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當青春幻想具現後 > 第29章 我自己帶菜了
    夏枕月一副對他刮目相看的樣子,滿臉都是崇拜。

    “於知樂,想不到你已經是一個作家了,這也太厲害了……”

    沒有任何一個男生能夠拒絕女孩子對他說‘你真厲害’

    於知樂也不例外。

    而且還是來自夏枕月對他的誇獎,這個壓在他上面三年的女人,一副仰視他的模樣,崇拜地說‘於知樂,你好厲害!’

    簡直就是飛一般的感覺,恨不得現在抱着她轉兩圈,然後立刻拿出鍵盤來更新一百章。

    難得厚臉皮的於知樂害了羞,撓撓頭道:“就是寫小說的而已,稱不上作家,也沒你想得那麼厲害啦,哈哈哈……”

    “對我來說,已經很了不起了!每天要更新兩千字呢,如果是我的話,一千字就覺得很難寫了吧……”

    “唔,寫小說還是跟寫作文不一樣的,作文一千字我也寫得費勁兒。”於知樂謙虛道。

    不行不行了,再被她誇下去,他可能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我覺得你也可以試試,我記得你作文似乎每次都是接近滿分的吧,比我可厲害多了。”於知樂建議道。

    “我不行的……”

    “你已經擁有了寫書成功最重要的心態了!”

    “哈?”

    夏枕月有些懵,‘我不行’居然還是成功的心態嗎。

    “對啊,如果你覺得你上你也行的話,大概率反而寫不好,所以你這種謙虛的心態,納百家之長,反而是進步最快的。”

    “嗯……”

    夏枕月倒也沒當真,覺得是他太謙虛了,畢竟這種事光是聽着就很厲害。

    “於知樂,我能看看你的小說嗎……”

    “等高考結束吧,怕你看上癮。”

    開玩笑,當然不能現在給你看呀,難得樹立起來的高大上形象呢!這一看還不毀了!

    “當作家真好,可以寫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故事,你小時候的夢想一定也是當作家吧?”夏枕月羨慕道。

    “我想當詩人來着。”

    於知樂有些惆悵,詩倒是會寫一些,也用到了小說上面去了,比如‘芙蓉脂肉,貼體伴君;翻來覆去,任郎了情’‘粉香汗溼瑤琴軫,春逗酥融綿雨膏。’‘浴罷檀郎捫弄處,靈華涼沁紫葡萄。’這樣文采非凡的詩詞。

    但終究跟他的初衷差得遠啊!

    “嗯,你身上有詩人的氣質。”

    夏枕月對他小時候想當詩人的夢想一點都不懷疑,“就是很淡然的那種,跟你的名字一樣,怡然自樂,像古時候的公子……”

    這小可憐,還挺會夸人!於知樂感覺自己的腰板都挺直了幾分,跟她聊天真是愉快啊!

    “想不到你對我的印象還挺不錯嘛。”

    “不是不是,就是……你別誤會就好了……”

    也大概是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一直在說他好,夏枕月小臉微紅,低下頭來不說話了,生怕他冒出來一句‘你是不是看上我了’,那她一定會羞死的。

    “不過,我剛剛沒騙你,我說我們其實是同一類人,真的。”

    於知樂猛地停下腳步,身後的夏枕月就撞到了他的後面,軟軟的。

    “等有空的話,我們一起找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去看書,或者一起去種樹,我覺得朋友裏面,只有你會陪我做這些事。”

    他的眼神似有溫度,夏枕月不敢跟他對視,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一起去看書,一起去種樹,她的確很喜歡很喜歡……

    ……

    來到了市場。

    “今天喫啥子?”

    “羅非魚。”

    “是那種背上有刺的魚吧,怎麼做好喫?”

    “唔,我喜歡清蒸,也可以煎來喫。”

    夏枕月在買菜,於知樂就在她旁邊嘰裏呱啦,換做是老媽,早一腳把這煩人的玩意踹走了,果然還是夏枕月溫柔,耐心地給他解答各種亂七八糟的問題。

    “帥哥,你要點啥?”

    “給我整一條跟她那一樣的。”

    夏枕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哪有這樣買菜的,她買啥他就跟着買啥,剛剛不是教了很多選菜的方法嘛,感情這壞傢伙一個都沒記住。

    羅非魚很便宜,十塊錢一大條,夏枕月又去買了點青菜,今天的晚飯就夠了。

    於知樂還跟着她,一副要到她家逛一圈的樣子。

    夏枕月很無奈,心想等回去之後一定要百度問一下,剛交的朋友總是跟她一起回家,這合理嗎。

    “你幹嘛還不回家……”

    “我媽讓我帶醬油,你家不是小賣店嘛,去你家買。”

    “剛剛市場不是有……”

    “你生意不做啦?”

    從巷子口出來,臨近她家的時候,聽到了吵鬧聲——

    “你現在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就賴着不走了,我好心過來關照你,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

    “大姐,真不是我拿的,你衣服拿過來的時候,口袋裏根本沒有那一百塊錢,我們小本生意的,哪敢拿這錢……”

    “你說沒拿就沒拿啊?那我兜裏這一百塊錢哪裏去了!”

    一位氣焰囂張的婦人,手裏拿着一條褲子,正叉着腰指責縫紉機後的輪椅女人,大白貓跳到桌面上,喉嚨低吼着齜牙怒視那個婦人。

    “媽?怎麼了?”

    夏枕月趕忙跑了上去,於知樂皺起眉頭,也跟着跑了過來。

    婦人見來了人,眼神稍微波動了一下,卻依舊不改口:“不管你今天來多少人,總之這錢你必須賠我!”

    方如跟夏枕月說起來龍去脈,原來是這個婦人拿了條褲子過來改褲腳,她已經習慣性檢查過對方衣物裏沒有漏東西了,對方留下褲子說改完回來拿,等她回來的時候,就一口咬定褲兜裏原先有一百塊錢,現在錢沒了,說是她拿的,要她賠。

    幾乎是下意識的,於知樂腦海裏便冒出來一個詞:碰瓷的。

    這種人簡直是滅不絕的,哪怕車上、道路有監控,也依舊有人敢這麼去做,令人噁心透頂。

    聽完之後,夏枕月也是很生氣,母親是什麼人她自己最清楚了,對方絕對就是來無理取鬧的,同樣的委屈她在學校也受過,一時間都難以冷靜了。

    “我媽說沒拿就是沒拿,你們這些人怎麼總是這樣誣陷別人!”

    “嘿喲,你說沒拿就是沒拿啊?那我這錢放這兒,它自己飛了?”

    人在急的時候,就容易陷入辯證的誤區,證有不證無,纔是正確的辯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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