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楓回到自己的酒店休息的時候,那個柳樂初,坐在車上,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樸總,最近忙什麼呢?”
原來,他打給的是樸安義。
“原來是柳總,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
“哈哈,好久沒有見到樸總了,怎麼樣,出來一起喝咖啡?”
樸安義楞了一下。
像他和柳樂初這樣的人,都是非常忙的人,對他們來說,時間真的就是金錢。
但是現在柳樂初卻請自己喝咖啡,看來是有什麼事情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給我說個位置,我去找你。”
“樸公子呢?帶上他吧。”柳樂初說,“好久沒有見他了。”
他的話讓樸安義更加的懷疑。
自從上次陳楓教訓了樸正天后,他就把自己的兒子關在家裏養傷,那裏也不許去。
難道這個柳樂初,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事情嗎?
他找自己的兒子,又因爲什麼?
“好吧,我等會帶着我兒子去找你。”樸安義好奇心被挑了起來。
這段時間,樸正天窩在家裏養傷,但是臉上被玻璃扎的傷口,並沒有那麼快就好。
所以現在樸正天臉上還一道又一道的傷疤。
看上去非常的醜陋和駭人。
每次他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臉,他都想殺了陳楓那個傢伙。
但是一想到那天陳楓的行爲,他都會不由地打了一個哆嗦。
陳楓儼然已經成爲了他的噩夢。
自己在家裏窩的時間太長了,還是出去轉轉的好。
樸氏父子坐着車,到了柳樂初自己的會所。
這個會所,是柳樂初專門爲了招待自己的朋友用的,所以非常的私1密。
而且這個會所,是在一個高檔別墅區裏,根本不會被人發現。
樸正天跟着父親走下車,就看到柳樂初正在門口等着他們父子。
他認識這個柳樂初,以前父親帶着他參加一些宴會的時候,和這個柳樂初說過幾句話。
“哈哈,樸總和樸公子,沒想到我柳樂初的面子這麼大。”
柳樂初走過去,伸出手。
樸安義握了握他的手。
“柳總,你太客氣了。”樸安義笑着說道,“你柳總讓我們來,一句話的事。”
“快請進,快請進。”
柳樂初帶着樸安義,走進了會所裏面。
一個穿着東方服裝的美麗女孩,端來了三杯咖啡,放到了他們的面前。
樸正天看到這個女孩子,眼睛都是直的。
不過因爲他父親在,所以他不敢太過表露。
柳樂初擺擺手,這個女孩子非常乖巧地退了出去。
“柳總,你請我來,不會就是單純的喝咖啡吧?”樸正天笑着說。
柳樂初笑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了。”
然後他看着樸正天,問道:“樸公子,你的臉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