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別的辦法嗎!”

    系統:“這種反應就像你餓了要喫飯是一個道理,我總不能阻止你餓。”

    屁的喫飯!什麼形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左言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個團,他迫切的需要,手指緊緊的摳着枕頭,身體的本能反應想去地下室。

    左言狠狠的在腿上掐了一下,“唔…”

    換來是確實巨大的歡愉。

    系統:“別忍了,這是天生的,不是毒‘癮,去地下室,我去查有關於這個世界的更多資料,兩個小時以後回來。”

    左言沉默了一會兒,“系統?”

    “嗯?”

    “你咋還沒走!”

    系統:“你咋還不動。”

    左言忍耐着躁動,開啓了機關,去了地下室。

    腦海中再呼叫,系統已經離開。

    牆壁上,桌子上擺放的東西讓他的呼吸越來越焦灼。

    但是……這特麼怎麼玩啊!

    癱坐在椅子上喘氣,眼前擺着一條鞭子……

    “王爺真是好興致。”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下意識回頭,身穿黑衣的男人從樓梯走下。

    蕭流醉眼神打量着他,暈墨的眉眼淡淡的瞥過來,雙眼中不能忽視的驚愕,那張粉嫩的口中還咬着一截鞭子。

    口水順着下巴滴在身上。

    左言楞楞的看着他走近,抽‘出他口中的鞭子,一根銀絲在空氣中斷開。

    蕭流醉眼眸深邃,手指點在他的脣上,“王爺這種樣子還真是讓人胃口大開。”

    “你是誰!”一巴掌拍掉對方的手,左言往後躲了躲,但是後面就是椅子,還能躲到哪去。

    蕭流醉兩手撐着椅子扶手,俯視着他,從喉嚨中發出的輕笑,低沉沙啞,“你猜?”

    猜你個大褲衩子,還猜!

    以爲蒙個面就不認識你了?

    蕭流醉看着他,眼中含笑,“沒想到十三王爺的興趣愛好如此特別。”

    左言眼見他越來越近,一把推開他,“滾!”

    他以爲是很有氣勢的一句,然而在蕭流醉聽來,卻如祈求一般。

    一手拿着鞭子,從他的胸前一點一點向下滑動,“這鞭子是哪來幹什麼的?”

    左言握住鞭子,冷冷的看着他,“當然是用來打人的。”

    “哦?那是來打別人的呢?還是打你自己的呢?”

    蕭流醉湊近他,鞭子一直滑落到腿上。

    左言沉默。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最大的祕密暴露了,這特麼該怎麼辦。

    蕭流醉站起身,打量着房間裏的東西,“王爺府的東西,果然能讓人增長見識,你說呢?王爺?”

    左言只是擡腿跑了兩步,就被一樣東西打在了膝窩。

    疼痛伴隨着歡‘愉感在腦中沖刷着,腿軟的倒在地上。

    這糟心的馬索克現象。

    屋子裏面最不缺的就是繩子,捆起來不會太疼。

    左言口中的堵住,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一頭青絲鋪散在牀上,汗水黏住了幾縷在身上。

    白皙的皮膚上幾道紅色的痕跡異常顯眼。

    “王爺,你說你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呢?”

    左言感覺到一隻手在搖來搖去,嘴裏咬着東西,就像咬在這個人身上一樣。

    麻痹的,放開老子!看我不咬死你!

    蕭流醉欣賞着他的的身體,手中沒閒着,不過,依舊是軟綿綿的,意味深長的道:“原來王爺…”

    你要是敢說出來我就尿你臉上,說到做到,左言眼神威脅。

    蕭流醉懂得適可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左言腦中還沉浸在最後的情緒中,手被解開,男人抓住他得手放在自己身上。

    有暗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道:“感覺到了嗎?它是爲了你而仰起頭。”

    左言渾身無力,眼神撇過一邊,蕭流醉順着看過去,那是一把金子做的剪刀。

    “王爺真有趣,期待我們下次見面。”

    左言昏過去之前聽到這麼一句,尼瑪!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是誰!等着!

    第二天,左言下令讓府內戒嚴,最近有小偷出沒。

    青皮神情嚴肅,“王爺,不如讓暗衛…”

    “不用,晚上多注意就好。”

    暗衛要是發現了蕭流醉,沒準會摺進去。

    青皮下去後,左言出門溜達一圈,上次沒買到的喫的,他這次也不虧着自己,不一會兒大包小包買了一堆。

    隨後去了茶樓,一邊聽着說書的話本,一邊喝茶,愜意的不像話。

    “爺,糖人買到了。”

    左言接過,“怎麼是蛇?”

    下人道:“做糖人的材料不夠用了,這是已經做好的最後一個。”

    左言打量着小蛇,除了小了點,還挺像大黃的。

    “十三爺這是還沒斷奶嗎?”

    一聲嘲笑從身後傳來,左言頭也沒回,當做身後的人不存在。

    趙飛雲帶着小廝走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十三爺氣色不錯,難不成是母乳喫多了?”

    左言擡頭,“美人相伴,夜夜笙歌,這種快活的生活,趙小六你是體會不到了。”

    提到美人,趙飛雲臉上的笑意就落了下來。

    “還真虧了十三爺提醒,我們之間好像還有一筆帳沒算。”

    左言不慌不亂的道:“記得一年前你只有八房小妾。”

    趙飛雲道:“瞭解的很清楚,難不成十三爺對我…”

    他看着對方,臉上露出一絲怪笑。

    左言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看他的眼神宛如看一個大傻子。

    “想做我男寵,你還不夠資格。”

    “你!”

    “趙將軍近日歸朝,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敢給你雪上加霜。”

    趙將軍戎馬一生,最見不得兒子在女‘色上多下功夫,爲此沒少訓斥趙飛雲。

    而毆打王爺這種事,對趙將軍來說,絕對算上大逆不道。

    上次兩個打架,趙將軍直接讓趙飛雲在軍營中操練了三天,回來直接蛻了一層皮。

    趙飛雲的拳頭停在他面前,左言慢條斯理的抿了口茶道:“這茶不錯,可惜你沒這口福。”

    說完轉身就走,趙飛雲看着他的背影攥拳頭。

    左言捏着糖人,一路上沒有鬆手,前面人羣攢動,伴隨着敲鑼打鼓的動靜。

    左言擠進去看了一會兒,鑽火圈,耍猴還有噴火。

    看着看着,突然有個主意,昨天晚上的事他可沒忘,堂堂的一派掌門人,做男寵,就得有男寵的覺悟。

    幾個小廝跟在他身後,不明白王爺怎麼就看了個雜技,笑的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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