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事就此沒有了下文,他不會奇怪,也不會覺得失望。
只不過大概以後可能會收斂起不必要的好奇心,每天準時上下班,做好分內的事情,等幹膩了之後再換份工作。
“部長大人說了,讓我們繼續追查。”宇智波虎次郎摩拳擦掌,儼然是準備要大幹一場的架勢,炯炯有神的雙目盯着眼前的兩名部下,“兜,泉,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然後我們就去調查荒坂一家。”
兩天時間的等待,
宇智波虎次郎也沒有說是啥事都不幹就乾等着,不好直接去調查和特使館關係緊密的荒坂一家,但是不妨礙他繼續盯着新建區,盯着那座遊女館,可能是他們出入遊女館的情報被荒坂一家知道了,再沒有人去遊女館狩獵目標。
不過在他的仔細調查下,發現這兩天的時間還是有人失蹤。
很顯然荒坂一家擄掠人口的途徑不止一條。
當然沒有抓到現行固然有些可惜,但是隻要保護好遊女館的人證,就不怕沒有藉口去調查荒坂一家,最大的問題不是這些,說實話宇智波虎次郎有着和藥師兜同樣的想法,已經不是十幾歲天真少年的他明白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是沒辦法真正的按規矩辦事的。
好在,
那位年輕的族長果然沒有讓人失望。
案子,
會繼續查下去,而不是被轉交給莫名其妙的隊伍接手,並且被很快得出來一個荒唐的結論然後直接束之高閣。
“是,隊長!”
元氣滿滿的少女大聲的答應着。
她沒有藥師兜那麼複雜的經歷和心思,從沒想過這個案子可能會不了了之,而是一直期待着,期待着繼續下一步的行動,而在兩天後,她成功的等到了所期望的迴應。
藥師兜沒有宇智波泉那麼興奮,他伸手推了推眼鏡,“隊長,根據我的經驗,繼續調查下去,很可能會查到特使館的那些個大人物的身上,這樣也沒問題?”
他自己不怕麻煩。
但是他需要爲養母,爲孤兒院考慮。
畢竟麻煩這個東西是不講究冤有頭,債有主的,而是遵從雞犬不留原則肆意的擴散。
做間諜的時候他見識過最下層的平民艱難度日的模樣,也目睹過名主貴族們極盡奢華的瘋狂,爲了取樂,就沒有那些個名主貴族不敢幹的,再如何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說實話,
從一開始他就不認爲那些個被擄走的人能活着被救出來。
“兜,我明白你是在擔心什麼,不過儘管放心!副部長親口說了,讓我們放心大膽的去查,只要我們按規矩辦事,警務部是不會允許任何人來找我們或者我們的家人麻煩的,誰敢亂伸爪子,誰就要做好被砍掉爪子和腦袋的心理準備。”
宇智波虎次郎拍了拍藥師兜的肩膀。
臉上露出來的笑容中暗藏着鋒利如刀的殺意。
或許宇智波一族近來竭力化解家族在村子裏的惡名的行爲讓某些人誤以爲他們手中的刀子都變鈍了,但是隻要有人敢第一個跳出來,那麼他們會看到宇智波一族的刀子到底有沒有生鏽!
之前從裝備部申請領到的那些個裝備物資耗用掉了一部分,花了點時間又申請下來了一部分物資,在不影響行動爲前提條件下,填滿了那個內部空間一點都不算小的忍具袋,以及身上各個能藏東西的口袋。
一切都收拾妥當,小隊一行三人出發,直奔荒坂一家的地盤。
警務部大樓的樓頂天台上,
立着三道人影。
“嵐山副部長,有必要讓我們跟着嗎?不就是在村子裏面活動嗎?還能有什麼危險不成?”輝夜君麻呂提出了異議。
“哈哈!有備無患嘛!”
宇智波嵐山打了個哈哈。
“特使館那邊有兩個好手。”安安靜靜望着下方小隊三人背影的宇智波鼬這時候開了口,“兩人在上忍中也算的上是佼佼者,虎次郎前輩他們如果對上那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很難討到什麼好處。”
“有這麼強?”
君麻呂有些疑惑。
“還是不錯的!火之國這麼大,在木葉之外,高手說實話真不少!”宇智波嵐山微笑着說道。
這是實話,火之國這麼大,當年木葉成立是收攏了一大批忍者家族加入,但同樣不願意加入木葉,堅持維繫家族傳承方式的忍者家族也不在少數,還有像火之寺這種具備宗教性質的特殊勢力,而且除這些外,大名府也一直在竭力收集各式各樣的忍者們的傳承,利用這些傳承培養直屬於火大名統轄的忍者。
如今的守護忍十二士,以和馬爲首的一半人都是出自大名府所屬的忍者組織,御庭番。
這個組織幾乎沒有什麼名氣,
在木葉的閃耀光環照耀下,所謂的御庭番存在感薄弱到了極點,就算是守護忍十二士因爲一些事件出了名,說實話還是沒有幾個人知道守護忍十二士當中有一半人是來自御庭番。
即便是木葉,
對於這麼一個直屬於火大名的私人武力機構也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火大名到底囤了多少好手。
“現在還不確定宇智波虎次郎他們調查的案子會不會涉及到特使館的大人物,只不過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心存僥倖,可以抱着有一個圓滿結局的希望,但是卻也要儘可能的做最壞的打算,你們兩個跟着虎次郎他們,如果遇到生命危險你們就出手幫忙,沒有問題的話護着他們完成調查回來就行。”宇智波嵐山再一次重宣了一遍兩人的任務。
“交給我們吧!”
宇智波鼬點頭答應道。
說罷,他帶着君麻呂從天台上一躍而下,宇智波虎次郎他們已經離開不遠的距離了,再耽擱下去跟丟了人不至於,但是要是被人打了個時間差傷到宇智波虎次郎等人,可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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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是大白天,不過心情鬱郁的和馬坐在房間中禪坐靜思,作爲大名府御庭番出身的忍者,和馬所學相當駁雜,他學習過火之寺的禪坐,修行過從木葉得來的封印術,當然要說他最擅長的還是得自於一個已經消亡了的忍者家族代代相傳的土遁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