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艱難的坐了起來,
忍受着身上種種不適,竭力開動腦筋,梳理着當前的情況,沒有記錯的話······他打不過那個使用冰遁的少年,然後被迫解放了四尾,之後的事情就一概不知,他的意識直到現在才甦醒,甚至都無法清楚的確定自己昏睡了多久。
只能從空腹感大概判斷應該也就是過去了一兩天左右的時間?
而且從目前這情況來看,
終究是輸掉了啊!
被迫解放四尾也沒有能扭轉戰局。
話說回來,
既然看到了宇智波宗弦,豈不是說那個使用冰遁的少年是木葉的······他目光轉動,看到了站在宗弦身側的白,心下了然,果然是木葉的忍者,心中忍不住浮現出來新的問題,
木葉究竟是何時將雪一族的血繼限界納入支配的?
當然,
這個問題目前來說不重要。
更值得他關心的還是弄清楚眼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同時看看能否找到機會拜託這階下囚的身份······
“哦!已經醒了嗎?不愧是人柱力,生命力和野草一樣頑強。”
宗弦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着老紫。
“六代目火影,你這是要做什麼?”在大概的理解了自身的出境後,老紫拋出來了試探性的問題,“打算幫大野木那個老頭子抓我回去嗎?”他自己的身份是叛忍。
縱然大野木這些年來並未真正認真的派人追捕他,但是他叛忍的身份也的確是貨真價實的。
像他們這樣的叛忍,
一般而言都是本村的忍者在追捕,外村的忍者除非是有了無法調和的衝突,或者說是有着利益的訴求,亦或者是好鬥嗜殺等個人因素的影響,否則是不會專門去追捕外村的叛忍的。
老紫現在想要摸清木葉抓捕自己是爲了什麼?
是爲了他體內的四尾?
還是打算利用他來對付巖隱村?
這兩種情況毋庸置疑都很是糟糕,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但真要是二選一的話,他更希望是第一種情況,他是發自內心的不願意被對方當作是兵器來對付家鄉。
“老紫先生,不用想那麼多,我若是想要對巖隱村出手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宗弦無聲的笑了笑,繼續說道:“之所以請你過來,有兩個原因,一是需要你體內的四尾,二是有些許小事需要你幫忙,不管巖隱村什麼事。”
“·····請?哼,這樣的請法還真是夠特別的。”
老紫冷哼了一聲。
“不這樣做,肯定請不來閣下啊!”
宗弦聳了聳肩,不在乎老紫那惡劣的態度,“事情大概就是這麼個事情,仔細說的話,這兩個原因算是同一件事······總之,這兩天暫且安心住下來吧!等需要幫忙的時候我會再來找你的。”
丟下來這一番話後,
宗弦施施然轉過身來,背對着牢房中的老紫,一步步的走遠離開,白緊跟在旁邊,都不帶多看老紫一眼的就。
只是,
他的喊聲沒有能讓宗弦駐足停留。
白倒是想要回頭看看,但在注意到宗弦沒有任何遲疑的繼續向前走去,他到底是沒有回頭去看上一眼。
在離開了這位於地下的監獄後,那凜冽的寒風就迎面吹來,細小的雪花落在了髮梢上,轉瞬間就融化打溼了髮絲,今天木葉的天氣不算太好,陰沉沉的天空看不到太陽,寒風中還夾雜着星星點點的雪花。
“白,有什麼想問的話直說便是。”
行走在那白皚皚的森林中,腳踩在雪地中發出來“咯吱”的響聲,宗弦這時候突然間開口,“在允許的範圍內,我會盡量給伱一個答案。”他察覺到身後少年懷揣着重重心事,這樣的狀態可不怎麼好幫他幹活。
男的趁這會兒有點閒暇時間,他覺得有必要開導一下這個可能有些聰明過頭勒的少年。
“······火影大人,四尾人柱力只是一個開始對嗎?”
白斟酌了兩秒鐘,還是問出來這個壓在心中許久時間的問題。
自從他在醫院裏勉強恢復行動能力,開始研究宗弦留給他的卷軸開始,他心中已經是隱隱間明白了任務究竟是什麼,而這一次捕捉四尾人柱力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開始。
“可以這麼說。”
宗弦仰起頭,眯起來眼睛,感受着那寒風拂面的滋味,緩緩道:“不過具體會是什麼情況還不好說,四尾人柱力是巖隱村叛忍,我是想不到除了動用武力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將其帶回來木葉,但是另外的那些個人柱力······還是能談一談的。”
“當然,最後要是談不攏,還是要訴諸於武力的。”
末了,趕在白開口前又補充了一句。
“這樣啊!但願能談得攏······”話說到一半,白想起來自己的問題可不止是這麼一個,不如說這個問題只是一個前菜,真正困擾着他的問題還沒有說出來,他猶豫着要不要現在就問清楚。
“那個,火影大人,你這樣做······不擔心會引發新的忍界大戰嗎?”
白終究沒有放過這麼一個難得的機會,錯過了這一次機會,這問題不知道還要在心底憋多久。
“哈哈!”
宗弦被白的問題逗笑了。
“忍界大戰······我爲什麼要擔心這種事情?”
聽到宗弦的笑聲,白並沒有說是產生被小瞧了的憤怒,很認真的說道:“剛纔四尾人柱力說的話火影大人你應該也聽到了,尾獸是初代目火影爲了維持和平而分配給各個村子的,現在這樣將所有的尾獸都奪過來······的確是破壞了初代目火影締造的局面,新的忍界大戰未必不會發生。”
少年老實的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和憂慮。
奈何——
宗弦又笑出了聲,並且反問了少年一個問題,“既然白你說了初代目火影是爲了維持忍界的和平將尾獸分配給各個村子,那麼······你覺得他真的實現和平的目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