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被他推在沙發上,左右兩側是他的手臂,進退不得。

    男人俯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問:“外面那玩意兒怎麼回事?”

    宋襄以爲他說的是嚴榛榛,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寧逸羣。

    “幹嘛,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你沒跟我說,他平時是用那種眼神看你的!”

    宋襄:“……”

    “哪種眼神,就是友好一點,又不是……”

    “你當我瞎?”嚴厲寒擡手,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臉頰。

    宋襄喫痛,鼓了鼓腮幫子,“你別不講道理,我都沒跟他說過幾句話。”

    嚴厲寒鬱悶,他是聽她說過詳細過程,但真沒想到,世上真能找出那麼像宮世恆的人。

    宋襄看他表情,擡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她嘖了一聲,“喫醋哦?”

    嚴厲寒輕哼,“不可以?”

    宋襄嬉笑,隔着縫隙往外看了一眼,“連你都醋,說明這人真不一般,難怪嚴榛榛第一眼見他就不肯放手。”

    她想了想又道:“不過說起來,還是原裝正版更好,宮少的氣質比他穩多了,我要是嚴榛榛,說不定得死磕……”

    她話沒說完,臉頰就被嚴厲寒掐住了。

    “疼……”

    “宮世恆好,你怎麼不看上他?”嚴厲寒真要氣死了,他看門外這個已經夠不爽了,她竟然還不知死活地誇2.0版本的。

    宋襄癟嘴,揉了揉臉頰。

    心想,她認識宮世恆的時候,已經被眼前這傢伙拐到手了,哪裏敢再有其他非分之想。

    “他是好,但是沒你好。”算了,哄哄吧。

    嚴厲寒別過臉,還是哼了一聲。

    宋襄歪着腦袋,手在後面扌魯了兩把他的頭髮,“你最好,全世界誰也沒有你好。”

    嚴厲寒動了動腦袋,“扌魯狗呢?”

    宋襄失笑,沒敢說出口,她心裏就覺得他是個狗子,脾氣一模一樣的。

    “詳細說說,我哪兒好?”他朝她擡了擡下巴。

    宋襄清了清嗓子,硬着頭皮誇他,“你長得好,家世好,人品也好,腦子還好使……”

    嚴厲寒:“我性格不好?”

    宋襄擡眸掃了他一眼,“我客觀地誇你了,總不能胡諏吧。”

    她可沒忘,就因爲他那個狗脾氣,她那些年沒少受罪。

    “你……唔……”

    剩下一半誇獎沒出口,已經被他吻住了。

    身後是沙發,身前是他,無處可避,只能被迫仰頭,承受他的愛。

    這幾天的掙扎,不止她痛苦,他也沒少受罪。

    呼吸被盡數奪走,只能仰賴他度過來的氧氣生存。

    他貼着她的脣,一路廝磨,將脣瓣吮得發燙,才勉強減輕力道,單手掐着她的兩腮,逼着她張口。舌尖被輕輕點撥,嚇得她肩膀瑟縮。

    宋襄無力思考,只能小心地攥住他的襯衫。

    不知道隔了多久,他才輕輕鬆開她,薄脣依舊貼着她的嘴角。

    “是不是少誇了我一點?”他忽然問。

    宋襄茫然。

    嚴厲寒:“吻技也好。”

    宋襄:“……”

    狠狠瞪了他一眼,卻沒什麼力道,眼底都是散着的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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