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開心的看着三人說道。
這兩個美女一個是金善,而另一個便是金善的新助手白芩雲。
周江點點頭,“我們也剛喫沒多久。”
“太巧了。”
金善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說道:“白芩雲跟我說這裏有個飯店很好,所以我們就下班過來了,沒想到正好碰到了你們。”
“那就一起喫吧。”劉青青客氣的說道。
金善便和他的助手坐下來,又添了兩副碗筷。
旁邊的人紛紛側目,目光被這一桌三個女人給吸引了過來。
這身材,這年代,這三個可都是妥妥的女神啊。
這小子哪來的這麼好的福氣?
上次周江就覺得白芩雲有些不對,現在這麼近距離,周江也忍不住往他身上多看了兩眼。
眼前的白芩雲打扮的有些嫵媚動人,身上帶着一股清香,是一種讓人一聞便覺得舒服,卻又沒聞過的香味。
很快周江便意識到是哪裏不對了。
是眼神。
外貌可以欺騙,但眼神絕不可能。
白芩雲的眼神裏面,總讓人能感覺到一種冷靜的感覺,像是能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一汪湖水。
這個也是周江曾經從另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那個人櫻蝶。
周江眯了眯眼睛,看着白芩雲說道:“我感覺你像個殺手。”
“啊?”白芩雲轉過頭來,眼睛盯着他,一臉茫然,像是聽不懂周江在說什麼。
周江也只是試探了一下,他無法從白芩雲的表情裏讀出任何信息。怕氣氛尷尬,周江忙轉口道:“因爲你一定收割了不少男人的心。”
“這麼噁心的話你也說的出來,”旁邊的劉青青忍不住掐了周江一把,表情很是嫌棄,“不會誇女孩子就多喫菜。”
周江嘿嘿笑了笑,又對着白芩雲問:“我記得以前好像沒見過你,你什麼時候到公司的?”
“一個月前。”白芩雲微笑的回答道。
是周江捏着筷子,一陣思索後問道:“這就奇怪了,你一個月的工作經驗,怎麼能當金善的助手?”
金善在一邊解釋道:“這是咱們公司的一個合作伙伴給咱們推薦的,我感覺他做事特別靠譜,就讓他當我的助手了。”
周江卻還沒有放過白芩雲的意思,又繼續問:“那這個合作伙伴是誰?”
一時金善也愣了一下,他能感覺到周江的神情不對勁,忙追問道:“我這助手到底怎麼了?你怎麼老是問這些問題?”
周江搖了搖頭,“很簡單,她不是普通人。”
“你很聰明。”
就在這時白芩雲忽然開口,把桌上其他人都給嚇住。
可白芩雲卻一臉淡然,嘆了口氣道:“難怪解決你這麼困難,你的直覺確實很可怕,不愧讓我白白潛伏這麼久。”
這是桌上其他人都滿臉驚訝,但是很快他們便感覺腦袋裏像是灌滿了一樣,四周的場景模糊起來,腦袋砸在桌上直接昏了過去。
他們中毒了!
周江似乎也開始坐不穩了。
扶着腦袋,周江擡着頭看着白芩雲,“你什麼時候下的毒,我怎麼沒察覺到?”
“你們喝的酒裏面,被我放了一種叫做安魂散的藥材,它本身是沒有毒性的,但是你們聞到了我身上的香味,又喝了酒毒素就發作了。”
周江這時也支撐不住,腦袋砸在桌上昏了過去。
“哎呀,你怎麼喝多了。”
白芩雲忙攙扶着周江,把他從餐館的顧客眼皮子底下帶了出去。?
靠在白芩雲肩膀上,周江忽然睜開了雙眸,嘴角露出一絲幾不可察的露出一絲微笑。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爲了把自己毒倒,費了不少周折。
但是白芩雲千算萬算也不可能算到,周江身上流着藥王血脈,百毒不侵。
周江選擇假裝中毒,因爲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派來的。
很快,這個女人便帶着周江去了一個酒店,用繩子把周江給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接着一盆水把周江給拖醒了過來。
周江睜開雙眸,看着眼前這個女人一言不發。
“你想幹什麼?”周江冰冷的問。
“你放心我不想殺你,”
白芩雲靠近了一些,忽地往周江嘴裏塞進去一顆藥丸。
她一隻手撐在椅子上,貼在周江面前,眼波流轉,在周江耳邊輕輕吐氣說道:“我只是想逼供而已。”
逼供。
周江噗嗤笑了笑,“你有什麼逼供法?”
“你應該知道春陽散吧?世界上最猛烈的春yao!這種***足以讓一個男人失去理智,你知道我想幹什麼。”
周江思考了一下。
給自己灌春yao然後再逼供。
他懂。
要說這世上最嚴酷的刑法,莫過於在一個男人面前放小電影,然後把他的雙手綁起來。
而更殘酷的刑法,就是給一個男人喫春yao綁起來,然後讓一個大美女在他面前溝引他。
實在是太絕了!
周江現在隨時可以解開繩子,但此時他倒是很好奇,白芩雲要怎樣溝引自己。
周江咳嗽了一聲問道:“嗯……是你親自上陣還是讓別的女人來?”
白芩雲一臉嫵媚的笑容,嬌滴滴地說道:“當然是我親自上陣,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你還挺清醒嘛現在還能考慮這個。”
“反正都要被逼供,那不得被逼供的舒服一些。”
周江嘿嘿笑了笑,一副死皮賴臉的表情眼神,目光忍不住在白芩雲的身上徘徊着。
白芩雲還沒意識到周江其實並沒有中毒,還在冷笑着:“哼,你就彆強撐着了,我知道你現在什麼感覺,中了這種毒就算是個太監他也得想要女人,你現在應該已經受不了了吧!”
“沒感覺。”周江很是鄭重地說道:“不如你先跳個脫衣舞,我看一下有感覺沒。”
他的眼珠子直溜溜的在白芩雲身上打量着,這光潔如玉的白嫩肌膚真有一種致命吸引的感覺,如果自己真吃了春yao還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呢。
“哼。”
白芩雲冷哼一聲,心道反正等一下週江該說的說了也要殺了,讓他看一下又有何妨。
他把身上的連衣裙肩帶拉下,那美妙的景色暴露在了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