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看門的下人急匆匆給王爺開了門,就見他們王爺氣勢洶洶的回來,嚇得其他人都不敢出聲。

    回來後直接進了房間,再也沒出來。

    左言看着身上的一道道鞭子印,腦中又想起昨日的種種,頭疼的扶額,簡直不能直視自己。

    “抽屜中有藥膏。”

    左言拿出藥膏,脫了衣服,冰涼涼的觸感劃過傷痕,痛並快樂着。

    “系統,我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系統:“應該…不會吧。”

    “應該?”想想以後萬一回到夢境外,也直接習慣這種鞭打…

    系統明智的轉移話題,“你,不疼嗎?”

    左言納悶,“疼??我艹!”

    之前還清涼的傷口,此刻火辣辣的疼,“這什麼藥?”

    系統:“特效藥,塗上它你身上的傷一天就能消除,不過就是疼一點。”

    左言咬緊嘴脣,“這特麼是一點?”

    門外的侍衛盡職盡責的攔住了要去看望王爺的男人,正僵持的時候,突然被一聲嚎叫嚇的整個人都精神了。

    “嘭!”

    “王爺您沒事吧!”

    只見屋子中一個後背正對着他們,衣衫褪至腰腹,白皙的脊背露在他們眼前。

    蕭流醉眯起眼睛,眼角淡淡的掃視着旁邊的兩個侍衛。

    左言被踹門的動靜嚇了一跳,回頭鎮定的說道:“無事,出去!”

    侍衛退下,有一個人卻沒走,關好房門,走近他。

    左言一見他的臉就有些手癢,“你也出去。”

    蕭流醉覆在他身後,心疼的摸着他的傷口,“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這個問題問的好,也不知道誰昨晚玩鞭子玩的那麼興奮!

    你就裝吧,國家都欠你一座影視金盃。

    “昨晚遇見變態了。”

    蕭流醉接過他手中的藥膏,左言一想到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身體就是一陣緊繃。

    “變態?真是可惡。”

    左言側頭,見他眼神中滿是心疼,撅着嘴輕輕的吹着塗抹藥膏的地方,還有點可愛。

    臉色一僵,不對,這都是錯覺。

    “確實可惡,要是讓我抓到他,一定…”

    蕭流醉歪着頭問道:“一定怎麼樣?”

    左言微笑:“抽筋扒皮太小兒科,不如就宮刑吧,切下來的還能做下酒菜,你說呢?”

    “王爺高明。”蕭流醉睫毛煽動,像是嚇到了一樣,指尖微微用力,左言保持好的形象就崩塌了。

    媽了個波的,輕點!

    距離那次的事情過了幾天,王府已經少了很多的人。

    不願意待在景王府的人都已經離開,無論男女。

    而願意待在這兒的也不少,左言也沒攆,要是真清空這些人,難免就引起人的好奇,盯着他的眼睛一旦多了,就容易露出破綻。

    三天沒叫人侍寢,在管家疑惑的目光中,左言不得已,找了個人,按照老方法灌酒。

    他則是跑到了相連的小書房去睡。

    每當他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的被褥都有溫熱的溫度。

    而每晚侍寢的人,都會在當天發生點倒黴事,甚至有一個直接毀了容。

    左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挺詫異,以前沒出現過這種事啊?

    繞過花園,想去看看,就被一個大炮彈撞進了懷裏。

    撞的左言一個踉蹌,腰被懷中的人摟住,才穩定下來。

    擡起對方的臉,“發生了什麼事?”

    “王爺,那個人的臉在扒皮,一層一層的,好可怕。”

    左言:……你能不能不要頂着一張害怕的臉略興奮的說這事。

    蕭流醉比劃着形容,“上面還有小蟲…”

    “我知道了。”左言打斷他,再說下去就噁心了。

    隨後吩咐管家請大夫診治,至於看望病人這事,還是算了。

    侍寢的都出事了,得到王爺的恩寵也就變成了一件可怕的事。

    而只有一個人,非但不怕,還自告奮勇的要侍寢。

    夜裏。

    “王爺,我不能住牀上嗎?”

    男人抱着枕頭,光着腳站在地上,身上的裏衣凌亂,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左言道:“不行。”裝可憐也沒用。

    咬着脣,表情委屈,整個人的顏色都暗淡了,抱緊了懷裏的枕頭,“王爺…”

    撒嬌也沒用,不行就是不行。

    左言絲毫沒有動搖,晚上只要有某隻腿從榻上越到牀邊,就會被踢下去。

    蕭流醉抱着自己的小腿,委委屈屈的回到了榻上,留下一個背影給他。

    過了一會兒,左言快要睡着的時候,就聽身邊傳來哼哼唧唧的動靜。

    一個枕頭飛了過去,“睡覺!”

    總之無論夜裏怎麼折騰,第二天一定是被某個男人八爪魚一樣摟在懷裏。

    而府中出現的毀容倒黴事件,從來沒有在蕭流醉身上出現,府中都在傳是他乾的,而王爺卻還是獨寵他。

    從來沒有某個人能在王爺的房間裏連續過夜超過七天,而新來的這個男人做到了。

    一時間,蕭流醉的身份在王府僅次於左言之下,倒是方便了他進出其他的地方。

    ...

    萬壽節這天,左言換上了一身華服,是豔麗的紅色,前幾天半夜被某人襲擊,外面下着雨,兩個人都有些過火,沒有注意到,後面也就導致他一時感了風寒,臉色蒼白,發燒了幾天。

    蕭流醉僅僅是看着他這幅樣子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親手一件一件除掉他的衣衫,捆在手腕,想看到這張臉上染上失神的表情。

    左言:……這表情,又在想什麼玩意兒呢?

    出門前,左言對一直跟在自己身後小媳婦一樣的閣主大人道:“乖乖等我回來。”

    閣主眼神一亮,“是牀上嗎?”

    左言無情道:“榻上。”

    “哦。”

    趁着他不注意,一個吻就落在了他的脣上,左言擡眸,恰好看到了對方深邃的目光,包含着他看不懂的意思。

    僅一秒,面前的人就紅了臉頰,低着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左言擦了擦嘴,尼瑪,到底是誰親誰啊,害羞個鬼。

    上了馬車,左言掀開簾子,看到蕭流醉勾笑看着他。

    放下簾子,手中的摺扇敲擊着手心。

    “蕭流醉要找的那件東西,還沒找到。”

    系統:“嗯。”

    “那今天是最好的時機。”

    暗衛跟着他一起被調入皇宮,而他最少要後夜纔會回來。

    一整天的時間,能做不少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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