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瑩和姚明宇兩個人不歡而散之後,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幾乎都是躲着對方走的,李瑩開始日日在脂香樓忙碌,晚上回去之後就一頭鑽進大胖和二胖的屋子裏。
而姚明宇也開始早出晚歸,就算是晚上回去之後,也不會主動去找李瑩。
兩個人的氣氛冷漠的讓大胖和二胖都有些擔憂。
這一天,二胖忍不住拉了拉大胖,“哥哥,爹孃他們怎麼了?”
想起來最近爹孃他們之間都不說話,二胖生怕他們不要自己,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來。
大胖心裏也有些擔心,不過還是安慰弟弟開口道,“放心吧,沒事的,今天晚上等孃親回來咱們問問。”
兩個人說着,就這麼等到李瑩晚上回來。
李瑩在外邊忙了一天,也覺得有些累,正準備上牀睡覺的時候,大胖卻一臉嚴肅的拉住了她。
“孃親,你跟爹爹最近怎麼了?”
聽到這話,李瑩愣了一下,她以爲自己掩飾的足夠好,沒想到還是被兩個孩子給看出來了。
想起來姚明宇對自己的態度,李瑩的心裏也是有些苦澀。
伸出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對上他們擔憂的眼神,有些牽強的露出來一抹笑容。
“沒事的,爹孃最近有些忙而已,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然而兩個孩子打小就聰慧,面對李瑩這樣的藉口,自然是不信的。
“娘,你別忍着,要是爹爹對你不好,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說理。”
“對,爹爹太過分了,他是個壞爹爹。”
聽着兩個孩子義憤填膺的話,李瑩臉上忍不住露出來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沒事,孃親說了沒事你們還不相信嗎?難不成你們不相信孃親了?”
看李瑩一副不願意說的樣子,兩個孩子也沒有辦法。
第二天等李瑩照常去脂香樓忙碌的時候,大胖和二胖也悄悄跟了過去,然後讓人把香茗給找了過來。
“兩位少爺?你們怎麼過來了?是不是找掌櫃的?”
香茗說着就準備轉頭去通知李瑩,沒想到卻被大胖給拉住了。
大胖一臉嚴肅的看着香茗開口說道,“我們不是來找孃親的,我們來是找你的。”
說完之後,把李瑩最近有些不對勁的事情跟香茗簡單的說了一下,“我們也不知道怎麼了,孃親最近的情況很不對勁,所以我們想讓你幫忙照看一下孃親。”
聽着大胖的話,香茗皺着眉頭想了想,也覺得事情有些奇怪,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放心吧,這件事我會留意的。”
讓人把兩位少爺給送回去,香茗就去了二樓,敲響了李瑩的房門。
“怎麼了?”
李瑩正在走神,聽到敲門聲,把手中的筆給放下,擡頭看向門口。
“掌櫃的,您最近怎麼了?”
香茗抿了抿下脣,有些擔憂的開口問了一句。
說實話,最近脂香樓的生意根本不需要李瑩來幫忙,但是掌櫃的卻天天早出晚歸,好像躲着什麼人一般。
之前她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剛纔聽了兩位少爺的話,才意識到出了問題。
既然香茗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瑩也沒有必要在隱瞞什麼,於是就把前兩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香茗說了一下。
“也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我們兩個都需要冷靜一下而已。”
聽完李瑩說的話,香茗眉頭也擰了起來,這個昭玉又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人?還跟姚掌櫃有牽連?
看李瑩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香茗也不打算再問,交代了兩句之後就轉頭出去了,順帶把門也給關上。
然而剛從脂香樓走出來,迎面就看到了顧增。
顧增一看到香茗,眼裏露出來一抹亮光,趕緊走了過來。
“香茗姑娘,好巧啊,你也出門嗎?咱們一起吧?”
自從上次見到香茗之後,顧增就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於是這一段時間經常來脂香樓,買一些胭脂水粉什麼的,就是爲了跟香茗拉近關係。
沒想到看到顧增,香茗的眼裏有些不耐煩,“你怎麼又來了?”
她一開始還不明白顧增一個大男人爲什麼經常來這裏買胭脂水粉,直到上次親眼看到顧增把自己剛買的胭脂水粉送給旁邊一個女子的時候,心裏這才明白了。
不過同樣的,對顧增的好感也急劇下降。
說到底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她就是不明白自己心裏突然的就有些不樂意。
再加上剛纔聽李瑩說的那些關於姚明宇的事,香茗現在看着顧增就彷彿看着一個仇人。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之後,不管身後還在發,愣的顧增,就直接從兩個人身邊走了過去。
看着香茗的態度,顧增明顯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是怎麼了?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然而香茗也不打算跟他說那麼多,準備直接去昭玉那裏看看。
好在平安鎮的人口並不算多,突然來了一個外地人,鎮子上的人基本都知道一些消息。
於是香茗很容易的就打聽到了那個昭玉所在的客棧,就朝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看着香茗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顧增有些疑惑的轉頭問向自己身邊的下人,“本少爺今天很醜嗎?”
要不然香茗怎麼會看到自己轉頭就走呢?
下人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顧增,隨即搖了搖頭,“少爺您風流倜儻一表人才,怎麼可能會醜呢?”
“那是怎麼回事……”
前兩天香茗還說請自己喫飯來着,怎麼今天看到自己就那麼避之不及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的顧增,只能把這件事歸咎於香茗今天心情不好。
這個理由讓他信服的點了點頭,隨即帶着下人準備回去。
然而走了兩步之後,想起來剛纔香茗明顯有些不太對勁的態度,心裏有些不放心,於是又朝着香茗剛纔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走,咱們也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