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和成的話,蘇景同臉色變了變。
“張總,這嫌疑人是誰啊?需要我幫忙嗎?”
張和成面露爲難之色地說道:“這個......這個就算了吧,有警察呢,而且這嫌疑人是誰,是屬於保密階段。”
“哦,哦。”蘇景同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問了。”
說着他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對張和成說道:“張總,這一杯,我敬你,希望你不要太悲傷了。”
張和成嘆口氣,也端起了酒杯說道:“蘇總,我們都是從大夏國來這裏的,而且當時我們都是爲了響應國家的號召,只要了一個孩子,可是現在我的孩子卻被人殺了,你說我能不傷心嗎?”
蘇景同也跟着嘆口氣,說道:“是啊,人世間最大的悲哀,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蘇總,你現在真是比我幸福多了,你的女兒那麼能幹,肯定是你最好的接班人。”
蘇景同笑笑,說道:“張總,我們差點就成爲親家了,唉,真是遺憾啊。”
張和成苦笑了一下,一口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蘇總,這次,你請我喫飯,不是單純地聽我訴苦的吧?”張和成盯着蘇景同問道。
蘇景同楞了一下,哈哈一笑。
“蘇總,這次我請你來,一是想勸慰勸慰你,第二件事,就是想和你談筆生意。”
張和成哦了一聲,連忙問道:“蘇總,你說的生意是?”
“這筆生意,是和一個軍區合作。”蘇景同淡淡地說道,“不知道張總感興趣嗎?”
張和成笑笑,說:“蘇總,我這有一個原則,那就是生意就是生意,不會扯上什麼政治因素。”
這是在警告他呢,張和成怎麼可能聽不明白。
不過他還是一臉淡然,笑了笑說道:“蘇總,雖然我這個人有很多的不是,但是我真的不和這些軍閥做生意。”
“那,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蘇景同說着端起酒杯,說道:“張總,生意不談了,今天我們就好好喝酒。”
“好。”張和成也端起了酒杯。
這天晚上他們兩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知道十一點多才離開。
喝的東搖西晃的張和成,才坐上車,關上車門,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和剛纔迷迷糊糊的樣子真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來張和成喝醉,是裝出來的。
“哼,這個蘇景同,竟然還敢威脅我。”張和成冷冷地說道,“看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
“這次真是有驚無險了。”
馬明邊開車邊說道:“剛纔在飯店門口,我看到兩個戴着帽子的可疑男人走進來。不過看到拉蔓警官他們,沒停留多長時間就走了。”
張和成終於明白,拉蔓之前的提醒,是多麼的重要。
他深深地嘆口氣,說道:“馬明,你繼續盯着蘇家,一定幫警察找到足夠的證據。”
“放心吧張總,我會辦好的。”
這天晚上,陳楓也接到了拉蔓的電話。
拉蔓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陳楓。
陳楓沉吟了一下,點點頭說道:“現在我們就耐心地等着蘇景同慢慢地出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