。
配合着一路向東時不時發出的哀嚎,大孝子的形象漸漸樹立在在場所有人的心裏。
江初然原本鬆懈下來的防備之心再次提起,一臉警惕地看着許鈴音,現在楚懷香已經倒下了,在場知道許鈴音這個死丫頭真面目的人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千萬不能再次着了這丫頭的道,不能再給這個丫頭整蠱自己的機會了。
“你這死丫頭,你爸爸都快被人打死了,這麼悲傷的叫喊聲,你就一點都不擔心的麼,還有他那臉,那哪是笑啊,分明就是痛哭流涕,悲傷到無話可說有沒有!”
小改改眉毛立起訓斥着許鈴音。
夏婉玲也是趕緊堵上了許鈴音的嘴巴,責怪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爸爸呢,你爸爸...你爸爸他...你聽你爸爸叫的真麼慘,不可憐嗎?”
雖然很想解釋,但是夏婉玲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跟許鈴音解釋一路向東現在遭受的一切是因爲個什麼。
“沒有啊,你們看爸爸的表情,雖然看起來很痛苦,但是我能看出來那個叔叔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所以爸爸現在的叫聲全部都是裝出來的,裝疼裝打,這不就是玩嗎?難道我看錯了麼?”
許鈴音歪着腦袋,目光越過夏婉玲的肩膀,仔細地觀察着地上的一路向東和一旁的帥的被人看,沒看錯啊,是裝的啊。
“!!!”
“???”
夏婉玲和小改改還有江初然瞬間懵13,裝的?
像是感受到了衆人的目光,帥的被人看手裏的動作慢慢地遲緩下來,疑惑地轉過頭,正好跟衆女生的目光對上。
“臥槽,帥總你一直是裝的?”
小改改直接開口質疑。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帥的被人看打出否認三連。
結果三連讓衆人更加確信了,紛紛嫌棄地看着帥的被人看和一路向東。
“帥總...你不會是真的...喜歡那樣吧?”
江初然忽然有些遲疑的問道。
“喜歡什麼?”
許鈴音突然扭過頭看向江初然。
夏婉玲和小改改也同樣轉過了頭。
江初然立馬呆住了,這...這死丫頭又坑我!
“小陳,她們說什麼呢?”
馬文山一頭霧水,沉迷考古多年的馬文山根本跟不上大家的思路,只能跟陳元龍一起坐在沙發的角落裏觀察着衆人的一舉一動。
“馬老師您就別問了,有些事情咱們還是不知道的好。”
可惜馬文山問錯了人,陳元龍作爲一個土生土長的天門修士,每天忙着提升自己的修爲,對於這些事情也沒有什麼認知,同樣不知道江初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一老一小兩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對方,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迷惑。
在衆人的注視下,江初然羞愧地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心裏不住地埋怨着許鈴音。
江初然絕對相信,許鈴音肯定是懂的,絕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絕對是故意的!
“小鈴音別問了,這是我們大人的話,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好奇這些東西。”
小改改第一個給江初然解圍。
“可是,人家真的很好奇啊。”
許鈴音好像是受到了委屈一般,轉過頭貼在夏婉玲的胸口,弱弱地解釋着。
小改改莫名有一種自己欺負了許鈴音的錯覺,一臉錯愕地看着夏婉玲懷裏的許鈴音。
夏婉玲也是沒想到自家姑娘的好奇心這麼重,衝着小改改尷尬地笑了笑,拍了拍許鈴音的後背,
“等你長大了你就懂了,現在你跟媽媽說說你是怎麼發現的好不好?”
帥的被人看和一路向東的事情夏婉玲已經懶得理會了,愛有問題就有問題吧,她現在更想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怎麼看出來的。
“帥總,咱倆還演不演了?”
衆人的注意力放在許鈴音的身上的時候,一路向東小聲地詢問着。
“演個p!別忘了打錢!還有,要是老子在網上看到了那張照片,你就等死吧你!”
帥的被人看不爽地瞪了一路向東一眼。
就在剛纔,金起被江老爺子叫走之後,一路向東跟帥的被人看就簽訂了一條祕密地協議,一路向東自願掏出部分財產,換取帥的被人看放水。
這不是給衆人演的,這是特意給金起演的,因爲金起打人,是真特麼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