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凜被他掐醒,把自己和被子纏在一起,無精打采道:“你幹嘛?”
楚凌風:“上課了。”
秦凜鯉魚打挺:“我竟然要上課?!”
楚凌風:“……”
怎麼會有人記不住自己是一個每天都要上課的學生呢,多麼可憐可悲啊。
“快點洗漱,下樓喫飯了。”
秦凜“哦”了一聲,頂着黑眼圈下牀找鞋,才發現牀底下的是他的拖鞋。
秦凜:“……”
穿着這個進教室,王鏡鏡會鯊了他。
楚凌風指了指衣帽間:“快換衣服去。”
秦凜耷拉着拖鞋,拉開了楚凌風的衣帽間。
然後被資本主義的新衣閃瞎了眼。
“我平常沒有發現你衣服這麼多啊。”秦凜說。
楚凌風:“每一季都有人送,太多了,大部分都沒穿過,你挑套新的穿。”
秦凜一邊拿衣服,一邊心想自己平常讓楚太子穿他幾十塊的地攤貨,真是委屈了太子。
楚凌風低頭,給秦凜別上一個袖釦。
那似乎是一個綠松石的袖釦,不是很貴,樣式卻很獨特,純天然的形狀,沒有雕刻的痕跡,像一隻展翅欲飛的梟。
綠松石的背面,刻着楚凌風名字的縮寫。
很粗糙的刻刀劃痕,看起來很不專業,像新手隨意塗鴉。
“送給你。”楚凌風說。
秦凜點點頭。
楚凌風耳尖紅紅:“這是定情信物。”
秦凜笑出來,桃花眼裏眼波流轉:“好。”
“背面刻的我的名字,我小時候自己用刻刀刮的。”楚凌風又說。
他母親的家族企業在很久以前販絲綢、茶葉、瓷器在世界各地倒賣,後來又做珠寶商,他經常能拿到一些天價的小玩意兒當玻璃彈珠玩。
“我知道了,謝謝你。”秦凜說。
他也想給楚凌風一個定情信物,可惜出來得匆忙,什麼都沒帶。
他想了想,又親在了楚凌風的脣上,一觸即分。
然後他指了指自己,笑道:“定情信物。”
楚凌風捂住心口。
“怎麼了?”秦凜疑惑道。
楚凌風搖了搖頭:“沒什麼。”
秦凜太犯規了!
秦凜根本沒意識到他指着自己,說自己是定情信物的時候有多……有多撩人。
兩個人下樓喫飯。
秦凜終於見到了楚凌風嘴裏的“劉姨”,那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阿姨,面目和善,笑容可親,看見楚凌風身後還跟了一個人,僅僅驚訝了一瞬,然後又面色如常地招呼他們。
明明她昨天做完晚飯已經很晚了,那個時候家裏還沒人。
“你是楚少爺的同學吧?”她問。
秦凜語不驚人死不休:“我是他男朋友。”
可憐劉姨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在那一瞬間呼吸都停了。
“……男朋友?”
男朋友是什麼?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還是她想多了,男朋友其實是男性朋友?
楚凌風拍了拍秦凜的手背,道:“喫飯。”
劉姨笑着爲他們盛湯,道:“對,快喫飯,這個甜湯涼了就不好喝了。”
秦凜低頭,乖巧喫飯。
出去坐車的時候,又把司機嚇了一跳。
以前來蹭車的不是隔壁柳飛揚嗎?怎麼今天是這個小同學?還是和楚凌風一起從家裏出來的?
秦凜拉開車門,和楚凌風坐在一起,卻發現司機還不開車。
“我們不走嗎?”秦凜問。
楚凌風:“再等等,看柳飛揚過不過來。”
秦凜:“柳飛揚?”
楚凌風:“他有時候跟我一起走。”
秦凜:“好吧。”
柳飛揚真是對楚凌風不離不棄,明明自己能上學,卻非要和楚凌風走在一起。
過了幾分鐘,柳飛揚抱着一摞書,熟練地開車門。
“楚哥!”
然後,他看到了車窗裏秦凜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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