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繁也被她這一槍給驚呆了,驀地轉頭看向她,只見她雙手緊緊握着那把槍,呼吸很急,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珠子一眨不眨的定在楚天譽身上。
也不知道她害不害怕,她怎麼敢開槍?
其實簡惜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過是一時怒火上頭,衝動之下才開的槍。
但她並不後悔,慢慢的緩過神後對楚天譽道:“我說過,只要我活着,我會要你的命!”此時的她有一種令人懼怕的霸氣。
楚天譽像是現在纔有痛感,可他捂住的是下面,放聲哀嚎:“啊......”他痛得面部扭曲,從沙發狼狽的摔到地上,痛得不斷翻滾。
旁人都沒看明白,他這一槍是被打中了哪裏?
易繁卻是看清楚,那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他都禁不住感到有些痛。
簡惜真敢下手!
他的注意力還在楚天意身上,臉上的面具倏然被她掀開!
他一驚,下意識擡手擋住臉,只是那一瞬間,簡惜已經看清楚他的樣子。
“易繁,真的是你!”她認出是他,同時也看到他在爆炸中被毀了容。
那傷疤觸目驚心,就在他的臉上!
她震驚不已的時候,易繁將面具拿了回來,快速戴上,他不敢用現在的樣子見人!
“你......”看到他這樣,簡惜想到了靳司琛,他是不是也傷得那麼嚴重?
楚天歌透露過,靳司琛的容貌也被毀了。
她猛地抓住易繁的手臂,低聲懇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掀開你的面具,可是......易繁,你帶我去見靳司琛好不好?”
“好不好?求你了。”她迫切要見到他。
“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易繁無法答應她。
“好,我跟你走,但你一定要帶我去見靳司琛。”她要求。
易繁和她對視幾秒,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沉沉說了聲:“走。”
和來的時候一樣,他帶着簡惜以及一羣黑衣保鏢氣勢洶洶的離開。
這些保鏢都是靳司琛的人,即使他現在坐了輪椅,不代表他徹底廢了,他手裏依舊有自己的勢力。
易繁讓簡惜上了他的車,準備帶她離開這是非之地。
她剛纔傷了楚天譽,楚門那邊很快會得到消息,即使楚天譽的手下不會追來,但楚門那邊絕不會放過她的。
易繁還在煩惱該不該帶簡惜去見靳總,沒想到她剛纔被灌下肚子的酒,現在開始發作了。
她醉昏了過去......
易繁反倒鬆一口氣,這樣也好,至少現在不用帶她去見靳總。
畢竟這次行動他沒告訴靳司琛。
易繁讓司機改道,開車去醫院,暫時把她安置到醫院裏。
“司琛!”簡惜猛地從夢中驚醒,一下子從牀上彈坐起來。
低頭髮現白色是牀單,鼻子裏是消毒水的氣味,這裏是醫院的單人病房?
她爲什麼會在這?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易繁!
對了,她昨晚看到易繁了,可旁邊什麼人都沒有,難道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