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前,顧崢詢問了左言要不要去,這一次,左言把腦袋撥動的像一個撥浪鼓。
打死他也不去了。
他總覺得最近這男人好像異常喜歡一個姿勢,並且隱隱想往家定製一臺棺*材的感覺。
顧崢倒是覺得的有些可惜,但是爲了他的安全,還是把他留在了家裏面。
不過,出發的前一夜,左言是哭着暈過去的。
醒來後,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躺在牀上,渾身沒有力氣,楞楞的看着天花板。
“顧崢走了?”
系統:“一個小時前走的。”
左言感嘆,“我都不知道。”
系統:“你那時候剛暈過去不久。”
左言琢磨這話,合着他這一夜沒休息。
“果然憋太久了不好。”
顧崢這男人他算看出來了,絕對的老*處*男一個,自從開了*葷,就一*發*不可收拾。
系統有一件事很好奇,“你爲什麼不和他一起去?”
“這個墓已經被人盜過了,憑藉顧崢的本事不會有事的。”
系統:“萬一呢?”
左言面無表情,“哪有那麼多萬一,你能不能盼着我點好。”
系統:“那你上一個墓爲什麼一定要跟着去。”
左言,“那是爲了見證我拖後腿的能力到底能達到多少分,你今天話怎麼那麼多,說,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系統:……有時候他真懷疑左言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系統不說話了,左言也不着急,反正它早晚得說。
一上午的時間,左言帶着他新出爐的兒子二狗,把周圍的貓貓狗狗都認識了個遍。
回來的時候,左言腦袋上亂成了雞窩,兩個袖子碎成了布片。
還沒到家門口就能聽到他碎碎叨叨的話。
“二狗你說你,一肚子肉白吃了,你咋連一隻耗子都打不過呢。”
話剛說完,手上就捱了一爪子。
系統:“活該,你不是也沒打過它嗎。”
左言默默當做沒聽到,把手中的小貓舉到眼前,看着它的眼睛,“二狗,你這惱羞成怒的貓病得改改,男子漢大丈夫第一回不行還有第二回,咱得做到…唔。”
兩隻稚嫩的貓爪按在他的嘴上,左言終於閉嘴了。
把貓放下,左言一邊開門,想着,這貓爪子剛纔是不是撓過那耗子的屁股?
系統無情的道,“沒錯。”
左言:……
“老遠兒就聽你自言自語,你…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黃堯詫異的看着他這個造型,讓人搶劫了?
左言頂着腦袋上的貓,“帶二狗去溜圈了。”
“二狗?”
他幾天沒來,怎麼又多出一個二狗?
左言指了指頭頂渾身散發着不開心的情緒的奶貓。
“二狗。”
小奶貓十分給面子的抱着手指啃了一口。
“何先生還真是有趣。”
一道清亮的男音在黃堯身後響起,左言側頭看過去。
只見沙發上坐着一個俊秀的男人,“穆蔚,我們見過。”
可不是見過嗎,一面就印象深刻。
“穆先生今天來是找顧崢的嗎?他不在家。”
黃堯坐到一邊,對於穆蔚的心思,他早就看出來了,現在這兩個人湊到了一起,他樂得看熱鬧。
穆蔚看着他不修邊幅的樣子,擡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我知道他不在家。”
知道他不在家,你還來,明晃晃的四個字,“來者不善。”
左言撓着二狗下巴,“哦,那你是來黃堯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着就要起來,他得去擦擦嘴。
“我也不是來找黃堯的。”
左言腳步一頓,坐了下來,看着對面微笑的男人。
不喜歡你的又不是我,你找我有什麼用?
穆蔚側頭對黃堯說道,“小堯,我有事想和何先生單獨談談。”
黃堯挑眉,“好。”
說完站起身離開,不過沒走遠,他可不能讓何之釉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
左言望着黃堯遠去的背影,你忘了我們一起坐硬座,嗑瓜子,上廁所,拖後腿的情誼了嗎?
我真是看錯你了,等你哥回來我一定會告狀的。
系統:“……有點出息行不。”
左言:“不行。”
穆蔚道,“何先生,你不用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左言:沒錯,你只想對顧崢做點什麼。
“聽說顧崢最近在找它。”
左言詫異擡頭,看不出來,你家這麼有錢。
還是海景房!
穆蔚微笑,“你喜歡他嗎?”
兄弟,你這話題跳躍的太快,我有點接不住。
穆蔚見他不說話,以爲他是默認了。
“既然這樣,那麼你也希望他過的好,是嗎?”
左言道,“你想說什麼?”
繞了一個大圈,你到底想說啥。
“顧崢家族有遺傳病史,他的壽命只有30歲,最近他有這麼大的動作,是有辦法了吧,和這個有關係?”
穆蔚點了點照片。
左言面上露出震驚的神色,內心卻想着,你是想讓我點頭呢還是搖頭呢?
還有,兄弟,你知道的太多了。
好奇心害死二狗啊。
二狗張嘴打了一個哈欠,並咬斷了他一縷頭髮。
穆蔚很滿意他的表情,“只要你離開他,我就把這個送給顧崢。”
左言沉默了半響,說道:“我不相信你。”
穆蔚道,“你會答應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着拿起他的照片離開。
黃堯送走人回來,就見左言正坐在沙發上,沒心沒肺的啃着香蕉。
“他和你說了什麼?”
左言看了他一眼,呵呵,我們已經友盡了。
黃堯摸摸鼻子,“他要是威脅你,你就告訴大哥。”
不,他沒威脅我,他先打的是感情牌,就好比他手中攥着王牌先扔出4個2一樣。
都是鬥地主的高手啊。
系統:“你真要按照他說的做?”
左言:“我真心痛,你竟然忘記我們的任務。”
系統:“…我錯了。”
左言頂着二狗,往臥室走,他得趕緊琢磨一份告狀詞。
系統:……你算是學會了一項技能。
過幾天,顧崢回來,找遍了別墅也沒見到他想見的那個人。
渾身散發着冷氣,氣勢駭人。
敢跑?
很好。
深邃的眼神幽光閃過,讓接到消息回來的黃堯縮了縮肩膀。
“白瞎我給你起這麼一個威風的名字,一個星期了,那隻耗子已經毀了你爹我兩件衣服了,二狗你…顧崢?”
左言正指着二狗的鼻子教育,就見客廳裏面男人正冷厲的看着他。
“顧崢,你回來了!”
左言嚇的一抖,下意識的撲了過去,讓男人抱了一個滿懷。
黃堯在旁邊把奶貓接了一個準。
顧崢見到青年,眼神一動,低頭重重的吻了上去。
左言嘴裏叼着他的舌頭,眨巴眨巴眼睛,這麼熱情?
又中招了?
一吻結束,顧崢皺眉看着他的造型。
“你打架了?”
左言搖頭,“沒,是二狗打架了。”
顧崢道,“二狗?”
左言回頭瞅了瞅,指着黃堯,“它。”
顧崢看過去,黃堯嘴角一抽,舉着手中撓他的貓,“是它,不是我。”
顧崢收回目光,“那你是怎麼回事。”
左言一身白襯衫,條條道道,像極了現在流行的非主流。
左言道,“二狗那個慫的,竟然打不過一隻耗子,我就去幫忙了。”
顧崢挑眉,“哦?贏了?”
左言:“輸了。”
黃堯:…你還真是誠實。
他們隔壁家裏養了一隻巨鼠,長1.1米,二狗還不足巴掌大,就讓它去打架,這是人幹事?
顧崢這次回來,帶回了瓶子,也帶回了一個人。
左言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是,顧崢你個熊的,竟然又弄回了一隻糉子!
你咋這麼重*口!
然而看到了昏迷不醒的人,左言頓時收回之前的話。
躺在地上,一身狼狽的人赫然是之前那個見過兩次面的旦旦同學。
“他是誰?”
顧崢手指纏着他的頭髮,說道:“董家的小兒子。”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一同回來的楊子氣憤說道:“那家那老頭竟然把這個消息也告訴董家了!要不是這次董旦自作主張壓了消息,自己帶人過去,這事就麻煩咯!”
黃堯道,“陸老頭爲什麼偏偏選擇董家?”
顧崢拉過越湊越近的左言到自己身邊,“因爲當天董旦也被牽連進去了。”
左言這時突然想到,那天搶劫時,被大卡車親吻的跑車。
可憐的看着地上的傢伙,以後多拜拜*佛吧,這運氣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