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你了?”
廢話,被一個爪子在屁股裏摸來摸去…唉,不說了。
屁股上完了藥,還有身上的。
雙手上捆綁的痕跡,腰上的淤青,遍佈身體的牙齒印。
謝爻皺着眉,指尖在傷口上滑過,左言就渾身一抖。
都是你這個神經病乾的好事,還碰!還碰!
……大爺你當過我吧。
左言抓過他的手指在口中磨了磨,咬斷它算了。
謝爻一愣,看向了旁邊的藥膏。
左言突然想起,這隻手指剛纔……
呸…呸呸
“抱歉,以後不會了。”謝爻拿着藥塗抹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偶爾顫抖着身體。
左言一言不發。
大兄弟你還是先看病吧。
早上出門,謝爻拿過了“腳鏈”,左言自主自動的把腳遞過去。
看着他重新扣住,抱住他親了一口,開車離開。
抱着零食坐回沙發上,二狗正用爪子扒拉着鏈子,不時的發出笑聲。
明明可以離開,卻還是願意帶這東西,這代表的一種自願。
之後的日子和之前沒有什麼兩樣,左言照舊在家裏喫喫喝喝,不時的做一回謝爻的模特。
有關於他的畫像都在一間屋子裏鎖着,偶爾兩個人會在裏面做幾次。
看着滿屋子的他,謝爻總會特別的興奮。
從系統那得知,謝爻已經聯繫了國外的精神醫生,打算着手治療他的病。
左言表示喜大普奔。
有一天,謝爻給蛇洗澡,左言給二狗洗。
“蘇紫要結婚了。”
左言的腦海中有一瞬間當機,“蘇紫…要和誰結婚?”
謝爻道:“她店裏的糕點師。”
左言抓了抓二狗的脖子,“哦。”
看來那個男人還不錯,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結婚。
“想去參加嗎?”
“不想。”
大概是他的回答太乾脆,謝爻問,“爲什麼?”
因爲你肯定不想我去啊。
謝爻道:“你要是想去…”
“我不想。”
左言抱着溼噠噠的貓轉身上樓。
之後兩個人都沒有提這個事。
到了月底,謝爻帶回來一套禮服。
謝爻拿出一個盒子,左言以爲是戒指,沒想到是一隻表,看起來就價格不菲。
謝爻開車帶他出去,左言問:“我們去哪?”
謝爻側頭,“到了你就知道了。”
“系統,他要帶我去哪?”
系統:“到了你就知道了。”
左言:……
當謝爻帶着他出現在婚禮上,左言有些遲鈍的大腦終於有了反應。
周邊的人來人往讓他有些不適應,喧鬧的聲音更是讓他有些不自在。
他看着蘇紫穿着白色的婚紗,和身邊的男人說着我願意。
蘇紫敬酒的時候看到了他們,當看到左言的時候更加激動了。
“我還以爲你來不了了。”
“我說過要你一個大紅包的。”左言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雖然不是自己的錢。
蘇紫看着他們兩個人,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祝你幸福。”
蘇紫拍拍他的肩膀,“你也是。”
從婚禮出來,謝爻問,“開心嗎?”
左言點頭,驚喜還是有一點的。
“還想去哪?”
左言狐疑的看着他,這是一年一度的解禁日嗎?
試探的來了一句,“遊樂園?”
當兩個人真的站在遊樂園裏的時候,左言有些不可思議。
遊樂園人很多,一旦走散…逃跑是很容易的,這麼放心他?
謝爻看着他,“很喜歡這?”
左言指着遠處的摩天輪,“我們上次沒有去那上面。”
上次,是他們扯假證的那天。
而摩天輪,從來都有個關於愛情的傳說。
夜幕降臨,兩個人升到最高點。
呼吸交錯在一起,一直到左言氣喘吁吁。
脣上的感覺麻麻的,擡手一模,艹,嘴腫了。
謝爻的笑聲在車廂裏響起。
回去的路上,左言看着謝爻一直在接電話。有些好奇。
系統:“今天是謝爻的生日,我昨天告訴你,你一點也沒記住嗎。”
左言:……“你什麼時候說的。”
系統:“喫飯的時候。”
左言想了想,撓了撓頭,還想個屁,生日禮物啥都沒有,這怎麼辦。
後來想想,左言說渴了,謝爻就把錢包遞給他。
左言琢磨着一個蛋糕多少錢,從裏面抽出三張,應該夠了。
在周圍繞了一圈,便利店倒是有,唯獨沒有蛋糕店!
不讓謝爻等着急,他是跑着去的。
“還有多遠。”
“繞過這個十字路口,左轉一百米。”
臨近黑夜,只見風一般少年從身邊竄過。
謝爻等了五分鐘,拿出手機。
屏幕上紅色的點離他所在的位置越來越遠。
眼神越來越暗,男人的輕笑聲在車內響起。
“看來,晚上要加餐了。”
左言催促能不能快點,店員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空氣中的甜膩味道讓他的胃有些不舒服,剛出去透了口氣,就被從後面抱住。
男人帶着愉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抓住你了。”
腰上的手臂緊緊的勒住他,“你猜你的身體哪個部位最好喫?我猜是這,一定味道最好的。”
一隻手按在了左言的胸口,心臟跳動的感覺在他手心下活躍。
左言連忙道:“我沒想跑!”
謝爻笑着道,“哦?”表情分明是不信的,眼神冰冷。
左言指着後面的蛋糕店,剛想說話,就感覺到手指的觸感不一樣。
一個男的站在他身後,捂着眼睛,語氣很不好。
“你的蛋糕,還要不要了!”
左言道:“要要要。”
“切克鬧!”說完身穿白色工作服的男的就進了店。
左言雙手捧着蛋糕盒子,“生日快樂,謝爻。”
謝爻的笑落了下去,看着蛋糕。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生日?”
左言道:“結婚證上寫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