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則是干涉現實。
有【神威】、【天照】等例子,可以作用於現實的活物或者無機物上,在現實層面上造成可以觀測到的某種變化。
宗弦左眼的【石長比賣】也是此類瞳術,它的能力很是直觀明瞭,簡而言之就是‘石化’,能將視線中看到的東西全部變成石頭,人類、動物、植物、泥土、水流等等具備實體的物質都可以石化,而如火焰、雷電、狂風等等能量或者現象則無法石化。
拋開這無足掛齒的小缺點,
這門瞳術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近百隻飛在空中的龐然怪物在剎那間變成了冷冰冰的石頭,原本足以給木葉帶去重大災難的禍患一瞬間就被抹消了,速度快到許多人的腦筋都還沒有來得及轉過彎。
怎麼?
這就擺平了?
未免也······太快了吧?
但是,
但是啊!
這時候快點也不是壞事啊!?
還是身處在戰線後方的傷員們,最先爆發出來陣陣歡呼聲,忍者是極爲崇拜強者的,在這個一人能滅一小國的忍界,忍者們對於真正的強者是有着不下於狂信徒般的狂熱崇拜之情,在看到了宗弦一瞬間解決掉這近百隻龐然怪物的畫面之後,
尊崇之情,油然而生。
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迴盪在了木葉忍者們所在的區域。
“火影輔佐大人萬勝!火影輔佐大人萬勝!!!”
宗弦的出現和表現,宛如是給所有正在奮戰中的木葉忍者餵了一顆定心丸,又打了一發強心針,再來一支興奮劑······亢奮的眼珠子都充血,嗓子眼都冒煙了,嗷嗷叫着朝着那些個衝來的怪物們發動了反衝鋒。
“戰鬥還沒有結束呢!丁座,堂東,你們愣着做什麼?把這些石頭給我弄到沒人的地方去。”
宗弦高聲喝令道。
別看現在村子各區域的緊急避難已經完成,但是街面上還有不少執行任務的忍者。
正發呆的秋道丁座、秋道堂東等人回過神來,剋制住內心的驚愕和敬畏,看着那由怪物們變成的石頭朝着下方墜落,立刻揮動了手中的黑槓子,像是打板球似的將那一個個大石頭擊飛向遠方無人的方向。
翻滾着的石頭墜落在無人的森林中,砸斷了一大片茂密的林木。
煙塵從木葉不同的地方升起。
從高處看去,
頗有一點烽火四起的味道。
“接下來,該是你了,卑留呼。”宗弦將目光投向了村子大門的方向,很遺憾卑留呼在瞳術的射程之外,雖說【石長比賣】只要看到目標就能將其石化,但是前提是目標要在瞳力所能投射到的範圍之內。
不然,
看一眼太陽,
還能把太陽也給石化了不成?
所謂的看到就能石化,本質上是瞳力投射到具體的目標上從而發生相應的效果,其射程是根據視力的變化而變化的,並非是一成不變。
······
火影大樓的樓頂天台。
綱手站在天台邊緣,手扶着那已經被捏變形了的鐵欄杆,怔怔的看着那深緋色的巨人。
“萬花筒寫輪眼,須佐能乎······”
作爲千手直系的末裔,
她以前雖不曾親眼目睹過須佐能乎,卻曾看到過在聽人提及萬花筒寫輪眼這個名詞的時候祖父那一臉悵惘,叔祖父面帶惱怒的表情,能讓祖父和叔祖父露出來那樣的表情,她在那時候就記下來了萬花筒寫輪眼、須佐能乎等特殊的名詞。
只是後來一直無緣得見,
直到今日——
親眼目睹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強大。
“這就是能與木遁相媲美的宇智波一族的萬花筒寫輪眼嗎?”她喃喃低語着,即便是那如死水般無波無瀾的心境也禁不住泛起了一圈漣漪,不管如何說,作爲如今忍界那屈指可數的頂尖高手,目睹了這樣令人爲之震撼,且和千手一族糾纏不清的力量,不可能無動於衷。
若是真的心境變成了死水。
就算是木葉被從忍界抹除掉,她也是不會回來的。
會回到村子裏,說明她的心還沒有徹底的‘死去’,終究還是無法徹底的拋卻這故鄉。
“叔爺爺大概是想不到這樣的光景吧!這樣,或許也不壞!”
那歡呼聲好似是瘟疫一樣迅速的從村口傳染到了火影大樓附近,傾聽者附近那回聲陣陣的歡呼聲,綱手神色複雜的笑了笑,喃喃的自語聲除卻身邊的靜音外無人聽聞。
······
結界班的大樓外。
黑絕都顧不上關注帶土和止水之間的捉對廝殺了,反正他也是看出來了,掌握着時空間之術的倆人的戰鬥明顯是陷入了僵局,過去還不夠成熟的宇智波帶土會被波風水門一發螺旋丸打趴下,但那終究是過去了。
畢竟,
那時候宇智波帶土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
現在,
處於巔峯狀態的宇智波帶土沒那麼容易倒下,宗弦能取勝很大程度上在於宇智波帶土不瞭解他的瞳術,所以一時不備吃了個大虧,而現在宇智波帶土面對掌握了飛雷神之術的止水更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再加上別天神的祕密也因爲黑絕的關係而暴露了出來,止水也無法速戰速決。
總之,
這場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們的激戰目前還看不到盡頭。
不過若是長久的僵持下去,勝算還要屬宇智波帶土更大一點,查克拉的多寡在這時候可是相當重要呢!
黑絕仰起頭,盯着遠處那深緋色的須佐能乎,眼眸中滿是慶幸,果然宇智波宗弦那個陰險的狗東西是雙瞳術,宇智波一族的萬花筒寫輪眼有些是單一瞳術,兩隻眼睛各自有着對同一能力的不同使用方式,而也有些宇智波是雙瞳術,左右眼的瞳術截然不同。
帶土少了一隻眼睛,
不確定另外一隻萬花筒寫輪眼是什麼樣的瞳術。
而宇智波宗弦明顯是雙瞳術,一個是能夠吞食他人精神能量,一個是能將生物變成石頭,兩種能力可謂是大相徑庭,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那種,而且無論哪一個都是很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