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藥丸擺在桌子上,男人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表情猶豫,“這是什麼?”
“是什麼你不必知道,這兩枚,紅的是百毒解,事先服用,黑的是迷香,該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
男人猶豫片刻,緊攥着拳頭,他要離開這個地方!
黑衣人見他的反應,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又一個月夜。
洗過澡後,下人就拿過來一個花名冊,左言知道這是幹啥的,隨意翻了兩下,一個名字下面配上一副人物半身像。
都是美女和帥哥,任他挑選。
奈何不舉。
系統:“你要是舉了呢,想幹什麼。”
左言搖晃着手中的花名冊,“當然是……自己擼一發。”
這一晃,一樣東西就從裏面掉出來。
是一張紙,上面是一首詩,落款是魏。
左言看着眼熟,想了半天,這是朱胥勾搭一個男人時給人家遞的情詩,難得詩情畫意一回,還是抄的。
翻看手中花名冊,魏的那一則畫着位翩翩公子。
左言拿着手中的兩樣東西,看着下面的管事,直到對方額角流汗,才淡淡道:“就他吧。”
“是。”
管事彎着腰退下。
......
左言望着窗外的明月,身後的男人正在輕解衣衫。
“真的要這麼做嗎?”
“嗯。”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點緊張。”
“拿出昨天的氣勢。”
指尖敲着杯口,左言好像看到了有什麼東西在黑夜裏一閃而過。
“他脫完了嗎?”
系統:“脫完了。”
左言回頭,脫的真乾淨,好歹留一件,不然一會兒躺地上多涼。
男人走近,小聲的叫道:“王爺…”
王爺?
左言眉頭一挑,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杯,“醉逍閣的桃花釀,嚐嚐。”
左言看着男人喝了下去,說了一句兩人許久未見,轉身去櫃子裏拿棋盤。
魏易冷冷的看着屏風後的人影,拿出黑色的物體,落在薰香爐中。
之後左言讓對方披上一件衣服,兩個人就開始下棋。
左言每落一子,對方都要糾結一會兒。
“我怎麼這麼厲害。”
系統聽到他這句話,沉默了一會兒,:“你看的懂嗎?”
左言:“看不懂。”
系統:……還不都是我在指導你下棋,到底誰厲害。
一局未完,兩個人一個眼神迷離,一個迷迷糊糊。
左言稀裏糊塗的爬到牀上。
每天晚上都聽着這種調調睡覺,對一個不舉的人有多大傷害。
待左言呼吸漸漸沉穩,魏易漸漸回神,看着自己的樣子一陣惱羞成怒,對面的人已經睡着,他卻在…
對朱胥的恨意更大了,站起身,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對方現在已經中了迷香,他的動作不會被發現的。
眼見人已經離左言越來越近,指尖夾着的藥就要塞進他的口中。
一個黑影從天而降,一個手刀劈暈了他。
黑影撿起地上的東西,輕笑一聲,“子母蟲。”
左言感覺到下巴被捏住擡起,呼吸打在脣上,磁性的聲音誘惑在他耳邊,“誰想要控制你呢?”
左言剛要睜眼,就被一隻手蓋住,隨後身體就動不了了。
原來真有點穴這種神奇的東西。
蕭流醉把藥丸隨手就塞給了地上的人,然後脫衣服上牀,從身後摟抱着他。
半響,覺得有衣服隔着不舒服,三兩下就脫掉了左言身上的所有衣服。
兩個人頓時變的肌膚相貼。
被子下不着寸縷,大腿被纏住,男人的手摟住他的腰上。
左言僵硬的動不了,“這他媽什麼情況?”
系統嘆氣,“我怎麼知道。”
剛纔的藥效都被系統壓制住了,就是想看看那個姓魏的想幹什麼,沒想到突然之間房間內又多了一個不速之客,還有點極其不客氣。
左言以爲也就這樣了,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沒想到還有過分的。
屁股上清晰的感覺到某個物體悄悄的擡頭,速度還不慢。
硬邦邦的抵在了他的某個不可言說的部分。
蕭流醉睜開眼睛,動了動,身下的觸感很真實。
然後……
他就保持着這個姿勢就睡着了。
左言感覺到身後人平穩的呼吸,詫異的問系統,“睡着了也能站着?”
系統:“想想每天早晨,男人睡着的時候不也一樣在站着麼。”
左言:“這能一樣?”
系統:“反正你站不起來。”
扎心了,老鐵。
系統:“你睡吧,我幫你看着。”
壓制的藥效猛然侵襲,左言意識漸漸消散。
第二天,睜開眼的之後,左言猛的坐起身,身上沒啥不可言說的感覺,而身邊還有淡淡的餘溫。
地上的人還在昏迷中,左言叫來青皮,讓他看着這個姓魏的找出幕後的指使。
而左言則是去了素竹園。
見到他去了,有些人直接扭頭就走,有人當做沒看到。
還有的直接就湊了上來,眼中盡是羞澀。
唯獨兩個人例外,一個是在涼亭中彈琴,一個坐在對面聽。
左言的步伐頓了一下,直接奔着涼亭去了。
朗子鈺心內一慌,彈錯了一個音,蕭流醉瞥了對面的人一眼。
左言坐在兩個人對面,看着某個懶散的美人,“在府中還習慣嗎?”
“不習慣。”
左言詫異,這麼直白?
“哪不習慣?”
只見蕭大閣主白皙的指尖捏住他的袖口,輕聲道:“沒有王爺在身邊,在哪都不習慣。”
等等,閣主大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朗鈺慌亂一瞬,又彈錯了一個音,索性換了一個曲子。
左言調整好情緒,勾起他的一縷髮絲,曖昧的道:“蕭兒的嘴真甜。”
說完自己打了一個寒顫。
蕭流醉湊近他,“王爺要不要嚐嚐?”
左言看着近在咫尺的臉,菱形的脣輕啓,引誘他親吻上去一般。
琴音戛然而止,左言向後退了一步。
大佬,你贏了,我甘拜下風。
“爺!”
左言回頭,看着匆匆而來的青皮,帶來的消息竟然是,“魏易死了。”
“怎麼死的?”
“淹死在後花園的池塘,是屬下辦事不利…”
左言皺眉,“帶我去看看。”
池塘邊,一具男屍被白布蓋着,周圍聚了一些下人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