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周衛國蕭雅 >095 畢業考覈
    打擊南京日特的事件讓周衛國在中央軍校的名氣更盛。

    再見到宋希濂的時候,康兆民不得不服氣,“老學長,你當真是目光如炬,這個周衛國果然了得,真沒有想到他在情報工作上居然也有如此天賦和能力。”

    “別說你沒有想到,我也沒有想到他會比我預想的還要更出色。”宋希濂同樣感慨。

    這段時間在周衛國的率領下,復興社特務處行動小組頻頻出手,以雷霆之勢,精準地接連搗毀日軍間諜組織。

    隨之而然的,周衛國在復興社內部得到的權利也相對應的增大了不少。

    等他將自己手頭的情報,加上記憶中的日特組織打擊的差不多,返回軍校之後,復興社內部留下了周衛國除諜的一段傳奇。

    人送外號:日諜殺手,周閻王!

    至於南京潛伏的日諜組織,因爲遭受周衛國率領的特務處小組一連串的打擊,不得不偃旗息鼓,開始收縮活動範圍,因此損失相當慘重。

    向社長彙報周衛國的情況的時候,康兆民如實彙報了周衛國在鋤奸行動中的驚人表現。

    社長欣慰之餘忍不住長聲感慨:“去了一個陳庶康,來了一個周衛國,真是天佑黨國也!”

    康兆民聽得暗自心驚,社長居然拿黃埔三傑的陳庶康和周衛國相提並論,這無疑是至高的評價!

    但想到心中的疑惑,康兆民還是說道:“社長,您說過,越是人才越需要忠誠,關於這周衛國的底細學生多方探查過。

    家底自然清白,他的父親周繼先老先生更是同盟會元老。

    再加上他的求學經歷,一切似乎都一清二白。

    唯獨一件事,儘管周老先生將這件事情隱瞞得很好,學生還是探查到,同盟會元老劉遠山犧牲後留有兩子,後來被周繼先撫養,與周衛國成爲異性兄弟,而其中一人正是叛逃的劉遠。”

    社長沉默了許久,道:“人各有志,劉遠與周衛國未必有關,探查到此爲止,此子驚世之才,多以籠絡與施恩,後觀其志,若無明顯反叛之舉,爲免適得其反,絕不可輕易動之,我不想看到第二個陳庶康。”

    “是。”

    ……………………

    返回軍校的周衛國,在軍校裏的生活則是重新走回正軌。

    一方面如飢似渴之中繼續加強自身的學習。

    另一方面繼續對特戰科的八位成員加以特訓。

    而就在兩個月之前,張治中按照周衛國給出的篩選的方法,從基層隊伍裏選拔出來的一百六十人隊伍也已經被祕密地送到了訓練場,作爲特種作戰的備選人員,前來接受特戰科的特戰特訓。

    周衛國沒有直接擔任這些士兵的教官,而是讓方勝利等八位學員每人分得二十名士兵,分別進行特訓。

    如今跟着周衛國經過長達一年多時間的學習,方勝利八人已經將特種作戰的理論及實練教學掌握了七七八八,給這些士兵進行特訓自然不在話下。

    這也是周衛國對方勝利八人的最終考覈,就是想看看他們八個能不能在獨立的情況下訓練出一支合格的特戰隊來,

    另一邊,第九期的其他學員們則是繼續一面學着理論課程,一面進行嚴格的訓練。

    時間就在這樣充實又忙碌的軍校生活中悄悄地流逝着。

    就像是眨眼的工夫,三年的軍校生活已經逐漸接近尾聲。

    作爲軍校生活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環,畢業前夕,中央軍校的第九期學員終於迎來了他們學業的最後考覈階段——諸兵種聯合演習。

    說是諸兵聯合演習,卻並不是中央軍校的所有兵種都會參與。

    其實參加演習的只有步兵,炮兵和通信兵,以及被學校刻意隱藏起來,化作偵察小分隊的特戰科成員。

    想想倒是也好理解,這次諸兵聯合演習,畢竟只是模擬的步兵與炮兵軍事對抗演習。

    受傷是不可能存在的情況,私底下的情報較量也並不存在,所以醫務兵、情報人員等並未參與其中。

    演習編成東、西兩軍作爲對抗雙方。

    東軍由第九期學生總隊組成,而中央軍校教導總隊則編爲西軍。

    總隊的軍官隨兩軍而行,負責監視、審判、管理等任務。

    參演部隊按規定,步槍每支每日裝備二十發空包彈,山炮每門每日裝備三十發空包彈,每挺機槍配備鞭炮五千枚,每一百枚作一串。

    西軍一律佩戴紅帽箍、紅臂章,東軍則不戴,以作爲兩軍之區別。

    演習地點爲句容東西一帶地區。

    演習時間爲民國二十四年六月十日至十五日。

    六月九日,參演各部隊進入預定地域。

    六月十日上午八時,隨着演習指揮部兩顆信號彈升上天空,中央軍校第九期學員畢業諸兵種聯合演習正式開始。

    按照演習計劃,每天的演練科目爲:第一天上午,通信保障;下午,炮兵科學員操炮演練;第二天,步炮協同;第三天,武裝偵察演練;演習最後三天爲實兵空彈對抗。

    演習規定:演習中不準捕獲,不得喬裝潛入,不得破壞建築及農作物,不得僱用民夫。

    所以6月10號整整一天,進行的都是通信保障演習和炮兵操炮演練。

    除了通信兵之外,各兵科的學員們無不是在營地裏從早上躺到晚上,閒得發慌。

    其實在演習之前,教導隊曾暗示過周衛國,意思是問他要不要當東軍第九期續招新生組成的步兵營的最高指揮官——營長。

    至於這道指令,是誰有意考教周衛國一番,就不得而知了。

    最終周衛國婉拒了上層所謂的好意,於是這個營長的職務就理所當然地落在了第九期學員之中,表現僅僅次於周衛國的孫鑫璞身上。

    孫鑫璞對此心知肚明,若非周衛國有意謙讓,這個東軍營長的職務可輪不到自己。

    不過孫鑫璞對此是頗有感激,而並無芥蒂的。

    如今的周衛國在孫鑫璞的心底已經有了格外的分量。

    不僅是在除日諜行動之中積累出的友誼。

    更是因爲周衛國出色的能力,讓孫鑫璞爲之折服。

    就連他最引以爲傲的情報工作,都被周衛國穩穩地壓了一頭,可孫鑫璞偏偏生不出嫉妒來,有的只是深深的佩服。

    周衛國在鋤奸行動中的驚人表現,給孫鑫璞留下了異常深刻的印象。

    以至於上面的命令下來,讓孫鑫璞擔任東軍的營長的時候,孫鑫璞竟是直接找到周衛國,坦言道:“衛國,這個營長我受之有愧,這本應該是屬於你的。”

    “鑫璞,瞧你這話說的,咱們兄弟還在乎這個?只要能好好演習,磨鍊本事,將來上了戰場一起殺鬼子,你和我誰當營長沒什麼區別。”

    “好,衛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和你扭捏了。”

    孫鑫璞也是個坦蕩之人,特別是和周衛國成爲復興社的戰友之後,心底原本的那份處於陰暗面的愧疚也徹底消散,兩人之間的友誼越發的深厚了。

    他認真道:“不過,最終指揮權必須由你擔任。”

    周衛國忍不住笑道:“鑫璞,哪有你這麼當營長的,要是讓教導總隊的教官們知道,還不得罵你?”

    孫鑫璞堅持道:“我不管,這一點我很清楚,咱們第九期學員裏邊,你的指揮能力是最突出的,就算你不願意直接下令,也必須做咱們東軍的大參謀。”

    “好。”周衛國無奈,只得答應了下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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