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他也有些愣住了,想要開口呼救,但是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和一個泥塑木雕的人一樣了。
旁邊的人,也全都傻眼了,他們也沒看懂周江剛剛那一手是什麼操作?
難道是點穴?
這也太玄幻了吧?
一時他們看周江的眼神,和看鬼一樣了。
而周江此時把全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陳文斌身上,畢竟心臟病可不是什麼小病,也得花費點功夫。
七煞八變針中的風針開始施針,周江一針紮在陳文斌的三足穴上,輕輕摩搓一下,便見得陳文斌那慘白的臉,漸進恢復了血色。
施針三分鐘之後,卻見陳文斌的狀況終於穩定了下來。
此時陳文斌感覺身體已經好了很多,雖然他現在說不出話來,但是還是感激地看着周江。
“別急,現在纔剛開始。”
周江淡淡一笑,把剛剛那根針扒了下來,放進盒子裏。
他又取出一根針,紮在原來的穴位上。
那毫針上,散發着紅色的光芒,已經從風針換成了火針,扎完三足穴,周江又依次在印堂穴、剛陽穴上紮下。
過了三分鐘,周江把所有毫針拔下,拍了拍陳文斌的身體道:“好了,施針完畢。”
陳文斌躺在地上,長長地吁了口氣。
他感覺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也不再打顫了,和一個正常人沒有任何差別了。
一時陳文斌也有些驚訝。
他的心臟病,已經積累了多年,每次犯病,都得立刻喫急救藥纔行,現在身體一天比一天嚴重,甚至喫急救藥都不能立刻搶救過來。
可這個年輕人,竟然幾針就把自己搶救過來了。
這水平,已經可以用神技來形容了額。
陳文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地上站起來,朝着周江伸出手道:“醫生,您實在是太厲害了,陳某在此謝過了。”
看到陳文斌從地上站起來,甚至還開口說話,頓時在場的人,都是鬆了口氣。
同時,他們也都有些詫異。
周江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一時他們也都是讚歎不已,心道還好周江在這,不然今天可就出大問題了
卻見周江一擺手道:“病已經治好了,我就不耽擱你們繼續聊了。”
“醫生,您等一下。”陳文斌連忙追上去,對着周江道,“先生,您能說說,您剛剛是怎麼做到的嗎?”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帳篷裏,導演也都忍不住問。
他和陳文斌也熟識已久了,知道陳文斌有多嚴重,請了多少名醫都不見好轉,怎麼被周江扎兩針就好了?
“很簡單。”周江嘴角一勾,指了指陳文斌道:“你先說說,你的心臟病是怎麼得的吧?”
陳文斌思索了一下道:“我年輕的時候幹活太拼了,那時候也沒什麼名氣,就拼命地幹活,有時候經常幹活幹一個通宵,一天三包煙頂着,後來三十多歲的時候,昏倒在片場,我才知道自己得了心臟病。”
“好,我以後一定常揉這個穴位!”
陳文斌忙說道。
他現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交給周江。
這簡直就是大師中的大師啊!
他趕忙拿出手機道:“醫生,您給我留一下您的電話,我以後再去拜訪您。”
很快,陳文斌便把周江的號碼給存下來了,他忙又問道:“不知道您貴姓?”
“免貴姓周。”
“周……”
陳文斌一時愣了愣。
擡起頭來,他滿臉愕然,“您就是周江?”
“對啊,你認識我?”周江疑惑地看着他。
陳文斌苦笑了一聲。
當然認識。
他之所以會心臟病病發,還和周江有關係呢!
剛剛陳文斌還堅持不讓周江當男主角,現在看來,自己還真是有點刻薄。
他撓着頭,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周江,咱們走吧。”蕾歐娜對着周江招了招手道,他知道,陳文斌是絕對不願意讓周江來當男主角了,她也不想再強求這些東西,乾脆便招呼周江走了。
看着周江要走,陳文斌忽地急了,他趕忙追上去,“蕾歐娜,你等一下。”
“怎麼了?”蕾歐娜回頭問。
陳文斌苦笑一聲道:“我承認,我剛剛錯了,你說的很對,周江確實是非常適合mv主角的,我不知道他的音樂修養如何,但是他的氣質,完美的符合你的歌的意境。”
帳篷裏的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點頭。
剛剛他們看到周江施針,眼睛都冒粉紅星星了,那認真施針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古代小說裏走出來的人物,古樸儒雅,太有感覺了。
導演也站出來道:“沒錯,周先生確實非常適合男主角的位置。”
聽到這話,蕾歐娜也忍不住露出笑容,心道果然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他忙對着衆人道:“等下你們看周江吹笛子,你們就知道,他到底有多帥了。”
“周江真的會吹笛子?”一時衆人也很是驚訝。
蕾歐娜很是得意地道:“那是當然,我第一次看到他吹笛子,就被他驚訝到了,我敢保證,你們絕對沒有見到過笛子吹的這麼好的。”
有這麼誇張嗎?
帳篷裏其他人,心裏都有些腹誹。
在他們眼中,笛子就是笛子,再怎麼吹髮出來的也是笛子的聲音,能好聽到哪裏去?
陳文斌也不好當面反駁蕾歐娜,乾脆和稀泥地笑了笑道:“咱們先去取景地,先把戶外的幾個場景拍完吧。”
一羣人在陳文斌的號令下,扛着器材走了出去,正式開始拍攝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