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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襄有點後悔,覺得自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現在稍微一動就能蹭到嚴厲寒的胸膛,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嚴總身材太好了吧~”貝貝雙手握拳放在身前,眼睛裏冒出串串星星,語氣打趣,“襄襄,感覺怎麼樣?”

    宋襄故作鎮定,主動洗牌,說:“你等下多扔幾個炸彈,提前輸掉,就可以親自感覺了。”

    “真心機啊。”陸澤琛嘖舌,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宋襄。

    宋襄嗓子都在發乾,洗牌的手也出了汗,卻始終維持着冷靜的假象,一點破綻都不露。

    她洗好了牌,看向對面的段戈,“段少先吧。”

    段戈跟這羣人不熟,一局下來就有點被邊緣化,心裏其實十分不爽,宋襄主動招呼他,他臉色瞬間轉變。

    衆人都能感受到宋襄有點哄段戈的意思,於是臉色就有點奇奇怪怪。

    貝貝做了個鬼臉,陸澤琛皮笑肉不笑,宮世恆永遠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溫馨則是全程小心翼翼不敢講話。

    嚴厲寒摟着宋襄,薄脣緊緊抿着,看不出情緒。他們原本只是肌膚相親,動作也不出格,然而等到重新抓牌,嚴厲寒忽然側過臉,脣瓣在宋襄耳朵上蹭了一下,動作很快,衆人忙着抓牌,並沒有察覺。

    宋襄咬牙,忍着神色繼續抓牌。

    然而嚴厲寒卻好像玩上了癮,有意無意地就觸碰她一下,抓牌的時候捏一下手指,側過臉的時候親一下耳朵,往後靠的時候手再揉一下腰。

    王八蛋!

    宋襄吸了口氣,在陸澤琛抓到地主牌貝貝驚呼的時候,猛的一下踩上了嚴厲寒的腳!

    嚴厲寒悶哼一聲,立刻吸引了衆人注意。

    陸澤琛嚯了一聲,眼神曖日未地瞥了一眼嚴厲寒,“脫了一件衣服而已,有這麼刺激嗎?”

    嚴厲寒面上冷靜,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剛好拿到最後一張牌,順勢將三張地主牌甩給了陸澤琛。

    “你自己脫了,就知道刺不刺激了。”

    陸澤琛裝模作樣地嘆氣,側過臉在貝貝臉上親了一下,“寶貝兒,看看炸彈夠不夠?”

    他們倆旁若無人地調情,其他人也裝作看不見。

    宋襄把腳從嚴厲寒腳上挪開,心裏舒暢不少,下一秒,腰上的涼意就讓她渾身打了個冷顫。

    嚴厲寒居然掀開了她的衣服,伸手探了進去,正有意無意地撫摸她腰間的皮膚。

    果然,真要比不要臉,她是比不過他的。

    “黑桃三。”她趁着丟牌,身子往前挪動,避開了嚴厲寒的動作。

    貝貝扔出了一個炸彈,玩了和上局同樣的把戲。

    宋襄沒機會跟着亂來,她的手得用來按住桌下面嚴厲寒亂來的手。

    “沒人跟嗎?”貝貝看了一圈,有點寂寞。

    “你不是想看陸少身材嗎?”宋襄咬着牙說話,笑容僵硬,“我們就不跟你搶了。”

    嚴厲寒個豬!沒完沒了了!

    他摸不到她的腰,又改玩她的手指,細細地摩挲,其間曖日未調戲的意味十分明顯。

    桌上一圈人都沒認真玩,光留機會給貝貝亂來了。

    沒到三分鐘,宮世恆甩完了牌,輪到陸澤琛脫衣服。

    陸澤琛比嚴厲寒還大方,恨不得走下去溜達一圈纔好,脫了衣服隨便貝貝摸,兩人言語十分大膽,別人就算了,溫馨連頭都不敢擡。

    宮世恆無奈,攤了攤手,“第三局了,這回拜託各位能認真點?”

    沒人迴應他,算是同意。

    宋襄腦子裏一團亂麻,呼吸都亂了,她這回不想整嚴厲寒了,恨不得主動幫嚴厲寒穿上衣服纔好。

    最好是不要拿到地主牌,要不然三打一,嚴厲寒說不定還是得輸。

    怕什麼來什麼,宋襄正在祈禱,地主牌就輪到了嚴厲寒。

    “嚴總好手氣哦。”貝貝唔了一聲,眼神毫不掩飾地順着嚴厲寒的胸膛往下走。

    這一局要是輸了,嚴厲寒得脫褲子。

    宋襄額頭都出汗了,悔得想掐死自己。

    她靠在嚴厲寒懷裏,將牌看了一遍,不好不壞,做地主有點危險。

    嚴厲寒平時是不玩鬥地主的,也不知道腦子夠不夠使。

    她心裏七上八下,對面段戈已經扔出了黑桃三,正式開局。

    不知道爲什麼,氣氛瞬間變化,緊繃繃的。

    段戈明顯是高手,出牌有規劃得多,兩圈下來就走了半手。

    陸澤琛跟宮世恆直接插不上手,對視一眼就決定高高掛起,反正輸了又不是他倆脫褲子。

    宋襄屏住呼吸,胸口的震動自己都能清晰感受到。

    嚴厲寒的氣息打在她耳邊,冷熱交替,輕而易舉地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段戈扔了一個飛機,又打出去十張牌。

    宋襄低頭,看着嚴厲寒的手指劃過幾張相同的牌,隨手丟出去一枚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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