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提升廚藝,那是自己的事,其他人也勉強不了。
統計之後,魏巧依便讓大家回去。
所有人都已經下班,典心樓就只剩下高典和魏巧依兩人。
他們還沒有離開,因爲還有事要做。
每天的盤賬,是必不可少的。
畢竟這不是小飯店,這麼大一家飯店,各種收入支出,都要明確纔行。
若是當老闆的,自己都搞不清楚這個賬,後面會出大問題。
好在每天盤賬,也不算太麻煩。
“好了,咱們走吧。”高典說。
魏巧依起身道:“走吧,我送你。”
“沒事,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每天都蹭你的車,我有些不好意思。”高典說到。
“說什麼呢,反正也是順路。”魏巧依說。
她態度強硬,高典也只好厚着臉皮蹭車。
有時候高典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也需要買一輛車,畢竟每次都蹭魏巧依的車,的確有些不好意思的。
……………………
內部比賽開始了。
這是第一次內部比賽,現在已經是下班之後,大家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
特別是周詠清幾人,更是躍躍欲試。
作爲裁判的有三人,分別是魏巧依、高典和李冬陽。
三人都是一級麪點師的水平,像他們這個水平,要是參加比賽,對其餘人而言,就顯得不公平。
所以三人擔任評委。
當評委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品嚐他人的麪點,做出點評,這本身就是對廚藝的剖析和理解。
閆森也在參賽選手當中,雖然並不是廚房的工作人員。
典心鋪關門之後,高典把閆森也帶了過來。
不過他的水平不夠,在廚房裏幫不了什麼忙,畢竟幫廚都是三級麪點師,而閆森距離這個水平還差了一些。
但他終究是高典的學生,所以高典也給他安排了一個相對便利的工作,那就是傳菜員。
外面客人點餐之後,閆森負責向廚房傳遞要做哪些麪點,做好之後,他又叫外面的人把麪點端出去。
簡單來說,他就是一箇中間人,一個傳話筒。
雖然不屬於廚房的工作人員,但是他也是時常待在廚房裏。
高典給他的任務就是,多看多學。
閆森也足夠勤快,平日裏閒暇的時候,也會幫着去送一下烤箱,送一下蒸箱之類的。
這次閆森參加比賽,大家都有些喫驚,不過也沒人說什麼。
主要是大家都不在意,閆森太不起眼了。
…………
第一次比賽,獲得冠軍的人是周詠清,而馮治綱明顯不服,放話說下次一定要贏回來。
高典也有收穫,他對於自己的廚藝,有了一些新的理解。
如果比賽多來幾次,相比他的進步就會比較快了。
通過這次比賽,大家之間形成了一股競爭。
畢竟誰也不服誰,都想要下次贏回來。
這就好比打遊戲,你覺得自己打的很好,但是卻輸了,心裏非常不甘心。
墊底的很,無疑於就是閆森,沒有什麼懸念。
………………
高典今天休假,他準備在家睡上半天,下午的時候出去走走。
可是他並未如意。
早上的時候,高典被電話吵醒。
他是真的不想起來,好不容易休假一天,他想睡個懶覺來着。
電話一直在響,他沒辦法,只能接起來。
“高典,你過來一趟,地址我發給你。”
對面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高典有些懵,這誰啊?這麼拽?
一會兒之後,來了條消息。
高典一看地址,深深皺起眉頭。
去還是不去?
他思索一會兒,麻利的起身穿衣服。
電話的聲音,他有些熟悉,不過一時間想不起來。
對方找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管他什麼事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洗漱完之後,高典出門打了個車,前往地址所在的地方。
下車高典就看到一片小別墅,錯落有致的落在各處。
高典走到門口,看見一個胖乎乎的老人正在門口等着。
高典一眼就認出來這人,這正是胡德坤胡老。
這下,高典總算是想起來熟悉的聲音是誰,原來就是胡老啊。
其實高典對於胡德坤的印象挺好的,這位胡老笑起來的時候,很是慈祥。
可是今天的胡德坤,卻給高典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總覺得他很嚴肅,表情也有些冷漠。
高典走近,喊了聲:“胡老。”
胡德坤看了眼高典說到:“跟我進來。”
語氣甚是平淡,平淡到讓人感覺到有些冷漠。
高典不敢說話,跟着走了進去,
隨着胡德坤走進一家別墅,高典好奇的四處打量。
胡德坤沒有多說什麼,徑直帶着高典進了廚房。
“你看好,我只做一遍。”胡德坤說。
高典有些懵,到目前爲止,他都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就莫名其妙的跟着胡德坤來到廚房,然後讓他看好,問題是看什麼?
胡德坤看了眼高典,沒有說話,開始洗手。
高典連忙拿出手機,開啓攝像。
胡德坤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
他開始說話:“我要做的麪點,叫做栗子酥。”
他一邊說着,一邊開始製作。
“麪點萬變不離其宗,穌類麪點,製作方式大同小異。都是要和油酥麪糰,具體方法你知道,我就不在多說。”
高典認真記着,手機也在拍攝。
一次沒有看懂沒關係,他可以回去之後多看幾次。
胡德坤慢慢做着,沒做一步都會停下來講一講關鍵之處。
若是大體來看,這種栗子酥只要給高典敘述一遍,他就知道該怎麼做。
可是實際上,一些不引人注意的細節之處,纔是最重要的地方。若是沒有胡德坤提點,高典可能都想不到,這個地方原來還可以這樣!
製作栗子酥的時間並不長,沒過多久,胡德坤便做出來幾個。