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道家祖師張陽陽陽 >第420章 定海神針
    "另外,幾日之前,風雷門掌門被我誅殺,風字金書與我無用,也贈予你吧,雨門之人已經被我全部誅殺,雨字金書也賜予你,好生研讀,以最快速度感悟其中道則。"陳文喜說道。

    喚雨師接過兩本金書,收入懷中,他恭敬說道:"方纔聽聞恩人所言,似乎是想要尋找雨族大祕。"

    "不錯,你知道?"陳文喜問道。

    "知道,雨族待我如牲口。因此我早已將雨族的大祕暗中盜走,藏匿起來。"喚雨師說着,擡頭看向地牢上方,在地牢上方有一塊凸起的岩石,喚雨師一躍而起,從岩石凹陷的地方取出一枚金符,恭敬地遞給了陳文喜。

    陳文喜接過金符,慢慢打開,只見金符上密密麻麻地寫着一些生僻的古字,喚雨師說道:"我暗中查了很多資料,都不曾知道這是什麼文字。"

    陳文喜說道:"這是已經滅絕的龍族祕文,你自然不知,天下除了我和無支祁,沒有第三人可以解讀。"

    陳文喜說着。將金符祕文遞給神猴無支祁,無支祁看了金符祕文,神色激動,說道:"原來定海神針在東海。"

    陳文喜說道:"古人王大禹治水之後,天下安定,定海神針便封印在了東海之中,金符祕文上說被一隻蛟龍鎮守。我們這就去取定海神針。"

    兩日之後,東海之濱忽然發生大海嘯,周遭城市遭到海嘯襲擊,受災人數百萬之多,死傷無可估計,海水退潮之後,在沿海岸邊,有一條身長逾千米的蛟龍橫躺在城市主幹道上。

    我站在大樓頂端,望着下方人頭攢動,軍方之人第一時間派兵前來將蛟龍身體切割拖走,蛟龍身上千瘡百孔,很顯然是遭受了極大的重創,被人獵殺,而此次的海嘯定然也與蛟龍被殺有關,蛟龍的蛟珠已經被人挖走,心臟則被軍方之人取走。

    "各類災害頻發,有自然也有人爲,怕是天下要亂了。"左道說道。

    我沉默不語,佇立在高樓上良久才和左道離開。

    然而時隔兩日之後,茅山西南方向忽然天現異象,有驚雷閃爍,大雨連下一整天,人們都說,已經五十年沒見過如此大的雨,多地造成洪澇災害。

    我站在別院門前,神識極限擴張,向西南方向巡查,我發現這雨的中心竟然是遠在兩千裏外的龍虎山,因此我帶着小五以大周天羅盤開啓虛空裂縫,出現在龍虎山周圍。

    龍虎山下的鄉鎮已經被淹沒,百姓退走,龍虎山下的景點早已成爲一片汪洋,大雨瓢潑,水漫龍虎山,將外門的弟子房都淹沒。數萬名老虎山弟子聚集在龍虎山的祖庭上方。

    各門各派都有祈雨之術,然而道門誕生以來,停雨之術倒是空缺,還從來沒人想過光是下雨會造成如此大的災害。

    我和小五站在龍虎山附近的高峯上,頭頂是水幕結界遮風擋雨,小五問道:"龍虎山真會發生大事嗎?"

    我說道:"這雨下得異常,不似自然天象,降雨的中心就是龍虎山,如今水漫山腰,施法之人肯定要動龍虎山的。"

    如此我和小五又等了一個時辰,臨近傍晚,天色漸暗,忽然,遠空傳來異動,五名身穿黑袍頭戴面具的人出現在龍虎山的山門外,他們的黑袍後面清一色地寫着個"滅"字,臉上的面具爲十字斬首的"T"字。

    五人的出現,很快引起龍虎山衆人的注意,而五人出現之後,很快雨過天晴,連下了一天的大雨驟停,龍虎山高層和內門弟子蜂擁而出,走向五人。

    五人之中爲首之人回頭看向其中一名黑袍人,那名黑袍人出列,走向龍虎山衆人。

    "你們是何人,爲何來我龍虎山?!"張太歲指着走來的黑袍蒙面人說道。

    黑袍蒙面人將臉上的T字面具摘下,一雙灰色的眸子盯着張太歲說道:"師祖,好久不見。"

    面具摘下,衆人譁然,一名長老驚問道:"天童,怎麼會是你?!"

    天童說道:"是我有什麼奇怪的嗎?"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私自下山不辭而別不說,還帶着這幾個陰陽怪氣的人來我龍虎山,你可知道,你師傅已經被人殺害。"一名長老嗔怪。

    "知道。"天童說道。

    "知道你爲何不回來祭拜?"那名長老怒道。

    "因爲人是我殺的。"

    天童此言一出。衆人再次譁然。

    "你這逆徒,你可知道你這話意味什麼?!"那名長老指着天童怒問。

    天童說道:"欺師滅祖,道門首規嘛,弒師者更是重罪,但他殺了我師兄,我師兄和我自小相依爲命,小時候我們無父無母,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餓了,他寧願三天不喫也會把東西省下來給我喫,我病了,他去賣血給我看病,他揹着我從子長縣跋山涉水徒步走到龍虎山,腳底被扎穿也不敢停,生怕耽誤我治病,可你們收他,只是看中了他的修道資質,利用完他,就從我面前活生生將他奪走,師傅又怎樣,他親手殺了我師兄,就該死。"

    "你!李必凡欺師滅祖,背叛師門,理應處死!"又一名長老說道。

    "是嘛,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口口聲聲講着規矩,理應如此,我師兄憑着自己的本事當上龍虎山嫡傳子。理應成爲龍虎山掌門,可你們按照規矩來了嗎,沒有,你們把掌門之位傳給了這個酒囊飯袋張元,還對外聲稱他是什麼三百年一見的修道天才,你們想講道理就講道理,不想講道理就蠻橫無理。可笑至極。"天童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一個乳臭味乾的小子懂得什麼叫道理,若是我們不講道理,此刻你已經死了!"一名長老說道。

    "我念在你是張琨掌門唯一徒弟的份上沒有動手殺你,你難道還執迷不悟?!"又一名長老呵斥道。

    "呵呵,執迷不悟,你如果想殺我,儘管過來試試。"天童冷聲說道。

    "好,我就看幾個月不見,你這小子能長多少能耐!"那名長老說着,凌空飛起,衝向天童。

    天童雙手放在腹部,眼中灰暗,那名衝來的長老到了天通跟前,忽然神情凝固。半跪在地上。

    "師弟,你怎麼了?"龍虎山上方的一名長老急忙問道。

    天童仰着下巴,斜睨跪在自己身前的徒勞掙扎的長老,他伸出手放在這名長老的頭頂,片刻之後,這名長老突然身體抽搐,無數的黑色小甲蟲從他七孔中鑽出,源源不斷地飛到天童的袖袍中。

    "這……怎麼會這樣?!"衆人譁然。

    "你從哪血來的邪術,弒殺宗門長老,你犯了滔天大罪,今日必死!"龍虎山大長老吼道。

    天童看向大長老說道:"同樣的話我也會送給你,當初你告訴我,說我只要寫信給師哥讓他回來,你就會饒他一命。但你卻騙我,聯合一羣老東西殺我師兄,今日你必死無疑,我天童的話就擺在這裏。但你們儘管對我師兄殘忍,我師兄在天之靈也不希望看到龍虎山就此覆滅,因此,我考慮再三,決定給你們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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