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拯救宇智波從做族長開始宇智波宗弦 > 第二百七十三章 蠢蠢欲動的陰影
    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個問題本身根本不重要。

    宗弦雖說是對三代目火影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卻也沒有因此就打算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他討厭的只是三代目火影這個人,不會連帶着就要否定和三代目火影相關的一切。

    “只要我們的盟友不先做出來某些傷害彼此感情的事情,那麼木葉是絕不會背叛自己的盟友的。”

    面對役之行者的注視,

    宗弦直白無誤的說出了心中的真實想法。

    不論如何說,役之行者本人的確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給予了木葉援手。

    要知道那時候的木葉處境確實是艱難,三忍尚且還沒有綻放光輝,三代目火影需要坐鎮木葉,只靠團藏和旗木朔茂兩人在前線戰場上主持大局,卻也是捉襟見肘,役之行者的援手對於當時的木葉來說是雪中送炭多少有些誇張,但也絕不是可以隨便忽視掉的功績。

    所以,

    在宗弦看來,只要土蜘蛛一族不自己作死,比如說被和馬等人忽悠着和木葉作對,那麼木葉沒有任何道理違背這份盟約。

    聽到了宗弦的保證,役之行者蒼老的面容上浮現出來一抹笑容。

    “土蜘蛛一族雖然如今不復過去的榮光,但也絕非是背信棄義之輩。”有了宗弦的這麼一句話,土蜘蛛一族未來幾十年不出什麼大的意外的話想來還是能安穩的傳續下去,至於說能不能重新撿起昔日的威名,這就要看後人們爭不爭氣了,他一個快要死了的老傢伙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並不懷疑宗弦這話的真實性。

    忍者們在戰鬥的時候並不以欺詐爲恥,不如說爾虞我詐本來就是忍者們之間鬥爭的常態,甚至一部分忍者們認爲‘謊言’纔是忍術的精髓,欺騙對手,殺死對手,不用刻意追求大威力的禁術,用苦無就可以割斷敵人的喉嚨,沒必要使用忍術連附近的地皮都給揭掉一層。

    當然,

    這樣的論調並不是主流。

    經歷了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這哥倆以絕對的暴力掃平一切敵手的時代,現在的忍者們追求的是血繼限界,是祕術,是威力絕倫的禁術······嗯,扯遠了,總之役之行者並不認爲宗弦會虛言騙人。

    這和各大忍村之間的勾心鬥角不同,木葉作爲火之國最強的武力集團,有着包括土蜘蛛一族在內的數量不少的盟友、夥伴,若是在盟友的身上玩弄詐術,只會搞得人人自危,龍頭老大可不是這麼幹的。

    “土蜘蛛前輩,你這次來就是爲了這件事?”

    眼看着役之行者突然間放鬆了下來,宗弦忍不住問了一聲。

    只是爲了這麼一件事,

    就巴巴的跑這麼大老遠來大名府。

    雖說葛城山距離大名府也不是遙遠到能讓人驚歎的程度,再怎麼遠都在火之國境內,問題是役之行者這麼大年紀,即便是忍者,出遠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這兩年我族的處境不是很好,涉及到一族的安危存續,也只能硬撐着這把老骨頭出門。”役之行者輕輕嘆息了一聲,土蜘蛛一族的處境何止是不好,因爲禁術的緣故,這些年來不知多少人試圖對他們一族出手。

    以前役之行者實力猶在,還能靠着一己之力護佑住整個家族,但是隨着他的年紀越來越大,實力不可避免地開始下滑,而族中卻沒有出現能夠替代他的英才,土蜘蛛一族的處境便因此而變得越發艱難,甚至這一代的土蜘蛛族長和役之行者爆發了難以調和的衝突。

    本來就已經逐漸衰落的土蜘蛛一族直接分裂成了兩支,一支隨着土蜘蛛族長固守着一族最鼎盛時期在葛城山山腳下開闢出來的村莊中,另外一這則跟着役之行者退回到了葛城山深處屬於土蜘蛛一族的舊族地。

    “哎!家族的興衰起落本就是尋常事,既然衰落了,那就老老實實的低頭做人,慢慢積蓄實力以待來日便是,過去土蜘蛛一族甚至狼狽的逃離過葛城山,但最終還是奪回失去的族地,偏偏現在的那些個年輕人······唉!”

    役之行者大略解釋說明了一番土蜘蛛一族的情況,中途不知嘆息了多少聲,那種無能爲力的疲倦之意是如此的清晰可見。

    “還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宗弦搖了搖頭。

    不覺得有什麼稀奇。

    誰家裏還沒有點麻煩事呢?宇智波一族直到現在不也都還是竭力從那泥潭中掙扎着往出爬?扭轉家族那幾乎被抹黑的和被火燒了幾十年的鍋底一樣的名聲,着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再看看其他家族,村子,國家,

    照樣是各有各的煩心事。

    “不過這一次來······也的確還有一個小小的念想。”役之行者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猶豫不決,他側目看了看乖巧的坐在身邊像是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寶貝孫女,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宗弦,那糾結的模樣看的站在宗弦沙發後面的月光疾風和夕日紅都有些忍不住替老人家心急。

    宗弦倒是不着急。

    很有耐心的等待着,反正他也沒有是什麼急事等着去處理,陪着老人說說話也不是不可以,在家裏他也三五不時的陪着爺爺宇智波玄示飲酒,當然他還不到二十歲,喝的是無酒精飲料。

    大約是過去了二十秒鐘左右,

    役之行者咬了咬牙,心中一橫,說道:“我的年紀太大了,族中也是紛爭不休,不知······能否讓我的孫女螢,去木葉忍者學校學習上幾年的時間?”

    老人話說出口,臉上的糾結之色非但沒有消退,反而表現得越發明顯。

    “爺爺?”

    除了在門口的時候很有禮貌的問好,一直都安靜乖巧沒有作聲的小女孩出聲了,她瞪大了眼睛,松石綠的雙眸盈出來淺淺的淚光,充滿了不安和慌張,伸出小手緊緊抓住了役之行者的袖子,“你不要螢了嗎?”

    六七歲的孩子說實話在忍界已經是可以上戰場的年紀了,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孩子在這個年紀都能拿着一把苦無在戰場上可是嘗試如何殺人,但總的來說這個年級的孩子已經大體上能夠聽明白大人們說的一些話的意思了。

    很顯然土蜘蛛螢聽懂了爺爺在說什麼,雖然她不清楚木葉的忍者學校是什麼地方,但她可以確定那絕對不是在葛城山。

    於是,

    那像是小貓般細嫩的聲音中夾雜着一點哭腔。

    很明顯是知道這裏不是葛城山的家中,竭力忍耐着沒有哭出來,

    不過越是懂事的孩子,就越是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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