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姚明宇的親生爹孃,她就不信,姚明宇真會看着他們不管不顧!
不管怎麼說,他們也得過來過好日子。
張麗兩個人站在平安鎮的門口,看着明顯比自己村子要繁華許多的平安鎮,心裏邊有些羨慕。
拍了一下一旁的姚大順,“走吧,咱們趕緊走,聽說姚明宇和李瑩在這裏過得日子可好了,咱們也是看看他們過得啥日子。”
走了兩步之後,突然想起來自己不知道他們倆在哪兒住,於是隨手拉住了一旁的一個人,開口問了一句,“哎,你知道我兒子姚明宇家裏在哪兒不?”
那人愣了一下,一臉狐疑的看着兩個穿着破破爛爛像個乞丐一樣的人。
這人是姚明宇的爹孃?怎麼像個要飯的?哪有爹孃不知道自己孩子住在哪裏的?
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於是趕緊擺了擺手,唯恐避之不及一般的離開,“不知道不知道。”
看着這人急匆匆離開的樣子,張麗狠狠地朝着地上“呸”了一口,“一點禮貌都沒有,這平安鎮的人真是不行!”
一路上又問了幾個人,然而也許是兩個人的樣子太過於狼狽,說的話居然沒有一個人相信,這讓張麗忍不住有些冒火。
“哎,我記得姚明不是說,他們家有鋪子挺紅火的嗎,要不然咱們就去鋪子裏看看?”
姚大順眼裏露出來貪婪的光芒,這可是寸土寸金的黃金街啊,一想起來鋪子裏那麼多銀子,他就覺得有些手癢癢。
張麗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於是兩個人就開始朝着黃金街走去。
往前又走了一段路,看到前邊一家挺熱鬧的鋪子,拉着一旁的一個過路人問了一句,“哎,那是不是脂香樓?”
那人點了點頭,“對啊,就是脂香樓,聽說脂香樓最近又出了一些新的產品,我得趕緊去,要是去晚了就沒了。”
說完之後,趕緊就朝着脂香樓的方向跑了過去。
張麗和姚大順心裏激動,拿着自己的包裹也跟了過去。
此時的脂香樓正是熱鬧的時候,由於分店的關閉,再加上脂香樓新產品的推出,吸引的客人可以說是越來越多。
張麗和姚大順好不容易擠進去,看着屋子裏那些明顯就不便宜的裝潢,眼裏的貪婪幾乎遮不住。
“乖乖啊,這布料看起來不便宜吧。”
張麗伸出手摸了一把一旁墊着脂粉的布料,光滑的觸感讓她恨不得把這布料給帶走。
“那可不……”
姚大順也跟傻了一樣,嘀咕了一句,眼睛卻一直注視着一旁穿着光鮮亮麗的富人。
這麼多有錢人都在這裏買東西,一天只得賺多少銀子啊!他們恐怕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然而身邊的一個聲音卻讓他們回過神,“兩位有什麼想要買的東西嗎?我們店裏最近有一些新產品,需要我給二位介紹一下嗎?”
雖然說這兩個人的樣子看起來不是很起眼,但是掌櫃的說過來者就是客,都要好好對待,她一直深深地記着李瑩說的這句話。
香茗的突然開口,把兩個人嚇了一跳,張麗轉過頭,看着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陌生姑娘,心裏有些疑惑。
“這脂香樓不是姚明宇開的嗎,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
張麗這話把香茗也問的愣了一下,隨即繼續有禮的回道,“這家鋪子是姚公子和姚夫人開的,我只是在這裏幫忙,兩位是有什麼事需要找掌櫃的嗎?”
話落,張麗心裏的一顆石頭落到了地上,這就沒錯了,看來姚明沒有騙他們,這家鋪子果然就是姚明宇開的,那不就是相當於是自己開的嗎?
想到這裏,張麗也不客氣,看着別人的眼神都有些變了,帶着挑剔的看了一眼香茗。
“既然你是在這裏幫忙的,那你就趕緊去把姚明宇和李瑩叫過來,就說他們爹孃來了,讓他們趕緊出來接我們。”
聽到這話,香茗眉頭擰起來,上下打量了兩個人一眼。
倒不是說她看不起他們,實在是上次姚明的事情給她多多少少的留下了一些心理陰影。
面前的張麗和姚大順穿的破破爛爛就不說了,臉上一臉的尖酸刻薄模樣,讓人對他們忍不住心生反感,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是掌櫃的爹孃。
不過出於良好的職業素養,香茗還是淡淡的笑着,“是這樣的,掌櫃的最近去忙別的事情了,並不在脂香樓,二位要是有事,想要找掌櫃的話,我可以代爲傳達。”
“不在?”
張麗眉頭一挑,雙手叉腰,“不在這裏?她一個做掌櫃的,天天有什麼事那麼忙,怎麼我一來,他們就不在這裏了!是不是成心不想見我!”
張麗本來嗓門就大,這一嗓子更是喊的又尖又細,讓周圍的人都有些不滿的朝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看着自己造成的影響,張麗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頭,“我告訴你,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他們,你要是不把他們找出來的話,我今天就賴在這兒,不走了!”
說着,張麗拉着姚大順坐在一旁,那趾高氣昂的樣子讓香茗忍不住心裏有些不滿。
不管這兩個人是不是掌櫃的爹孃,就衝他們現在這種做法,在掌櫃的沒回來之前,是絕對不能把他們留下的。
於是走上前兩步,繼續好言好語的商量,只不過語氣裏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強制。
“二位要是想繼續留在這裏的話,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如果耽誤了脂香樓做生意,那我也只能去請府衙來解決了。”
聽到“府衙”兩個字,張麗嚇了一大跳,等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面前一個黃毛丫頭給嚇到了的時候,心裏有也不屑。
“就你?還請府衙?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本事,還想要嚇唬我,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我一定讓我兒子把你給辭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