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肯定不會讓嶽強把他帶走,只見他伸手一截,抓住了嶽強粗壯的手臂,輕輕一晃,就像太極一樣,借嶽強自身的力量將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嶽強前腳摔了狗喫屎,頓時怒火大盛,擡頭一看,打自己的竟然還只是一個小醫生而已!直接叫喊了起來:“小子,你活膩歪了!”
點點頭,周江的表情很是淡然,“活了十幾年了,的確有些膩歪。”
“給我打,把這個東西打殘了,出了事情我負責!”
嶽強帶來的小弟足足有七八個,全是街上的混混,這會兒聽到了嶽強的話,一個面露兇狠的衝了過來。
阮青魚害怕的攥住了周江的衣服,因爲這些人是來找她的,要是真的被抓走了,後果可想而知。
“這裏是醫院,不是鬧事的地方,還有阮青魚是我的病人,誰也帶不走!”
周江一腳踢開了一個衝在最前面的小混混,伴隨着一聲慘叫,忽的飛了出去。
瞬間飛出去的一個,又砸倒了兩個,接着周江又走上去抓住嶽強如同丟沙包一樣丟了出去。
其餘的人見狀,稍稍停頓了一下。
這時,摔倒在地上的嶽強,爬了起來,怒氣難消直接撲向了周江,其餘小弟見狀,也紛紛拿着傢伙衝了上來。
走廊上的護士、醫生還有病人,哪裏見過這個場面,一個個急忙回到了病房裏,就連劉青青都擔心了起來。
“你敢打老子!老子讓你下半輩子都躺着了。”
嶽強不知從哪裏拿到了一根鐵棍,咬牙切齒地看着周江,旋即走上去,直接抓着鐵棍狠狠地砸向周江的頭頂,伴隨着呼嘯的風聲,這一棍要是被打中了,腦震盪是跑不了了。
但周江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依舊是一腳,將嶽強踹到了一邊。
周江也不含糊,這些小混混還用不住着他動手,基本上都是一腳一個,如同踹沙袋一樣就踹開了。
不到一會兒,嶽強帶來的幾個小混混,全部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着。
這回嶽強有些害怕了,看着倒地的小混混,臉上閃過驚懼之色,但又看見周江身後的阮青魚,他一咬牙,兇狠的說道:“小子,你給老子等着,我兄弟是這一片的帶頭大哥,等我會兒多叫點人來,看不廢了你!”
微微撇了他一眼,周江不屑地揚起嘴角,“隨你便。”
嶽強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嶽強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各種馬屁朗朗上口,層出不窮,說了半天,他終於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起了正事,“大哥,我未婚妻被人把肚子搞大了,結果那姦夫還把我給打了,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我馬上就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聲音。
掛掉電話,嶽強的表情更是得意洋洋,對着周江道:“小子,你有種給我別走!”
正當嶽強想要在接着耀武揚威玲的時候,周江等人已經離開了,對他根本就不屑一顧。
“老婆,你帶人去我辦公室,我一會兒就到。”周江對着劉青青說了一句,接着掏了掏口袋,拿出手機來。
“特事特辦,這種病不方便在這裏辦,還有,你去買瓶油,再找一隻試驗用的老鼠來。”
周江說着,帶着阮青魚去了辦公室。
劉青青雖然對周江要的東西覺得奇怪,但還是很快去幫周江去找要用的東西了。
……
……
十分鐘後。
這時候,辦公室外面一陣嘈雜,嶽強帶着他的朋友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嘴裏還不停的嚷嚷着:“讓那個醫生給老子滾出來,反了他了,敢欺負老子的兄弟!”
嶽強帶來的這人,頭上剪了個像是剛從牢裏放出來的寸頭,右手上包着紗布,左手拎着一個錘子,看起來氣勢洶洶。
“就是,一個小醫生,還敢那麼囂張,這次非打殘他,讓他躺上幾個月不可!”寸頭的手下,也在叫囂着。
見裏面沒反應,寸頭上去就對着辦公室來了一腳。
“嘭!”一聲,門被直接踢開了。
寸頭和他的手下,浩浩蕩蕩二十多人,堵在了門口。
婦科辦公室裏大多數是女同志,一個個縮在角落裏,不敢出聲,看到這羣暴徒的氣勢,已經覺得周江完蛋了。
“哪個王八蛋敢打我兄弟,給老子滾出來!”
寸頭站在辦公室門口,大聲吼道。
嶽強一馬當先,走在前面,指着周江道:“大蟒哥,就是這個人!”
大蟒站在門口,看了一秒後,才顫抖着開口:“周……周江?”
周江眼睛瞟過去,霎時嘴角揚了起來,“大蟒?”
“老……老大,您怎麼來了!”
大蟒嘴角顫了顫,臉色瞬間像是焉了的茄子似得。
周江冷冷瞥了他一眼,“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叫我老大?”
聽到這話,大蟒二話不說,直接往臉上打了個嘴巴子,一臉苦澀地道:“對對對,爺爺,我叫錯了。”?
周江冷冷看着他,“你是這個人叫來打我的?”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大蟒表情異常堅決。
他把一邊的嶽強拉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撂了過去。
“啪!”
重重的巴掌聲響起,嶽強被打的昏頭轉向,甩在牆壁上。
大蟒指着嶽強破口大罵,“你個狗東西,我聽說你在醫院鬧事,立刻就過來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大蟒不僅是打給周江看,同時,他自己也想打嶽強一頓,這個王八蛋東西,叫自己打人沒關係,竟然是讓自己去打周江!
就不能弄清楚對方是誰,再叫自己嗎?
上次周江一劍削掉兩個腦袋的事,大蟒還歷歷在目。
這個嶽強要自己來打周江,不是讓自己去送死是什麼?
大蟒一巴掌打完之後,一腳踹過去,“你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在醫院鬧事,我不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