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頡利在努力的重新組織隊伍,但是由於天上有熱氣球不斷的往下扔炸藥包和白磷彈,隊伍根本就聚集不起來。
只要稍微集中一下,就會遭受到襲擊。
這種情況,讓整個隊伍徹底的亂套了。
甚至出城門的時候,爲了爭取先出城的機會,許多突厥人之間也大打出手,留下了上千屍體在城門口附近,也算是刷新了衆人的三觀。
“唐人來了!唐人來了!”
有些沒有戰馬的突厥人,看到身後追擊而來的唐軍,魂都快要嚇沒了。
而有戰馬的則是立馬揮舞着馬鞭,恨不得胯下的馬匹多生兩隻腳。
騎兵對上步兵,並且是潰退的步兵,那基本上就是屠殺。
只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秦協道的三千騎兵營就將多了幾千個戰果。
剩下追擊騎兵的事情,秦協道只讓人追了半個時辰,然後就掉頭重新刷了一遍其他的潰兵。
然後纔回到了佔襄城門口,安排人員接受俘虜。
那些逃跑晚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就做了大唐的俘虜。
雖然大部分都是不怕他牧民,因爲精銳的突厥將士早就搶先逃跑了,但是秦協道也不嫌棄。
大唐如今正在修建各種工程,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
只要你還能動手,就是有用的奴僕。
“將軍,佔襄城四周有大量的牛羊,我們估計沒有那麼多的人手去處理,怎麼辦纔好呢?”
很快的,就有下面的斥候來回報附近的情況。
雖然突厥人修建了佔襄城,但是大部分的牛羊馬匹都是關在城外的。
沒辦法,城內的空間有限,要是有大量的牛羊的話,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空間給他們活動。
反正這裏是突厥人的牙帳所在,大家誰也不會覺得會有什麼危險。
所以一羣羣的牛羊就在城外自由活動。
只留下了非常有限的牧民在照顧。
現在好了,這些牛羊全部便宜了秦協道。
“安排人準備牛羊好好的犒賞將士,然後製作一批牛肉乾供後面使用。
剩下的就留給後面的商隊去處理了。
當然,我們要儘快的從俘虜手中找出一批願意聽我們的人手來幫忙,要不然那些商隊也是處理不了那麼多的牛羊。”
這個情況雖然比秦協道之前料想的要誇張,但是畢竟也是有過類似的預想的。
所以他很快就有了安排。
“秦大哥,我們把人家的家園給燒燬了,可能把他們的家人也給殺死了,這些突厥人用起來,可以放心嗎?”
房遺愛有點擔心的在旁邊問道。
“遺愛,草原上的風俗跟我們大唐不一樣,輸了就是輸了,他們都有做奴僕的覺悟。
當然,你要是覺得擔心的話,其實也很簡單。
所有投誠我們大唐的牧民,都讓他們親自殺掉一名突厥人的貴族或者將士,這也算是他們的投名狀了。
做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除了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們大唐,已經沒有更多的選擇了。
再說了,對於這些牧民來說,跟着天朝上國混日子,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秦協道對於草原上的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
有奶便是娘。
這是草原部落最真實的寫照。
什麼報仇雪恨之類的,倒不是沒有,只是相對來說,沒有活下去那麼重要。
只要他們現在沒有搗亂的心思,以後會有什麼想法,秦協道根本就不在乎。
到時候把他們全部給扔到南洋或者倭國去,他們還能鬧騰出什麼動靜出來?
……
“掌櫃的,牛羊,無數的牛羊,至少有上百萬只,全部都是屬於我們的了,這一次我們要發大財了啊。”
王江滿臉興奮的看着前方羊羣,心情非常的激動。
這一次,他跟着自己掌櫃王長土跟在前鋒營後面,其實是吃了不少苦頭的。
前鋒營的行軍速度太快了,哪怕是爲了等待後面的補給物資,有意識的降低了速度,那也不是一個商隊能夠追趕的。
但是,所有的辛苦在看到這麼多的牛羊之後,都不見了。
只是相當於長安城中一成的價格就可以獲得這些牛羊。
雖然路途上需要花費不少的人力物力才能把這些牛羊搞回去,但是對於王長土他們來說,這已經是千載難逢的爭搶機會了。
更不用說秦協道已經留下了一個上前人的俘虜隊伍配合他們去驅趕這些牛羊。
至於草原上少了這些牛羊,會不會有什麼部落過不了冬,這根本就不是秦協道會去關心的事情。
“跟着秦郎君走,果然是有肉喫啊。趁着還沒有下大雪,我們要儘快的把這些牛羊往南邊驅趕。
最好就能在下大雪之前回到馬邑,這樣就可以把馬匹和牛羣全部賣出去。
至於羊羔,要是能夠養起來自然是最好的,養不了的話,殺了賣肉也是可以的。”
王長土雖然心情也非常的激動,但是卻是儘量的控制着自己。
這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機會啊。
只是一個開始就已經有這麼大的驚喜了,也不知道曹宏斌後面有沒有聽取自己的建議,跟着大軍出發。
但是其他幾個商隊,肯定也是可以掙錢掙的盆滿鉢滿了。
等到自己這些人回到馬邑之後,其他還在觀望的商隊,估計全部都要出動了。
“秦郎君的前鋒營已經在三天前出發追擊突厥人去了,據說這一次的戰鬥,整個前鋒營居然沒有死傷一兵一卒,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啊。
原本三千人的隊伍,因爲吸收了八百人的俘虜,力量反倒是壯大了。”
從秦協道留下來的人員之中,王江也是把佔襄城前段時間的情況給打聽清楚了。
“在秦郎君身上,那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都有可能變爲可能。這一次,我們趕緊把牛羊搞回到馬邑去,然後看看還能不能趕上下一次的戰場收割。”
人總是希望得到更多。
王長土也不例外。
雖然這一次的戰果就已經足夠他富足一方了,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夠成爲一個更加成功的商人。
見識了高處的風景,就不願意生活在山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