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浩言不耐煩的走出房間,冷着臉問:“什麼事,嚷嚷什麼?”
“是外面的人......你小叔讓人傳話進來說,要你把人交出去,不然他直接進來要人了。”下屬道。
靳浩言聞言眼裏閃過陰冷:“外面圍了多少人?”
他很清楚,他這裏面的人肯定不是小叔那些保鏢的對手。
如果小叔強硬進來要人,他是攔不住的。
但他也沒想要攔,既然不能硬碰硬,那隻能避開......
“這個......我們沒法算清,但肯定不少。”下屬道。
靳浩言也不指望他們能算清楚外面的人,冷笑一聲道:“你也傳話出去,人我不會交的,他要能從我手裏把人帶走,算他的本事。”
“可是......”下屬有點猶豫,他不是不知道靳司琛的實力,他們抵擋不住的。
“讓你去就去,廢什麼話?”靳浩言沒好氣的訓斥,完全不擔心小叔帶人闖進來搶人。
下屬硬着頭皮去傳話了,靳浩言臉上劃過一抹深意,隨即轉身回房間。
他來到牀邊,俯視着昏睡的女人,手指撫摸上她的臉頰,語氣很輕:“小惜,沒有人能從我身邊帶走你,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
就算是小叔也別想帶走她!
他說完後把簡惜抱起來,大步走出房間,脣邊勾起一抹詭譎又陰狠的弧度。
......
“我說你也真夠狠的,丟了個炸藥包在裏面就出來,你真要炸死你小叔嗎?”韋德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挑眉看向駕駛位的靳浩言。
“我的家事輪不到你插嘴。”靳浩言面無表情的看着前面的別墅,這個時候,小叔應該帶人闖進去了吧?
他不會和小叔正面交鋒,他要的是他從這個世界消失。
只要沒了小叔,靳家就是他的,簡惜也是他的!
他轉頭看了眼車後座上還在昏睡的女人,從今天開始,不會再有人阻礙他們在一起了。
“好,就算你能狠心對你小叔下手,把他炸死在裏面,但你的那些手下呢?他們好歹也是爲你辦事的吧?你也狠心讓他們一起死?”韋德良承認自己沒他狠。
“不過一羣我養的狗,現在是他們表忠心的時候。”靳浩言連小叔的命都不管了,何況那些手下。
“嘖嘖,你狠,你真的狠!我一個做毒藥的都沒你毒。”韋德良不禁暗忖,好在自己做出瞭解藥,不然肯定會被他殺了。
車後座上,躺在那裏的簡惜,手指動了動。
她聽到耳邊一直有人在說話,什麼炸藥,什麼小叔......
她聽出來是靳浩言的聲音和另一個人,她想睜開眼睛,可眼皮很沉重,她怎麼努力都睜不開。
直到把他們的話聽完,恍惚間她意識到什麼。
靳浩言要炸死靳司琛!
他在哪裏放了炸藥,而靳司琛此刻就在那個地方......
不行,靳司琛不能死,不能......
她用盡力氣,終於睜開了眼皮,入眼就是車頂,她在車裏?
前面的人是靳浩言和韋德良,他們在看着前面的別墅,似乎在等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