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外面道:“周江現在正在外面給災民治病呢?我就知道他這樣的醫術高超又有醫德的醫生,怎麼能關起來呢!”
所長這句話本是想討好侯燕南的,可他這話,把侯燕南可給氣得不輕。
當時周江可是給他打了三個嘴巴子,剛纔還害得他在記者會上丟臉,結果到最後竟然周江一天也沒關?
頓時侯燕南有些氣不過了,冷聲說道:“你怎麼工作的?你這不是違反了規矩嗎!”
所長一臉無奈道:“我是看現在這麼缺醫生,所以才……”
“別和我說這些,我命令你現在把周江關回去!”侯燕南大聲喝道。
頓時所長也只能無奈地一點頭,讓手下去把周江帶回去了,他一臉尷尬地看着侯燕南道:“侯組長,那您還放不放周江了?”
“這就不用你管了,你聽我的就行了。”
侯燕南冷冷說道。
放,肯定是要放的,但絕對不能這樣輕而易舉地把他放出去,一定得讓他喫點苦頭纔行。
此時,侯燕南心裏開始琢磨起來,怎麼才能把自己的仇給報了。
……
……
周江又寵幸被關進了看守所那單獨的小隔間裏,不過他也不惱,正好就當在這休息了,他便盤膝而坐,開始打坐起來。
忽地聽得一陣腳步,卻見外面走進來倆人,對着那小輔警說了兩聲,把那小輔警給替換了下去,換成了另外兩人來看守自己。
周江擡頭看了兩眼那倆人,都是肩寬腰壯,還有紋身從襯衫中露出,一看就是在江湖上混的。
“你們是這個看守所的?”周江轉頭問。
“你管我們是不是?”那倆男人直接反問了一句。
說罷,那倆人也不再搭理周江,直接坐在旁邊抽菸玩手機,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漸漸進入深夜,看守所裏的燈都被熄滅了。
周江坐起來,四周是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動靜,壓抑的寧靜。
他盤膝坐在地上,呼吸吐納,慢慢進入了修行的狀態。?
沒過多久,周江忽地聽到黑暗中,有腳步聲緩緩走近。
“一,二。”
周江根據腳步聲,估量了一下,是兩個人,應該便是白天碰到的那兩個。
鐵門被打開了。
周江睜開雙眸,望向了那混混沌沌的黑暗。
“周江,你要怪就怪侯燕南,是他讓我們來給你一點苦頭喫。”
話音落下,卻聽得嗖的一聲,是甩棍在空氣中甩出的聲音。
“唰!”
突然一道強光,照向了周江的眼睛。
在黑暗中呆的太久,周江沒法適應這種強光,本能的把頭扭過去。
就在這時,他驟然感覺肚子上被一個硬物重重地敲了一下。
眉頭一蹙,周江反手抓住了這硬物,用力地一扯,瞬間一人失去了重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另一邊裹挾着勁風的棍子,朝着周江砸來。
周江跳起來,直接一個鞭腿朝着強光的方向掃去。
“咚!”
一聲悶響,那人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手電筒也掉在了地上。
那人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小子,今天老子非廢了你不可!”
周江默默搖頭道:“侯燕南就找了你們兩個下三濫的貨色來,真是笑話。”
那人沒說話,繼續拿着手電筒,照着周江的眼睛,繼續衝了過來。
“唰!”
甩棍破空而來,對準周江的下巴。
卻見周江迅速後撤一步,隨後一個側閃躲過了這一棍,旋即一掌劈出!
啪!
這一掌劈在甩棍上後,那甩棍竟然直接斷成了兩截!
見到這情形,那拿手電筒的人頓時嚇了一跳,身子連忙後退一步。
一掌就把甩棍劈成了兩截,這力量該得多恐怖!
“撤!”
看到情況不對,那男人趕緊想溜。
可週江又怎麼會讓他輕易跑掉,直接追上去,一腳踢在那人的屁股上。
啪!
那人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在在地上摔了個狗喫屎。
周江走上去,撿起了落在一邊的強光手電筒,往倆人身上一照,冷冷道:“給我在牆角蹲下。”
“大哥,你就讓我們走……”
“閉嘴,蹲下。”
周江冷喝一聲。
頓時倆人面容苦澀,也只好蹲在了牆角。
他們心中也鬱悶得很,心道這小子怎麼大半夜的不睡覺,而且還這麼能打,早知道就不爲了幾千塊錢幫侯燕南做事了,這回踢到鋼板了。
“你們老老實實地在這呆着,等侯燕南來這撈你們。”
看到這倆人,周江頓時笑了起來,他可不會放着倆人走,這可是侯燕南打自己的證據啊!
他走上去,把牢房的鐵門給關上,把鑰匙拿在身上。
忽地,周江擡起頭,看向了牆角的那個監控攝像頭。
攝像頭上的紅色提示燈正在亮着,顯然,攝像頭是開着的。
……
……
而與此同時,監控室裏,侯燕南滿臉駭然。
他找來的兩個混子,竟然都被周江給幹趴下了,而且還被周江給關起來了!
最後周江還往攝像頭看了一眼,那表情,分明是在嘲笑。
侯燕南頓時氣得一拍桌子,“他媽兩個廢物!”
站在監控室裏,侯燕南走來走去,一時心裏有些慌,他本來是想找人給周江一點教訓的,結果他的人都被周江給關起來,這可怎麼辦?
到時候,那倆人把自己給供出來了,那可就完蛋了。
現在周江可是大紅人,侯燕南可是當着媒體的面,聲稱要把周江給放出來,現在一轉頭卻叫人去打周江,要是被人知道那可是天大的醜聞,自己的錢途就結束了!
思忖片刻之後,侯燕南趕緊叫來了所長,直奔牢房而去。
很快,看守所的所有燈光又重新亮了起來。
侯燕南帶着一幫人,趕緊衝到牢房前。
卻見監牢裏,周江正睡大覺,而侯燕南的兩個手下正蹲在牆角,一臉怯怯地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