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欄杆上的鬼燈水月腿一軟,差點兒就化成了一灘水。
清水蜜柑的笑容也僵住了,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差點兒沒把自己憋死過去。
好在,
月光疾風及時的高聲宣佈了第二回合比試的結果,“第二回合枸橘六郎選手勝,通過預選。”十分果斷地控制住了局面,而枸橘六郎也在發出了聲明後選擇了退場,倒也沒有強求說是要得到宗弦的迴應。
將長刀·縫針重新揹負在身後,不緊不慢的原路返回。
“很有志氣的少年啊!就是有點兒狠辣。”
千手柱間悠然嘆息,側目看着宗弦問道:“我還以爲你會給那孩子說點什麼呢!”
“有什麼好說的?”宗弦不以爲意的撇了撇嘴,“難不成還要我去和一個孩子較真嗎?我可沒有那麼無聊,小孩子之間的事情成年人沒必要插手,作爲火影,現在的我只是一個象徵,站在這裏就足夠了。”
“這樣啊!”
千手柱間眼眸中閃過一抹好奇,
“你的真身在做什麼?”
“在醫院裏探望一個病人。”
說話間,二代目也回來了走廊上,受了傷的天天已經被醫療忍者帶走,他和阿凱都沒有留在下面的理由了,事實上這會兒電子顯示屏上已經是浮現了第三回合交戰雙方的名字。
奈良鹿丸VS努魯伊
這一回合,是木葉和雲忍的對抗了。
顯示了名字的雙方走下去在月光疾風的面前立定。
比試,
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
藥師醫院。
重症監護室。
白鯨井的躺在病牀上,在死亡邊緣掙扎了兩天時間後到底是活了下來,雖然現在還有些虛弱下不了地,按照藥師野乃宇的說法,最起碼得養上一個月才能徹底下地,但他到底是忍者,身體底子極佳,已經是有力氣開口說話了。
“大蛇丸大人還好嗎?”
“目前看上去還不錯,在實驗室裏過的挺開心,當然時間長了說不定會生出來什麼異心,只能說現在還算乖巧。”
“香磷呢?”
“放心,那孩子是漩渦家的後裔,看在漩渦一族爲木葉做出來的貢獻的份上,待遇比你這邊還要好不少,還有你的另外一個叫重吾的同伴也好好的,雖然因爲看不到你發狂暴走過兩次,但是都及時給控制住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沒有喫什麼苦頭。”
宗弦說話的同時,站在窗邊,看着下方院子裏小孩子們打雪仗。
藥師野乃宇在宇智波一族的支持下建立起來了這座藥師醫院,原來孤兒院的孩子們年紀大點的都被安排在醫院裏面工作、學習,而那些個年紀還小的孩子藥師野乃宇還是堅持有自己來撫養照顧,因爲自己在醫院裏的工作實在是太忙碌,乾脆將這些小傢伙帶來的醫院。
雖說醫院裏不少病人需要靜養,
但這些孩子們很乖巧,並沒有大呼小叫的吵鬧,倒也沒有什麼大礙。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在放下來擔憂之後,他轉動眼珠,盯着宗弦的背影,詢問起來了宗弦的意圖。
“沒錯。”
宗弦轉過身來,看着躺在病牀上的白,“等伱的傷養好了,有一個任務需要你去做!”
“任務嗎?”
白喘了口氣,說道:“我會盡量不辜負火影大人您的期待。”
“放心吧!這任務說難的確是挺難的,不過對於白你來說,絕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情,你也不用太過於自謙了,說實話如今村子裏能與你相提並論的高手也沒有幾個,你差不多已經是站在瞭如今忍界最巔峯處了,是當今忍界屈指可數的頂尖高手。”
“您過譽了,我這點兒本事······算得了什麼?”
白苦笑着說道。
“······都說了你別自謙過頭了,你這性子當真是······算了,隨便你吧!反正等你傷好了就來火影大樓找我,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參悟一下這東西,雖然不能下地,無法實踐,但以你的腦子,理解掌握這東西絕對不難。”
宗弦走了過去,在牀頭櫃上放下來了一個卷軸和一枚戒指。
“這是?”
“等你自己看了就明白了。”
宗弦留給了白一個小小的懸念,“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安心養傷吧!”說完後先是關上了那窗戶,然後就離開了病房,來去可謂是匆匆,病房中只餘下來白安靜的躺在病牀上,轉動眼珠緊緊的盯着那捲軸和戒指。
良久後,
病房中才響起來一聲夾雜和欣喜和解脫的嘆息聲。
“總算是······可以睡個好覺了。”
忙忙碌碌了這麼長時間,大蛇丸大人總算是復活了,而且還回到了木葉,即便是以階下囚的身份也是無妨,比起來在外流量,時時刻刻要擔心來自於木葉的追殺,回來木葉做個階下囚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正以大蛇丸大人的才能,就算是做囚犯日子也絕對是很滋潤的。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爲木葉打工贖罪了,希望······和火影大人說的一樣,是個在我能力範圍之內的任務。”白暫時還沒有力氣拿起來那捲軸仔細看看,不過也不用太着急,以自己的身體底子,大概再過了三五天差不多就能自己喫飯了,到時候再慢慢研究也不遲。
————
“感覺如何了?”
“異樣感······消失了。”
“哦哦!這麼說是適應了?”
“感覺是差不多了。”
在這漆黑無光的房間中,宇智波帶土坐在石牀邊上,他的臉上沒有戴着那形影不離的面具,雙目處而是被繃帶纏繞着,自從在兩天前做了那換眼手術之後,他這兩日就一直呆在這裏。
“絕,把燈點亮看看。”
宇智波帶土輕聲說道。
“好。”
絕答應了一聲,立刻就點燃了那桌子上的油燈,昏黃暗淡的燈光驅散了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而坐在石牀邊上的宇智波帶土也是緩緩睜開了眼睛,隔着那兩層紗布也還是看到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