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溪不斷的掙扎着,顧增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也從裏面走了出來目光冰冷地看着柳香溪。
小時候還覺得,自己表妹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是自己一直辜負了她。
現如今想來,怕是小時候就感覺到自己表妹心術不正了吧?
“柳香溪,顧家已經和你們柳家斷絕關係了!你若是還有點臉,就不要再來找麻煩了。”顧增留給她最後的顏面。
柳香溪死死的咬着脣,目光中滿滿的都是不甘心,爲什麼?爲什麼偏偏是她呢,她又做錯了什麼事情?非要被這樣偏執的對待。
“表哥別人若是不懂我也就算了,爲什麼你也要這樣曲解我?阿寶,她是自己思有餘辜,和我沒有關係。”柳香溪冷冷的說道。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她急衝衝的去找阿寶,想要一個說法。
可是阿寶一直都拒絕見她,她就一個人偷偷的溜進了她的閨房,阿寶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她打心眼兒裏就不喜歡這個女人。
她原本就是想要嚇嚇她。
是阿寶她自己摔了一跤,摔到那把匕首上的,誰知道她這麼沒用,一口氣沒上來,就這樣去了。
人死不能復生,她難道要一直活在悲痛之中嗎?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她沒有這個命啊!”柳香溪哭喊着。
“啪——”顧增無情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人要臉樹要皮。
柳香溪怎麼就這麼不懂規矩呢,既然已經做下了錯事,就應該承擔一切後果。
這時,衙役涌了上來,周明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李瑩對着周明拱了拱手,以示自己對周明的尊重,周民的後面還跟着一個小跟班。
那人自然是吳錦繡,在孟月華離開以後,吳錦繡就一直跟在他後面像個小跟屁蟲一樣。
無論周明怎麼說她,她都不曾離開半步。
“今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不少也還請節哀順便。”周明揮了揮手,衙役就上去抓柳香溪。
柳香溪顯然沒有想到顧家這次居然下定決心,只是死了一個鄉野丫頭而已,有必要弄成這麼尷尬的局面嗎?
“表哥,我可是你唯一的表妹啊!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我從小對你一片癡心,難道你就是這樣無視糟蹋的嗎?”柳香溪哭喊着。
這時候,顧老爺子出現了,目光冰冷地看着柳香溪,“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事情?還在這裏乞求別人的原諒?你可是殺了一個人吶!”
柳香溪目光冰冷的看着從小寵愛自己的外公,居然在這個時候當着別人的面訓斥她而不是說情。
她不然做錯了事情,但是罪不至死吧!
“外公,我小時候就特別喜歡你爲什麼你小時候對我能夠那般寵愛,現在對我這麼冷漠呢?”柳香溪實在是弄不懂這到底是爲了什麼。
“因爲你殺了阿寶姑娘殺人就應該以命償命。”顧老爺子也是腸子悔青了。
周明不想要過多的摻和別人家裏的事情,就讓自己的手下帶着柳小姐先回衙門裏再說。
李瑩也跟着去了,周明還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問李瑩,這次並不是關於姚明宇的。
而是最近縣城出現一起兇殺案。
這案子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破解了,然而縣城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亡。
這絕對不是病痛的感染,那些死者的脖子都有明顯的被勒傷痕跡。
周明將這件事情給李瑩說了,李瑩聽的也是一愣一愣的。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縣城出現了一個殺人變態?”李瑩疑惑的問了一句。
“也可以這麼理解吧!只不過那個兇手就是十分狡猾,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周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李瑩對這種案子也沒有接觸過呀!
不過可以總體判斷,是從外鄉來的,如果是縣城本地人,想要殺人的話,早就開始殺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李瑩若有所思的,當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大人可曾想過,這場連環殺人案是否就外人所爲呢?”
周明若有所思的說,“這個我曾經想過,但是有一個很蹊蹺的事情,就是兇殺的人都是互相認識的。”
“那有沒有可能性誓欠債還錢呢?”李瑩若有所思的問道。
周明思前想後,感覺有這種可能性。
突然,這些死者之間爲什麼會有這麼隱祕的聯繫呢?
這要是欠債還錢,債主不明也太過於有錢了吧?
“在縣城最有錢的,就算顧家,其次就是張家……”周明也不好妄下定論,畢竟這些人物都是有頭有臉的。
若是輕易的去得罪這羣人,恐怕他這個縣老爺也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自從周明坐上了縣太爺的位置以後,他就發現自己周圍的事情越來越多。
身爲一方父母官,卻不能做任何的事情。
這種感覺十分的痛苦。
周明小時候就想要做一方父母官,就是想要爲黎民百姓做事情,然而,現在的事情都在他的面前。
他卻不知從何做起。
“周大人,既然不能夠明着來,那爲何不暗着來呢?”李瑩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輕笑。
說明有些聽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不能明着的,那就暗着來。
李瑩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大人你且放寬心,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個高頂着呢!”
“李瑩,我現在唯一相信的人只有你,我相信你能夠幫助我。”周明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這麼的相信她。
在外面的吳錦繡剛好聽到這些,眼中滿滿的都是不甘心,爲什麼周明這麼相信李瑩呢?她爲了周明也做了不少事情,可是周明就像沒有看見一樣,每次都是直接無視她的好。
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兇她,說她腦瓜子不太好。
這些東西她都可以忍,唯獨忍受不了周明對其他的女人示好,她的心裏會莫名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